安锦静静的看着那柱安神香,眸色晦暗不清,她尽量的减少呼吸,屏住气息。
被子下的手被她轻轻的拽着,一双通透明眸的瞳孔带着几分危险迷人的算计。
这种下流无耻!卑鄙龌龊!无耻至极的小人手段,安锦实在是想不清楚,除了那人,还能有谁敢在她身上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估计也就那一人了,呵###
两辈子活下来,她早就知道那男人到底玩的什么手段了。
她要是不清楚的话,真的是白白活了一辈子。
可一瞬间,心里面又忍不住涌上难以言说的辛酸,他不知道,当她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在她面前爆炸的时候,她就觉的耳朵边耳鸣了,天……塌下来了。
那一瞬间的绝望席卷了她全身,她痛的浑发抖,剧烈的颤抖着,**撕心裂肺般的拉扯着,安锦从来没感觉到这么痛过。
等她。
等她逮到他了,她一定要弄死容华!
她一定要让这狗男人,狼心狗肺的狗男人付出代价的。
安锦眼眶红润,到底说不上来是怨他多一点,还是想他多一点。
她特别,特别的想见到他。
更加想把他给狠狠揍一顿,不然,难解她心头的怨念。
他没事,至少,该给她报个信的,尽管安锦知道他没办法来,所有人都把眼睛盯在了安锦身上,安锦还是忍不住想动手出一口气。
那段时间,她真以为……真以为他死了。
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让她也没了活下去的支撑,如果没有孩子,安锦不知道,自己没了容华,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还能做什么。
她就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她就是个孤魂野鬼,灵魂得不到安放,她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这个世界因为没他变的寡淡,因为他消失,也一并将安锦的心给带走了。
活着为了什么?
钱?房子?车?
权利?还是地位?
安锦该有的,她都能轻而易举的拿到手。
她前半辈子从来没想过活着是为了什么,可没了容华,她就在想,自己活着又为了什么?
一样句子,却又了不同的含义。
她真的,真的,好像是非他不可了啊。
他消失了,就连同活着的安锦也跟着消失了。
她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巧妙的控制着呼吸,在监控器无法拍到的地方,她的脸颊滑落出一串滚烫的泪水。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如此思念他,肝肠寸断般的想他。
想到,她可以不去计较他假死的事情,想到,他这个人完完全全的能回到她身边就行了。
房间里,女人的呼吸声逐渐安静,沉稳了下来。
安锦脑袋有些沉,涨涨的,昏沉的她很想睡过去。
时间在挂钟声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床上的女人呼吸声逐渐绵延,呼吸声很轻软。
她微微地闭上眼眸,面容沉静,柔和,屏幕里面就可以看见,她红润的嘴唇白皙的面容,和肩膀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看起来特别的勾引人犯罪。
她身上那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很柔和,滑润,单薄的布料轻轻的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有质感的丝绸睡衣下面是细腻柔美的肌肤。
那肌肤,他摸了个千万遍,每一次都仿佛不尽兴一般,恨不得将安锦恶狠狠的掐进身体里揉碎了,跟他混合在一起!
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如同吞噬人心的深渊一般,让人觉的骇然。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下滑动着,仔细的摩擦着屏幕上女人白皙的肌肤,他性感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眼睛如同炙热的火焰一般,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一块裸露的肌肤看。
他有一些迫不及待了。
等不及了。
离开的这几天,他无时无刻的想回到她身边,可他们中间阻碍着的东西太多了。
他以前大可不管不顾的,放手一搏,放眼整个京城,还没有谁能拿捏住他容华的脊梁骨!
他容华想要在京城要一个人,哪怕是在天之脚下,他也会单枪匹马的上去抢人!
而那些人,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可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软肋就不一样了,他要考虑到世俗看安锦的眼光,他要给他们母子三人一个正常的家。
他得步步为营。
容四爷已经快抑郁了,从他出了那破“车祸”,有多少次没有跟他女人同房了。
他想她,无比想她。
这一切,都怪jk,那个丑不垃圾的老男人!
容四爷的眼神晦暗不明,猩红一片,他拿起旁边的手机,朝着对面低沉的嘱咐了一声:“去房间看一看,她到底睡没睡着。”
“给她再送一杯牛奶过去。”
“记住,我要的是她熟睡!”
“安神香,再点一根。”
“不,点两根。”
“是,主子。”对面恭敬的说。
而让他们诧异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为何要用这么猛烈的安魂香,一个成年的强壮男人,半支香,就已经足够他彻底倒下去!
更何况那杯牛奶里面也加了料的。
自家主子,似乎对一个柔软的女子过分堤防了。
容四爷身边现在跟着他的这些人,都是常年游走在国外的,他们甚至不知道安锦的存在,他们只知道付臣溪,不知x先生,和容四爷。
容四爷这三个身份身边跟着的,除非不是像许安这样的心腹,不同的身份,身边都跟着不同的人。
他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