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的勾着她的脚,似有若无的甚至在撩她的裙角,安锦脸色微变。
那脚,在黑暗中一点一点的探进,带着几分试探,隐秘而带着几分刺激。
在有人的地方,明目张胆,狗胆包天的开始勾引人。
她猛然抬眼打量着对面的男人,眸色清明沉静。
男人看着她看过来,嘴角噙住几分笑,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酒杯向她举了一下,姿态fēng_liú痞里痞气的,看着倒像个不正经的男人。
不正经的男人。
确实像个不正经的男人。
她都结婚有了两个孩子,这男人还来勾搭她,可见其心可诛!
安锦猛然顿住,她忘记了,她现在的身份未婚,更别说有孩子了。
这男人对她有意思,这是安锦的第一直觉,她对于感情方面情感大条,可是,这男人在桌子底下的动作,她再大条,也该发现了。
安锦不动声色的将脚收了几分,俭眉捧着面前的牛奶喝了起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的脚给碾碎!教这不正经的流氓怎么做人!
白天看他一副绅士风度的模样,实则是个衣冠qín_shòu的斯文败类!
“陆玖筱?”男人将手中的红酒放下,他的唇映红,眼眸漆黑透亮的打量着对面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小女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莫名的性感,那低压深沉的声音就宛如大提琴一样醇厚,悦耳的让人一听就要怀孕了一般。
“陆玖筱”小手捧着牛奶轻琢,闻言,一双水墨般漂亮的眼眸抬了起来,水润润的,她的脸很白,也很普通,唯独那双眼睛灿若星辰,在夜空中熠熠生辉。
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长而密,一双凤眸微掀,颇有一翻别味的风情,性感而妖媚,纯又欲。
那双眼睛跟她这张脸不相匹配,看过的人恐怕都会遗憾,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惜了,长在一张普通的脸上。
一眼,只一眼。
就特别想让人把她压在身下。
太媚,太妖,太纯。
那双眼眸,明明只是干干净净的看着你,就会让人联想到无限的遐想。
男人这么想着,心口突然有些燥热难耐。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轻轻的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那白皙的肌肤,衬衫微倘,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性感。
李查德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疑惑道:“很热嘛?”
这房间开了冷气,不应该啊,他穿着西装都赶紧刚好。
男人唇角微勾:“嗯,很热。”
那性感的声音很撩人,总感觉……更像是春天来了。
安锦神色难耐的听到这话,手微微捏了起来。
这男人,特么的有病吧?
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
安锦自认为,为了保险,她挑了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了,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
这男人到底多么的饥不择食了?
桌子底下,男人的脚还在做祟,他轻轻的用脚去勾安锦的脚,还在她脚腕处仔细的摩擦了一下。
这活该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才是。
安锦心里面想着,脚越发的往后退。
她身在老伯爵的老宅,jk的老巢,面前的这个男人还跟jk交情不浅,要不是她现在“捉襟见肘”,她非得直接爆了这男人的狗头!
这种时候,安锦占不了半点上分,她是被动的,这个时候,不能过多糊弄面前这个男人。
jk身边的人,安锦可不会觉的这男人是个简单的人物。
而这男人明显就是个流氓。
衣冠qín_shòu要脸,流氓就不一定了。
这男人就是个流氓。
“这个名字,不太好听。”男人勾唇冲着她邪笑。
李查德警惕了起来,安锦也越发戒备。
“不适合你。”他看着这紧张的俩个人,莞尔一笑,将桌上的红酒杯拿捏在掌心中,他垂眸,仰头一饮而尽:“太温柔了。”
名字不符合她的性格。
这女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
安锦的眼眸落到那杯红酒上,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咙,眸色越发深邃。
酒被他一饮而尽。
安锦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眼眸,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李查德看着这突然紧绷的气氛,赶忙站出来打哈哈。
“哈哈哈哈,确实,锦华先生说的对。”
那男人转头看了李查德一眼,那眼神冰冷而又漆黑幽深,隐隐约约中,李查德仿佛是察觉到了几分莫名的……敌意?
敌意?
这哪里来的敌意?
他跟面前这人无冤无仇吧?
李查德被那犀利的眼神看的个浑身哆嗦,他整个人不知不觉,后背居然出了一层冷汗。
安锦暗中给李查德使了几个眼神,让他赶紧让这人离开。
李查德看了看窗外的黑夜,笑道:“那个,锦华先生,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我朋友她可能需要去休息了。”
“哦?”闻言,他抬头看向安锦虚弱的脸:“不舒服吗?”
安锦弱弱的点了点头:“嗯。”
她的声音气虚无力,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先吃点东西,把这些都吃了。”他拿着筷子夹了一些菜放在安锦碗里,又给他在面前的托盘上摆了一些糕点和水果。
“你什么时候吃完,我什么时候走。”男人霸道又不容拒绝的语气似笑非笑的冲着她说。
安锦听到这话,手顿时一僵,她低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