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芙瑞斯装作无意间看向沙发上的安锦,笑着问道。
男人抬眼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眼,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昨天晚上kinn已经告诉过这个女人,不要出在这里,
她是把这话当成耳边风了?
“陆玖筱。”安锦冷冷的说道。
“哦,好像没怎么听说过,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呀?”女人好像是特别平淡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她眼中带着一些好奇的看着安锦。
安锦淡淡的说:“我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小商人罢了,不值一谈。”
芙瑞斯顿时就捂嘴笑了起来:“小商人?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可知道来参加老伯爵生日宴会的人,身份地位非富即贵。”
“你说这话我可不相信。”
“要真说是一个小商人的话,那你今天可能就站不到我面前。”芙瑞斯脸上有一种莫名的骄傲,这种骄傲来源于她的出身和地位。
她生来就是比别人尊贵一级,她一出生就出生在了别人一辈子望尘莫及的罗马。
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一脸穷酸的模样,估计也不是什么大家庭里面出来的,kinn到底看上了她哪一点?
如果她是一个妖娆妩媚动人的女人,有一张足够让男人亲魂颠倒的脸蛋,她芙瑞斯也就认了,偏偏没有一个好的出身,又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她的未婚夫是怎么看上这么一个货色的?
芙瑞斯从这女人身上看不出任何的闪光点。
安锦对于芙瑞斯脸上的轻藐和淡淡的鄙夷,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漠着一双眉眼,她懒搭理面前这个女人。
安锦当然知道这女人为何要来为难自己,无非是因为这个狗皮膏药。
呵。
女人又何必来为难女人呢?
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没有一个好德行,却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处于另外一个女人,这种女人往往是最愚蠢的。
眼光差到极点,人品也差到了极点。
安锦是最不喜欢搭理这种人的。
她连浪费一口口水的机会都不想有,对于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她向来都是能动手,绝不只会逼逼动口。
安锦沉默着不说话,芙瑞斯自以为是,这女人心虚了,顿时越发的得意了起来,她的身份和地位是这女人比不起的,更何况她长的也不丑。
面前这女人可能八辈子都赶不上自己。
“哦。”
“那不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呢?”
“该不会只是一个中产阶级吧?”芙瑞斯说出这话的时候,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自己是说漏了什么东西一样。
富人与富人之间也存在着阶级的,天生的贵族跟那种暴发户之间存在着距离,贵族往往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暴发户。
而芙瑞斯就是出生贵族。
这个女人恐怕连暴发户都算不上。
安锦有些被问的烦了,她真是觉得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跟这种男人扯上关系的女人,脑子是都不正常吧?
她是没看见自己不想搭理她吗?
“芙瑞斯小姐似乎对我的身世很感兴趣?”安锦眉眼微抬,露出一抹很淡漠的笑容:“怎么?”
“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芙瑞斯被这话呛得脸色发青:“谁看上你这个穷鬼啦?”
“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
“我只是想不通,你这种人怎么会来我们这种阶级的宴会?”
“谁给你的资格进来的?”芙瑞斯脸上的傲慢跟轻视几乎是不遮掩了。
她高高的抬着下巴,带着一股火药味的直接冲着安锦而去。
“你再敢说一句话,试试?”旁边突然涌出一抹冰冷而刺骨的声音,芙瑞斯抬头看过去,正是她的未婚夫在说话,那个阴冷而沉郁的眼神,看着她浑身一紧,毛骨悚然。
她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她浑身都感觉到害怕。
以前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的。
芙瑞斯下意识的就颤抖了一下,她脸色苍白而可怕,可作为一个天之骄女,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你现在居然维护这个贱女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芙瑞斯立马尖声的叫了起来,她整个人就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愤怒中。
kinn明明是她的未婚夫,他偏偏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搅和在一起,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是一个如此骄傲的人,又是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
他竟然敢这么对自己!
芙瑞斯气疯了。
嫉妒使她的整张脸都极度的扭曲了起来。
昨天他居然让这个女人留了下来!
以前他那些fēng_liú史她都可以不计较,大不了把那些女人暗地里面教训一下,敢跟她抢男人,就得付出许多代价!
可她现在明显的感觉到,他在维护这个女人!!
“她能来,自然是有资格。”李查德跟楚润一进门就听到这些尖酸刻薄的话,他就像一个护犊子的母鸡妈妈一样,脸上带着一些鄙夷看着芙瑞斯。
如果真的要论身份高贵和地位,李查德甚至比芙瑞斯还要来的高贵。
他是货真价实的王子。
在血统上都压了芙瑞斯一大截!
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