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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戎帅在草原上四处游荡,行踪不定,自由自在的很。
可山西的几大商行就很难受了,眼看就要九月了,东北的冬天来得早,建州女真必须要在入冬前储备好大量的粮草和过冬物资。
不然冬天就十分难过,会出现大量冻死饿死的情况,建州女真的丁口稀少,每一个都显得十分珍贵,所以建州女真经常会进入更北方的深山老林中捕捉野女真,用以补充人丁。
每死一个,都是削弱一分建州女真的实力,尤其是女真起兵对抗大明之后,人口就是胜利的资本,因为天灾而损失,这是努尔哈赤绝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山西的范家、曹家等几个大商行的物资至关重要,他们根本不敢停止运输,因为这个代价他们付不起。
即使损失了两拨物资,范家、曹家、常家这三个实力最雄厚的家族联合起来,将所有的车队聚在一起,组织了一支更为庞大的车队。
整个车队足足有五百辆大车,雇佣了大量了三百多护卫,此外这几家还联络草原上的马贼,开出重赏,围剿这批给他们捣乱的不明势力。
浩浩荡荡的车队绵延十几里,大量的哨探在车队附近来回奔跑,不仅如此,沿途还有各路马贼分段护送。
晋商是铁了心,莽也要莽出一条路来。
绵延无边的草原上,不时有几只雄鹰飞过,有时会在天空盘旋一阵,四处寻找猎物,有时会低空掠过,发出一阵阵清唳的叫声。
秦戎帅伸出手,将侦查之鹰收了回来,冷笑一声,“这帮人还真是不死心啊,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们吧!”
这一次秦戎帅没有采取夜袭强攻,而是游走在车队的外围,悄悄清剿那些马贼。
或是设伏引诱,或是夜晚偷营,这些马贼都难以招架。
草原上的马贼之所以难对付,一是因为这些人都是亡命徒,凶狠异常。
二则是依靠马匹四处游走劫掠,犹如狼群一样,居无定所,机动性强,找到容易下手的猎物就一拥而上,难以下手的就不停的骚扰,能咬一口是一口。
而这些对秦戎帅来说压根不是问题,再凶狠的亡命徒在他的系统士兵面前都是渣子。
论机动性,秦戎帅一个人可以四处游走,带着十几匹马轮换,不吃不喝不睡觉,还有侦查之鹰辅助,再狡猾的马贼也无所遁形。
秦戎帅逮到马贼之后往往不留活口,也不拘泥手段,下毒、偷袭、暗杀各种手段齐出,几天的功夫,草原上的马贼就都嗅到了危险,全都远远的跑开了。
任凭车队的管事如何开价,没有任何一个马贼敢再接受护送的活,毕竟要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于是,踏入草原第十天开始,车队外围没有了任何防护,只有车队十几个哨探骑手作为耳目了。
车队的领头管事叫范洪,是范永斗的管家,年轻的时候就随着范永斗来往山西与辽东,草原这条路他走了几十遍,是范永斗的左膀右臂。
本来他几年前便不再跟着车队,留在山西帮范永斗打理商行,但是此处事关重大,范永斗不得不再次把他派了出来。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使出了各种招数,但是仍旧甩不掉那个阴魂不散的幽灵。
而他们才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照这个速度他们在入冬前是无法赶到辽东了。
范洪愁眉不展,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啊!”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范洪心中一惊,急忙爬到一辆大车上,极目远眺,看见一个哨探骑手从马上栽了下来。
这已经是第七个哨探了,在一天之内被各种方法给除掉了。
范洪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几个脸色苍白的哨探,神情颓然,一挥手,“扎营休息,今天不走了。”
车队快速的在一处湖边扎下了营地,此时离天黑还有三个时辰,但是没有人再敢往前走了,所有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了夜晚,巡夜的人更是不敢睡觉,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连其他人也睡不踏实。
过了一夜,车队的人惊奇发现,竟然平安无事。
就在大家疑神疑鬼的重新将骡马套上车,准备继续出发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炸雷。
“轰!”
一道白光击中了车队,轰然炸响。
巨大的气浪向四周扩散,被击中的大车一下子粉身碎骨,连带着附近的几辆大车被冲击波吹翻在地。
骡马一下惊了,四散奔逃起来,整个车队一下乱了。
范洪一下变了脸色,拼命叫喊,“不要乱,把马拽住!”
整个车队花费了一个时辰才把惊马都控制住,重新整理了车队的,这期间竟然没有被偷袭,让范洪感到庆幸。
但是还没等他说出发的时候,又是一道白光击中了车队。
车队再次大乱起来。
如此反复了三次,范洪心态崩了,车队的人心态也崩了,他们楞在原地,什么也不做,任由一些惊马带着大车四处乱窜,即使停了下来也没人理会。
车队被困在了原地,几天都挪动不了一步。
范洪也放弃了挣扎,领着车队的人就在原地驻扎下来不走了。
这让秦戎帅觉得有些奇怪,略一沉思,看来他们是在等援军。之前人少的时候他都是直接强攻突袭,人多就用狼群战术,一点点的消耗,这样保险还可以拖延时间。
他的目的就是阻止这些货物送到目的地,既然这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