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子,不是都那么难过的以为他去找别人了吗,还拿着戒指炫耀个屁啊!
傅庭之深呼吸口气,逼回眼眶里的酸楚,捧着她的脸认真道:“顾笙,你看着我。”
“干嘛?”顾笙掀开眼皮,撇撇嘴。
“你不得不推开我,是为了处理什么事情?”傅庭之轻声问:“这个事情会危及到你的性命吗?”
“肯定会呀。那些人根本没把人命放在眼里,都杀了好多人了。不过笙姐是谁,能怕他们?”顾笙不屑的哼一声,随即又委屈的扁嘴,“但是我老公什么都不知道,要是那些人找上他,用他来威胁我,他就很危险了。”
“我要保护他,他还把我拉黑了。”
傅庭之看着她委屈的好像快哭了,心脏瞬间揪着疼,恨不得时光倒流,现在就冲回去揍下午的自己一顿。
她的态度突然转变,他为什么就只想着是她变心了,而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为什么不能多给她一些信任?
说来日方长的是他,不信任她的也是他!
原来她说的对,他就是个混账。
傅庭之捧着顾笙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心疼坏了,“宝贝儿,对不起,是我混账,是我不是东西。我现在的心都在你身上,被你攥的死死的,除非你让我死,不然我不可能放开你的。”
“真的吗?”顾笙抬头看她,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傅庭之看着她的眼泪珠从眼睫上滚出来,恨不得现在就揍自己一顿。
“真的。”傅庭之慌忙用指腹替她抹去眼泪,“宝贝儿,别哭。”
她这样哭,眼泪都像是化成了刀子,一刀一刀的往他心口上戳着。
“不要用手擦。”顾笙半眯着眼睛,“笙姐的眼泪要舔干净。”
这个家伙,都醉成这样了竟然还不忘对他耍流氓。
幸好啊!幸好她也只对我耍流氓啊。
傅庭之在心里喟叹一声,捧着她的脸柔声的哄着,“笙姐,我现在不只是想帮你擦眼泪,我还想干点别的。”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遇见的那次危险,从此之后他其实是很反感跟别人距离过近,更别说拥抱亲吻这种亲密的毫无距离的接近了。
可是跟顾笙在一起,他只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有时候甚至还会冒出一些疯狂的想法。
就像现在,他亲吻着她,恨不得能将她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那样就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分开了。
醉酒的人太迷糊,甚至不懂得好好呼吸。
傅庭之这会儿连血都是滚烫的,但他必须要克制。
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养好,不能伤着她。
傅庭之控制着自己,在顾笙的嘴角亲了亲,微微退开,柔声道:“宝贝儿,我不是只需要你保护的人,你太小瞧我了。”
顾笙没有回话,身体软软的靠到他的怀里,已经睡着了。
“臭妹妹。”傅庭之低笑一声,在她的鼻尖宠溺的轻轻刮了一下,“今天暂且饶过你,等我查清楚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我再跟你算账。”
傅庭之将顾笙从小城堡里拉出来,打横抱回烧烤摊。
宴蘅还跟尸体一样趴在烧烤摊的桌子上,这么久过去了,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老板看到他回来,就跟看到钱包似得,“帅哥,你回来的正好啊。你这朋友我根本叫不醒,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这么处理了。”
傅庭之将顾笙放回到轮椅上,这才拿出钱包,“多少钱?”
“一百四十七,你给一百四十五就可以。”
“不用。”傅庭之直接抽了两张一百的现金给他,“给你添了麻烦,不用找了。”
“谢……谢了啊。”老板多收了五十多块钱,心里乐呵呵,所以在傅庭之麻烦他帮忙将宴蘅搬上车后座的时候都特别的热情。
等搬完人,看着车子开走,老板才隐隐约约的想多给五十多块钱,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他帮忙搬人啊?
他们不是朋友吗?扶一下喝醉酒的朋友上车不是很正常吗?
让傅庭之扶宴蘅上车?不可能的!他能顺带送宴蘅回去都已经是他的教养了。
虽然现在知道顾笙跟宴蘅之间是假的,根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但宴蘅现在跟顾笙住在一起,依旧让他十分不爽。
傅庭之直接把车开进了公寓小区,把顾笙抱上轮椅之后,毫不客气的抬脚踹宴蘅的脚踝,“醒没有?”
宴蘅没动静,傅庭之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打开了泼到宴蘅的脸上,宴蘅一个激灵,终于醒了。
“傅庭之?”宴蘅愣了愣,“你怎么在这里?”
傅庭之懒得回答他的问题,“醒了就下来。顾笙喝醉了,需要人照顾。”
“笙笙?”宴蘅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从车后座钻出来,“笙笙喝醉了?我有醒酒的药草,回去熬了给她喝下,明天醒来不会头疼。”
“嗯。”傅庭之推着顾笙进了电梯。
宴蘅刷卡按了楼层,才又道:“你怎么在这里?”
傅庭之面无表情,“你都能在这里,我是顾笙名正言顺的老公,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他说着,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住在顾笙这里?”
“我第一次来京市,没有地方能去,笙笙让我暂时住在这里。”宴蘅皱眉,“你跟笙笙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还来找她?”
傅庭之深呼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能骂脏话,“谁告诉你我跟顾笙分开了?我们只是夫妻之间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