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打人嘛?”
慕娉婷大怒起来。
守门家丁就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家老爷正在宴客,你们要是强行闯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举着手里的棒子,舞来舞去的,恐吓着慕娉婷和张生两个。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武士飞了过来,举刀架在了守门家丁的脖子上。
守门家丁一见,立刻吓得魂都没有了,整个人晕倒在地。
慕娉婷一见,原来是金吾卫过来解围了,连忙朝他点了点头,金吾卫和慕娉婷打了个招呼,然后,又迅速的消失了。
随后,慕娉婷带着张生一起,进了商人老爷大院。
此刻,商人老爷正在府邸的大厅宴客,几十个餐桌都坐满了人,商人老爷则一边劝酒,一边推销国香生意。
“诸位,国香可是民间传闻包治百病的神药!你们不可错过了呀!老夫府上最近进了一批上等的国香,成色非常的好,用起来,效果绝佳,对身体有益而无害!”
商人老爷高谈阔论,不断的吹嘘着国香的妙用。
什么病都能治好,让那些宾客们一个个都红了眼睛,巴不得立刻买到国香。
“真的这么厉害嘛?”
“对呀,我们可是诚心诚意要买国香的!”
……
宾客们虽然都想买国香,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毕竟,国香这玩意,谁也没有亲自试过,又怎么知道它真的是灵丹妙药呢?
光凭一张嘴,似乎并不能让他们彻底的信服。
商人老爷一见这副情形,知道他们有所怀疑,于是,又要举出例证,好更加的让他们信服。
“诸位,先不要急,听老夫继续说,这国香呀……”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大喝给打断了。
“我说,大老爷,你也该歇歇了,别在推销你的什么国香了!那玩意害人!”
商人老爷一见,原来是慕娉婷和张生过来了。
他顿时大怒,眼睛都气红了。
尤其是慕娉婷最后那句害人,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这不公然坏自己的好事嘛?
于是,他立刻指着慕娉婷,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国香可是灵丹妙药,岂容你信口雌黄?”
慕娉婷冷笑一声,不待她回答,张生倒是抢先质问商人老爷道:“你先不要谈论什么国香不国香的了,我今天来,是来找人的!就是上次的那个女子,你赶紧把她给放了!”
谁知,张生这话一出,顿时惹来商人老爷的一声嘲笑声。
他说道:“真是荒唐!你说,你是来找上次的那个女子,我问你?你和她什么关系?上次不是已经带走了嘛?怎么现在又来老夫府上找人?”
“莫不是,你这人脑子有毛病?”
张生被老爷一顿讽刺,立刻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商人老爷见怼的张生无话可说,不禁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来,又继续讽刺张生道:“我说张生啊张生,怪不得你考不中,原来,你这脑子缺根弦呐!”
“也怪不得你那个恋人不喜欢你,要不然,此刻你们俩应该是花前月下吧?又何苦到处寻她来着?你那恋人,老夫是没看到她来过我府上,老夫劝你还是快点到别的府上去寻寻,说不定,此刻她正在和哪个大少爷甚至大老爷寻欢作乐呢!哈哈哈……”
商人老爷的这一番话,令张生颜面扫地,十分的难堪。
“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派人砸了我兄长的店铺,我那恋人这才出此下策,过来求你开恩,放我们一马!如果不是你们蓄意陷害我兄长,我那恋人又何须过来求你们?”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信口雌黄?恶语中伤我和我那恋人,真是厚颜无耻!”
张生实在受不了商人老爷的恶语讽刺,立刻发起反击道。
“放肆!老夫从来都是以善为本,岂容你一个白丁无端诬陷?你算什么东西?老夫的儿子又何须去陷害你这样的一个小人物?你可真是不自量力呀!”
商人老爷指着张生的鼻子,厉声骂道。
而就在张生和商人老爷互相怼的时候,慕娉婷则在一旁观察起了大厅里的宾客们。
因为她发现,这些宾客服装有些奇异,容貌也和本土大不相同。
其中一个客人浑身穿着与本国人不一样,容貌更是十分英俊,她正好和他对视一眼。
因此,她推算,这些人不是本国人,而是从外地过来的。
至于他们过来参加商人老爷的宴会出于什么目的,那就无从得知了。
刚才听商人老爷的言语,似乎在推销国香,看来,这些人有这方面的意图,想购买国香。
可是,这些人到底是哪个国家人呢?他们为什么和这个商人老爷有联系呢?
慕娉婷感到很好奇,觉得,这里面隐藏着巨大的内幕。
至于这内幕到底是什么,还必须细细的加以查证。
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阴谋来着也未可知。
而那些宾客也在打量慕娉婷,一个个指指点点的谈论了起来。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说,国香害人呐?难道她知道国香的功效?”
“这女子衣着看起来不简单呐,不是王公贵族家的大小姐,就是哪个大官的夫人,气质不凡呐!”
……
宾客们肆无忌惮的议论着慕娉婷,慕娉婷也没有和他们说话,只是暗中观察他们的言行举止,觉得这些人十分的可疑。
但此刻,她无心研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