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寒径直往前走,慕娉婷停在原地,原本在身侧的人竟然不见了,他眉头蹙着无奈转头:“本王大度,给你个机会说清楚。”
他着实无奈啊,看着她生气了,他便放下了自己原本所有情绪,只想哄着。
明明,在遇见她之前,自己是个心无所惧之人,如今倒好,但凡是瞧着她脸上不悦,他便心慌,恨不得日日都瞧见她喜笑颜开的样子。
慕娉婷主动解释:“妾身跟那燕绥不过是有一点交集,完全算不得是了解……”随后慕娉婷把两人之间的遇见都告知了楚江寒。
说起来虽然费劲一点,可解释清楚比不说来得好。
此刻,慕娉婷看着路边的茶摊,走过去要了两倍,一杯给她自己一杯给了楚江寒。
“喝吧,不要为不靠谱的人不高兴了。”慕娉婷嘴角微笑,眉眼透着灵动,楚江寒瞧了一眼心里开心不少。
他收回笑意,面上恢复无波之态。
慕娉婷观察到,他听了倒是缓和了一下情绪,可依旧面色不好:“你既知那人不靠谱,为何还纠缠?可知道女子要有忌惮,懂得和男子有界限。”
“冤枉啊王爷,完全没有纠缠,只有燕绥的故意使坏。”慕娉婷对燕绥是真的没有办法,总不能雇几个人让那家伙直接抹脖子吧。
她平日里事情也多,就更加顾不上了。
楚江寒相信慕娉婷,恢复了理智:“他这个人做事一定是有目的的,之后姑且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对手虽然之前楚江寒是看不上眼的,可现在却不得不开始重视,他准备看燕绥真实目的。
两人之间因为燕绥的事情问题解决了,慕娉婷见他脸上恢复了平静,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也想着,日后要远离了那家伙才好。
“还真的是不想看见燕绥了。”慕娉婷嘀嘀咕咕,平日里楚江寒对她可还是不错的,今日为了一个外人,还对她冷脸了。
若是她对那燕绥有些欣赏倒是罢了,她是恨不得跟那人隔开一道银河,就这样也能被误解,还真的是冤枉死了。
“你有这个心,我是明白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应该很快就会跟他见面。”楚江寒琢磨着,弄清楚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找个机会很处理就处理了。
他说的可不是杀了,至少是驱赶吧。
“王爷,你就不要说他了吧,听着名字都倒胃口。”慕娉婷忍不住娇嗔,她甚至怀疑,楚江寒是不是担心这人对国家安全有影响,才会这么忌惮。
若是的话,自己一个女子还是少参合为妙。
同时,慕娉婷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要不要找机会“训斥”一番燕绥,这家伙有时候嘴实在是太贱了。
这边的动静被秦楼月得知,秦楼月很是得意:“若是这个男子和侧妃有点什么,那王爷还对对她那般用心吗?”
秦楼月心里暗自得意。
哪个男子会如此大度,更何况是楚江寒了。
“王妃您说的是要调查这件事吗?”婢女见秦楼月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他以前发生的,虽然重要,可之后会发生什么才重要。我倒是要看看,那个男子对她慕娉婷到底是什么态度?”秦楼月本着知己知彼的想法,想先弄清楚之后,再做打算。
婢女在一旁听着,大气不敢呼。她感觉到秦楼月似乎想做点事情,还是会引发超级轰动的那种。
“我要去渐渐那个男子。”
“王妃,这样怕是不妥吧,那是外男啊。”
婢女想阻挠,这外面的男子,若是他人瞧见王妃主动去见,传出去怕是对王妃的声誉不够好。
秦楼月白了一眼那鄙夷,似唾弃状:“你动点脑子好吧?让人去查一查那公子的习惯,找个时间偶遇就好了啊。”
“王妃,这样真的好吗?”婢女有点紧张,好似秦楼月是要出去偷男人似的。
秦楼月看这个婢女这么不贴心,着实头疼:“我说什么,你就去做,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不然的话,你离开王府!”
婢女之后规规矩矩的去办事,离开前还双腿发软。
她可不想就这样离开王府,她才来秦楼月屋内做事,只因为秦楼月看着她长相比较清丽,算命的说这个婢女有助她生孩子,这才让人在屋内伺候。
本想着日后好好培养,可现在看来,是个脑子缺根筋的。
那婢女离开后,秦楼月抚额,有些头疼的道:“算了,就当以后是在这屋内的一个招财猫吧。”
权当是风水之物。
秦楼月不仅仅期待可以得到楚江寒的心,也期待着可以生个一儿半女的,这之后正妃的位置才能确保。
这日在绸缎庄内,秦楼月“遇见”了准备离开的燕绥。
燕绥转头一看,便瞧见一个穿着石榴色长裙的慕娉婷,看起来身材袅娜容貌不俗,那耳坠上的绿宝石成色格外的清透,便知道不是一般人。
“刚才见公子对布料很熟悉,不知可否请教一二。”
燕绥看周围人不好,又见秦楼月这般要求,便知道是有事情找他了:“前方茶馆,包厢在二楼,听闻那又不少女子也喜欢在那饮茶。”
秦楼月浅笑,她发现这个很懂得人心。
既是女子经常去饮茶,她去也就没有不妥,而且要是谈论的还是生意方面的事情,那便是更不算什么了。
再者,身侧还有婢女在。
落座之后,茶上来了,两人聊了茶和绸缎,突然秦楼月开始说到了关于慕娉婷的事情,她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