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微试探的语气，“苏，苏栖，我知道了。”
果不其然，听见她的称呼，苏栖脸色好了不少。
仿若刚才那个人不是她，嘴角牵出一抹温度。
“准备在帝都找工作？”
林柔点头。
苏栖坐在电脑前，开机，“专业学的什么？”
“摄影师。”
她闻言，顿住，出乎意料的眼神。
“你？摄影？”
眉眼微弯，忍俊不禁的表情，只是隐盖不住嘴角弧度扩大。
林柔觉得有被她嘲笑般的语气伤到。
咬牙道，“不要看不起我，我拍照可是一流，在那边，好歹也是个出名的摄影师。”
那边拍拍婚纱照啥的，比较稀少，她的拍照技术至少能让客人满意，那就表示不错的。
可她忘了，在精英齐聚的帝都，她那点小才能压根没用。
而苏栖只觉得，拍照需要很好的耐心。
无论是人物的姿势还是风景的图，都需要把握机会抓拍，一言不合就需要耐性指导。
竟没想到她会选择摄影方面。
苏栖起身扬了扬下巴，“把你简历资料填上。”
她“偶”一声，坐在她坐过的位置，手指在键盘上打着字。
把密码告诉她，之后几天让她在网上找合意的工作投简历。
苏栖挑着衣柜里的衣服，对着她背影比划比划，最后停格在白色衬衫。
“把衣服换上。”
林柔被动状态，接过她手中的衣服。
出来时看到外面两人纠缠的脑袋，手立马捂住眼睛。
非礼勿视。
弯着腰偷偷摸摸去洗手间，以免惊动他们。
白衬衫搭配浅色牛仔裤，她的身材偏瘦，不及苏栖的均称，修身显得更瘦。
昨天头发还起着疙瘩，现头发笔直落在肩上，小脸称不上好看，丢在人海中都不一定能看见的那种。
眉间有颗痣，添了几分妩媚。
回房间，瞥见苏栖在补妆，轻轻描绘着眉形，娴熟勾画眼线，抹完暗红的唇角，精致的小脸甚至不用上粉，就已经让人惊艳。
林柔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不客气的说道:“我也要。”
她没吱声，拿着眉笔帮她细细画着。
林柔不怎么会化妆，即使上了大学，在这方面还是一败涂地。
而苏栖很小的时候，就会每天化妆去学校，她也学过，只是都没成功，在她看来，上妆也是需要天赋的。
每次去苏橘家里，总是让她帮她化妆。
看着眼前精致干净的小脸，眼睛里都是认真。
又仿佛什么都没变过，她还是她。
阖眸微仰头享受她脸上的笔画。
睁开眼时，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仿若是另外一个人。
妆容得体，眉眼间勾画得入迷。
“哇塞，你的化妆技术堪称奇迹。”
她都不敢信这是她自己，太让人惊叹了。
苏栖听到她的夸奖，唇角忍不住再次扬起，小脸莫名得意。
转眼即逝，恢复轻淡的姿态，“你脸太干燥了，晚些记得敷个面膜补水。”
林柔连声答应，戳戳自己的小脸蛋。
苏栖挑了个包带上，“走吧。”
“去哪？该不会想把我扔到大街上吧？”
她半疑半信的盯着苏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