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侯宇在聊城这边大胜张辽的时候,不远的东阿,曹昂站在城墙上望着西北方眼中罕有的露出紧张的神色。
“你在担心子卿老弟?”一个人走到他身边,那人只剩下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的位置空荡荡的悬在那,正是那在断手后跟在枣祗身边的赵强。
“是啊,那张辽乃是北地太守,常年在西北一代跟那胡人战斗,临战经验十分丰富,我怕子卿贸然用兵,反而被他抓住破绽。”对于吕布和他的这一帮手下,曹昂都有所了解,特别是这个张辽,能在稳稳当当的升迁至北地太守,实力恐怕不一般。
“放心吧,子卿虽然平时不着边际,但是用兵时却十分谨慎,前番又将那聊城加固过。只要稳扎稳打,就凭那张辽的几千骑兵,想打下聊城还是难了点。”比起曹昂,赵强反而十分乐观,作为三人中跟夏侯宇混了最久,也是被夏侯宇手把手的教过练兵的他,对夏侯宇是相当的信服。
旁边的枣祗对此也点了点头,在跟着夏侯宇的那段时间,他从夏侯宇那学到了不少东西,虽然没旁边两人了解深刻,但他相信那个年轻的男子必定不会被那区区几千骑兵击败。
不过三人都没想到的是,夏侯宇比他们相信中还要凶残,不但吃下了张辽几乎全部的骑兵,而且还将其俘获在城门边上。
“给你们一个机会!降者免死!”夏侯宇站在顶上低头望向下面被围住的骑兵,开口喊道。听到了夏侯宇的话,旁边的士兵也一同喊道“降者免死”
这些骑兵本来被这一顿乱箭过后心气就没了,在加上主将生死不知,所以即使他们大多都是张辽的亲军,也在那闪着寒芒的箭矢下乖乖的丢掉了武器。
看他们愿意受降,夏侯宇手一挥,从两边乌压压下去几百士卒,将这些士兵都捆扎了起来。
夏侯宇走到那名昏迷着的青年人身边,看着隐隐围着他的那些亲军,不客气的开口问道“此人可是北地太守张辽张文远?”
听到夏侯宇的话,场上一片沉默,看到那些士兵不愿回答,还没等夏侯宇说话,身后士兵本来已经放下的弓弩再次举了起来,对准了他们“早就听说过西凉人骁勇善战,临死不屈,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不过你们这有什么用,都投降了还想保留那份可笑的气节?”
夏侯宇指着下面的骑兵对着旁边的颜其笑了笑,对于这些士兵的行为感到十分无语。
颜其看那些降军都不说话,眯着的眼睛透露出杀意,他缓缓举起的手准备命令弓弩手将这些降军全部射杀。这些人虽然丢掉了武器,但是连夏侯宇一句话都不肯回,摆明了不是诚心投降,那还不如全部射杀在这里。
毕竟这些凶悍的北地骑兵真打起来,颜其也不一定能搞定几个。现在自己一方有了优势,对方还敢死撑,那动手杀掉也是理所当然。
“我是张辽!”就在颜其准备动手的时候张辽也终于转醒,刚才夏侯宇的话他都听到了的,只是撞那下撞得有些狠,一时半会儿清醒不过来,所以才有了这局面。
好在他在发现自己手下没人开口后,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在颜其准备动手的时候开了口。
“张将军!看来你训练士卒有一套啊,你这些手下都投降了还一个个那么硬气!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身子有没有他们的脾气硬!”对于张辽的这些手下,夏侯宇也不是很高兴。毕竟张辽就算了,这些士兵算什么东西,投降了连句话都不肯回答,真当他夏侯宇没脾气?所以说起话也阴阳怪气起来...
“夏侯宇!既然我输了,那要杀要剐随你便。”被夏侯宇这么一激,张辽也来了脾气,毕竟生死是小,气节是大。
“想死?没那么容易!来人啊,把所有人都给我抓起来,敢有反抗着,打断四肢,一会儿统统给我丢进粪坑!”对于这些硬骨头,夏侯宇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们软下来。
你们不是要气节么,那溺死在粪坑中,一定是非常不体面不够壮烈的死法。听到夏侯宇的话后,哪怕是在硬气的那些士卒,也都老实了下来,四肢僵硬的被夏侯宇的手下困住,根本不敢兴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毕竟被一刀子了了也就算了,埋在粪坑这种死法,没一个人愿意接受。
张辽一脸复杂的看着站在女墙上的夏侯宇,这才明白陈宫说的“夏侯宇此人手段毒辣,出手狠厉,最善人心”这句评语没有一点假话。
只短短一句话,就让自己手下那仅存的气势也在那一刹那间荡然无存。
夏侯宇转身问道旁边的颜其“我让你准备的屋子准备得怎样?”
颜其抱拳举在胸口“大人吩咐,属下早已安排妥当。”
“把这批人全部关进去,每天定时给点稀粥保证不死就行了。输都输了,还耍脾气,这是病,得治。哼,记得在粥里加些巴豆,注意用量,别让他们拉死了。”一想到刚才那群士兵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夏侯宇觉得这得治一治。毕竟分不清输赢主次的人,不调教下不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听到夏侯宇的话,颜其打个寒颤,领命离去的时候心里在默默发誓“这辈子...下辈子也希望不与夏侯宇为敌。”毕竟他这手段不算凶残,但是太阴损了。
颜其带着大军将这一批降军全部送到了很早前夏侯宇就安排修建的“特殊监狱”里。
这个地方原来是县衙的大牢,在夏侯宇当上县令后,将这牢房进行了改建,围绕着最外面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