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摸向腰间的竹笛,虎男倾身上来,二人缠斗在一起。身形于月光之下闪烁不停。就在南宫越击退虎男,吹响竹笛时,虎男昴头大笑:“南宫越,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此时的屋内,悦瑶瘫软在罗汉塌上,意识开始模糊,小腹处一股火热无法压抑的串起。院外的打斗之声,围绕在耳际。
“瑶儿?”凤宁的手抚上她的,冰冰凉凉似春日里的凉风,顿时让她身体里的燥热缓解不少。
“夫人今日且在仙睨居坐下。”门被推开,东毅进来,强行将悦瑶抱到了床上。
凤宁追问道:“毅?你这是?”
“宁,这就是我的办事方法。我没你那么正直,你或许也瞧不上我使的那些手段。可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悦瑶给你放在床上了,过了今夜,她就是你的。女人嘛!嘴上都说不要,事儿办完了,她们也就认命了。”
说完,东毅去扶凤宁,却被凤宁一手拍开。怒视着东毅,凤宁的心,微微动摇。
最终,凤宁还是被扶着步入帷帐。东毅眼带笑意的扫了眼二人,悄悄退出房间。
额头的碎发已经被汗打湿,急促的呼吸让悦瑶剧烈起伏,此刻悦瑶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瘫软无力的手,不停抓扯着自己的衣襟。
看着眼前春光乍现,凤宁手足无措,半晌,颤抖的手就着袖子伸向悦瑶的额头。感受到她头顶的滚烫,吓坏了凤宁。
“瑶儿?”他急切轻呼,两只手抚在悦瑶额上,想为她降降温。
感受到头顶舒爽冰凉的悦瑶一把拉着那双手,直往自己胸口上放。胸膛里的热,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将她淹没了。
这双手的冰凉让她感觉得到解脱一般,沿着对方的手臂,悦瑶的手环上了凤宁。将脸靠在他的颈窝里,以便能缓解直冲脑门的热。
原本关切低头查看的凤宁,目光落在了樱红微肿的唇上,她的呼吸带着一种淡淡的花香,他只想近些,再近些……
直到自己的唇,与之触碰在一起。她的唇真甜!就在他欲离开时,悦瑶猛的将他压倒在床。
“瑶儿?”他惊呼,想要唤醒身上的女人。
他是想要她,可他要的更是心甘情愿!刚才种种,他虽不曾经历,却不难看出,此时的悦瑶,很不正常。定是东毅使了什么手段。如此这般,岂不是趁人之危?他做不到!
然而,感受着身上的女人强势攻掠,凤宁的理智正在消减。
二人交结在一起,悦瑶强吻着身下的男人,撕扯开他的衣襟,贪婪的用自己的身体,感受那沁人心脾的冰凉。记忆中,只有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才有这样的温度。
呼吸间,不禁轻唤了声:“南宫越。”
这一声似重锤击醒了凤宁,用尽全力将身上的女人推开,摇晃着身体,从外屋桌上拿了茶水进来,尽数泼向悦瑶。
最终,他还是无法逾越自己的底红。他从没想到过,眼看自己想到许久的东西即将得手,心底却没有半分高兴。
失去理智的悦瑶,被一盏茶浇醒,虽然脑中混沌不清,终是看清了站在自己眼前之人。
凤宁因为之前的激吻而呼吸急促,顾不上自己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衫,亲手用锦被将悦瑶包裹起来。
“对不起,毅做事太过偏激,日后,我携他到府上请罪。我这唤人就送你回去。”
行至外屋时,房门四散飞落,南宫越手执竹笛直抵凤宁咽喉。
“南宫越!别伤他!”
听到悦瑶的声音,南宫越急步入内。见到一床的凌乱,只觉得心被谁狠狠的捏着。疼得叫他忘记了呼吸。
“带我离开。”握紧所剩不多的理智,被南宫越搂进怀中。此刻悦瑶很庆幸这块大冰雕,全身散发的寒气,瞬间使她爽舒不少。
院外黑色人墙之外,凤宁虚弱的靠在东毅怀中,指责着东毅做事不该如此偏激。可凤宁深知,东毅做的这些,皆是因他而起。语气缓和不少。连声命其放悦瑶离开。
可东毅哪肯?“我说过,这一世,我为你而活!你守君子之道,我无所顾忌!”哨声响起,黑衣人涌向屋内。自知凤宁不愿趁人之危,那他只有硬取南宫越性命了!
只听屋内狼嚎四起,尖叫声与血肉撕裂的声音绞织成一首血的乐章……
血肉横飞间,虎男已被巨狼压在爪下,狼嘴流出的唾液,浇在虎男头上。
“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啊南宫越!”
“虎男!你救过我两次!我也放你两次,你我从今以后恩断义绝!你若再上门寻死,我定亲手取你性命!”
曾经,他们视对方为唯一的家人,如今却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如今他有了必须保护的家人,哪怕是虎男,他也再不会手下留情!
骑在巨狼身上,怀抱悦瑶而出,四人相视而对,东毅与凤宁眼中的惊异不已,眨眼间,又一浪黑衣人涌了过来。将他们牢牢围住。
“住手!”凤宁出声。
东毅眉头深皱,却不再多言。当着宁的面,事难成了。还好他还留了后手。为了凤宁,他可以不择手段!
“先离开这儿。”悦瑶呼吸短促,身体不自觉的更加靠向南宫越。
“解药!”南宫越看向东毅。
“没有!”东毅依旧笑得无所谓。
不再我言,巨狼狂奔着跃出墙头,没入黑夜之中……
森林深处,已经无法抑制渴望的悦瑶,忽然将巨狼收入匿境。与南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