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难容!天理难容!”
洞外的阳光正好,洞外吵吵嚷嚷,打破了万寿山的宁静,佐昀天微微蹙眉,走出洞外。
一群人身穿武师打扮,手里有的拿着弯刀,有的拿着宝剑,有的背上背着弓箭……
见到一个五岁孩童出来,睡眼朦胧,傻傻看着他,一脸惊恐。
“蛊女什么时候生的孩子?”
“蛊女生个孩子了!”
“蛊女有后,天下必乱,杀了他!”
此话一出,立即便有众多英豪纷纷响应:“杀了他!杀了他!”
呼声强烈此起彼伏,佐昀天自然觉得莫名其妙,伸手向他们解释,谁知对方警惕后退,与他保持一定距离,不敢轻举妄动。
有的人抽出刀剑,将刀刃对准佐昀天。没人相相信,他们眼前的这个孩子,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娃,什么武功都不会。
一个人想对佐昀天动手,从四面八方来了很多蜈蚣,攀爬在他的身上。
他惶恐地想把自己身上的蜈蚣拍掉,可拍的速度远远没有蜈蚣集结的速度快,他只得在地上讨饶。
卿箐打着哈欠出来淡笑,眼睛看都不带看对方一下:“早啊,昀天。”
当即便一位侠客义愤填膺转移自己的目标,将剑刃对准卿箐:“好你个蛊女,可算敢出来了!”
卿箐一脸无奈的微笑,因为起的太早。她都面部表情并不完善,表情做不开,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卿箐抬眼看向这位刀客,还是那份无所谓的小笑脸:“各位,早。这么勤快,都到我家门口集合来啦?”
卿箐语气轻松自在,并没有因为对方人多而怯场。一名白衣武林人士站了出来:“昨晚可是你杀了吕飞掌门?”
卿箐认真仔细回忆,淡淡一笑:“没有呢。”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难不成是吕飞掌门自己杀了自己?”
卿箐保持着她特有的笑容:“这也不是没可能啊!人生苦短。”
另一位侠义之士举起他的枪:“那人明明说看到一位绿衣女人,你还在狡辩。”
佐昀天静静在一边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单单听这些人说的,的确就像卿箐杀人潜逃。可昨天晚上他们一直都在一起。
昨天夜里,他睡不着,卿箐一直陪在他身边一直待到夜里子时,怎么可能有时间杀人。
卿箐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我当真不认识。”
又是一位江湖人士愤愤不平:“蛊女心狠手辣,滥杀无辜,远近闻名。杀人需要理由吗?”
佐昀天虽然小,但他也听懂了。一些人并不需要所谓的真凭实据,他们只需要一个能背罪的人而已。
卿箐轻轻叹气,将佐昀天护在身后:“所以你们一定要打架是吧,来来来,打打打。你们单挑还是一起。”
一位身着黄色的女子缓缓站出,行礼:“各位都是男子,对女人动手不太体面,不如让我先试试。”
此女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行止于情,言止于礼。她优雅地抽出自己的宝剑微笑:“献丑了。”
女子说着轻轻一跃剑刃直指卿箐胸膛,卿箐微蹲。将佐昀天抱在怀里,一个侧身,夺过女子攻击。
黄女子反身一剑,卿箐又是一个翻身,躲过剑锋。
卿箐把佐昀天放下:“害怕就把眼睛闭起来。”
说着,卿箐摆动自己的右手,右手上的惑心铃,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悠悠响起。
白色的小银蛇听从铃铛的召唤,一点一点向黄衣女子靠近。黄衣女子将剑抵在自己的脖颈。
这让在场人都为之一惊黄衣女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既然我已经中了蛊毒,大抵不用活着,只求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