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耍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阮氏瑟瑟发抖,吓得根本来不及解释,本能转身想要逃跑,却被土匪头子扯住头发一甩,踉跄到了刘财主身边。
刘财主见她如此凄惨的模样一脸厌恶愤恨的朝旁边退去。
“寨主!寨主!事情不是那样的,你别被那个小贱人骗了!”阮氏哭着叫喊道。
可是土匪头子现在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贱人,还想骗人!今天老子就杀了你这个祸害!”
眼看着土匪头子步步逼近,阮氏尖叫着向身后退去,见刘财主就站在自己身后,她慌不择路的拉住刘财主泪眼朦胧。
“老爷,老爷,是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她抓的极其紧,指甲扎进了刘财主的肉里面,他疼的刘财主面色扭曲,可因为嘴里面塞着东西什么都表达不出来,只好不停地躲避想要甩开钳制着他的阮氏。
可阮氏就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抓着不放,一直跟着刘财主,希望他能帮自己挡住土匪头子。
在土匪头子的靠近下,阮氏抓着刘财主一步步往后退,却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把刘财主推到了山崖边上。
刘财主注意到了这一点,原本惨淡的脸更加灰暗,满眼绝望的挣扎,却被阮氏激动推了一把,整个人身体落空掉落下悬崖。
“啊!老爷!”林小酒见这一幕面色焦急担忧的大喊道。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刘财主被阮氏推下去,阮氏察觉到这一点后惊吓的瘫坐在地上,她没想过会亲手害死老爷。
最为气愤的莫过于土匪头子,他原本也没打算真的把刘财主怎么样,毕竟这老东西可是他的筹码。
可现在因为阮氏这个贱人,他的筹码没了,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土匪头子不再拖沓,扯过自己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刺穿阮氏的心口,“去死吧,贱人!”
阮氏还没有反应过来,震惊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心口,便慢慢的没了知觉。
杀了阮氏后,土匪头子如同入了魔,眼睛充满了红血丝看向林小酒。
如今刘财主没了,阮氏也没了,没有了任何筹码,好在这个林氏孤身一人上山,他就算强抓了这个林氏又如何?
眼看着土匪头子朝自己走过来,林小酒心中不安,慢慢往后退却,可她却不是很担心,她知道洛玄泽在暗中,不会眼看着自己受到危险的。
果然,在土匪头子快要靠近林小酒的时候,洛玄泽出现挡在她身前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土匪头子心口。
硬生生把个壮汉踹翻在地,猛的吐了一口鲜血。
林小酒趁机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号弹发送至空中,在四下埋伏等待已久的官兵们看见信号弹后立刻一拥而上,将这群匪徒围在中间。
洛玄泽趁机拉着林小酒退至官差身后,任由官差们来对付这些土匪。
倒在地上的土匪头子看见这一幕脑子懵了一瞬,反应过来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他一直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因为林小酒早有准备的原因,匪徒的数量根本不敌官差,不消几下反抗,官差就将匪徒全部压下。
县令将盘踞山头已久的匪徒们剿获传至百姓们耳朵里大快人心,众人都称颂县令是个好官,为百姓们除去了一个大祸患。
“大人,如今城中的百姓们都在感激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呢!”
这件事情也为县令的功绩添了一大笔。听着属下传达百姓们的称颂,县令满意的抚胡须。
倒是没有想到,他和刘府做的这笔交易对自己还有这个大好处。既拿了钱又得了大功一件,倒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官差回到城中后兵分两路,一路将匪徒压至大牢,一路尽职尽责的将林小酒护送至刘府。
刘府宗族旁支都在门口等待,看见林小酒回来后,一个个朝着她身后张望着,可除了洛玄泽和官差,根本就没有刘财主的影子。
刘家的人焦急道:“林氏,老爷呢?”林小酒还没开口说话。
官差面色哀痛的接过了话头:“各位,刘老爷在与匪徒对峙时不幸掉落悬崖去了,还请各位节哀。”
“什么,老爷竟然去了!”
“怎么可能?老爷这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老爷啊,你去了,这个家可该怎么办啊……”
得知了这个噩耗后,刘家众人哀嚎不已,一个个都面露悲痛。
“如今老爷子去了,这个家没个主事的人,这么一大家子以后怎么过下去啊……”
一个稍显年轻些的刘家旁支突然出声道。
如同平地惊雷,他的声音在一众哀嚎中尤其显耳,众人的哀嚎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有人接话道:“说的是啊,这个家总得有人主事啊,毕竟这么一大家子要生活。”
刘家的富有在城中是出了名的,尤其的刘财主,手中不知道握着多少钱,就让本家的旁支都眼红不已。
现如今刘财主人已经没了,那么这么一大家子和财产都得有个人继承才是。
众人蠢蠢欲动,心中都打了遗产的主意,暗中硝烟气息极浓。
看着面前的这些人暗暗较劲,林小酒心中嗤笑不已,她本就是带着目的来的,可是这些人是真正的一家人,结果现在为了刘财主的那一份遗产,也卸去了平日里的伪装。
“各位若是担心府中没有个可以主事的人,这倒大可不必,这里不是还有林夫人么。”
一直安静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