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也不觉得冷,现在却觉得心里面也滚烫烫的。
一边吃着晚饭,洛玄泽又一边有些担心万一小酒问起自己干什么去了该怎么回答她才好。
也不知道她若是知道自己特地出去把韩若晨打了一顿会不会怪自己。
可直到晚饭吃完了,林小酒也没有多问什么,这让韩若晨有些纳闷,又有些奇怪的失落感。
但小酒不问他也就省的想那些理由了,也落得了个轻松。
马车快速回到府中请了府医来医治,屁股上的伤太疼,疼的韩若晨连躺着都不能,只能趴在床上给府医医治。
“大夫,我这身上的伤是不是都伤及胫骨了?怎么这么疼啊?”
看见他屁股上的伤就连府医都不忍直视,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十分稀奇。
“公子,您身上的伤全都只是皮肉伤,就是会疼了点,全都没有伤及要害,多养些时日就好了。”
“什么?都是皮肉伤?怎么可能呢?”韩若晨完全不敢相信,洛玄泽翻来覆去的打他打的可不轻,难不成他还是有技巧的打?
想到这里,韩若晨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不愿意,但事实又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府医给开了全身的伤药就离开了,林二一直苦着个脸伺候着。
在得知公子身上竟然没有伤及要害的地方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却还是紧张着公子什么时候想起来追究自己的过错。
折腾了好一会儿,由着林二帮忙上了伤药膏后,韩若晨趴在床上累的额头上都冒了一层虚汗。
想起让自己变成这样的那个人,他又禁不住一阵咬牙切齿。
“洛小泽这厮也太可恶了些!竟然仗着自己身怀武功就这样欺负我这样一个没有板半点武功的普通人。不仅如此,还故意打的我只能感觉到疼,真是狠毒又可恶!”
一直在一旁伺候着的林二听见这番话心中的震惊差点儿都没有憋住。
但即使如此,还是能看出来些:“什么!把公子您打成这样的人竟然是洛小泽?”
大家一直都好奇无比,能不怕韩家的报复故意把韩公子打成这样的人是谁,现在林二终于有了答案。
虽然知道这个洛小泽应是练过的,但谁知道,他的武功造诣竟然这般高?
听见林二不可思议的声音,韩若晨终究是没忍住,对林二勾了勾手指头。
就在林二把脑袋凑过来的时候,韩若晨一个爆栗打了上去。
“都怪你!要不是你不靠谱,本公子又怎么可能会被带到哪里去中了圈套变成现在这样?你可别以为本公子忘记了!”
林二捂着脑子哭丧着个脸,“公子,小的真的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
“当时在路上还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小的和那个车夫突然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作了。等到好不容易能动找到公子你的时候您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林二欲哭无泪,虽然公子一直都没说,但他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甚至还幻想过公子会不会已经忘记这件事了,但现实总是来的很快。
现在他也不敢奢望公子能够饶了自己,只希望自己能罚轻些。
“哼,那又怎样,别找这些没用的借口,车夫三个月,你五个月的月钱都没有了,再各去领罚打十大板在屁股上。”
“啊!公子,为什么那车夫只罚了三个月,但小的却罚了五个月的啊?”
林二心里面有些不平衡,其实他还想问问看公子那打十大板的事情,但又想起公子如今这屁股上的伤,他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好了。
“怎么,本公子罚你你还有意见了不成?”
韩若晨语气淡淡,林二缩了缩脖子立刻道:“不敢不敢,小的没有意见,罚五个月就罚五个月,该罚!”
“这还差不多。”韩若晨又不敢愿道:“本公子是被那个洛小泽打成这样的事情不许说出去,绝对不能让大家都知道我这么狼狈!”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公子你就放心吧,小的的这张嘴巴是最严的,车夫那儿我也会警告他闭嘴,不要透露出您今天的事情的。”
林二拍着胸脯连连保证,别的他不敢说大话,就在公子的这些事情上,他向来守口如瓶,这点自觉都没有还怎么在公子身边混?
交代好了这些重要的事情,韩若晨这才好好的趴着懒洋洋道:“行了,去领罚吧。”
一句话让林二的神色又苦了下来,但他也知道其实公子还是手下留情了,老老实实的下去领罚。
原本林小酒以为韩若晨接下来定然会时不时地凑过来,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用什么理由去面对他了。
可一连几日下来,韩若晨那里竟然一直都安安静静,半点儿也没有要来拜访的意思,就连有时候她出门,也没有被刻意偶遇和堵截。
“莫不是韩若晨在酝酿着什么大计划?”林小酒想不明白,低声自说自话起来。
“怎么了?”不知何时,洛玄泽走到了她的身边,把林小酒一惊,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洛玄泽的脸色并不好看,:“是因为你想的太出神了,以至于我进来都没有听到。”
“韩若晨的事情你无需担忧,他短时间应该不会来找你了。”
洛玄泽心中弥漫起醋意,他现在心中有些后悔,早知还是把那件事情告诉小酒好了,省的她在这里费时间去想着那个人的事情。
林小酒察觉到他话语中的深意,“我就说这几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