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淡淡一笑:“一切都按若云想法办。”
魏言欢没想到杀头不成反被赏,她跪地谢恩,领了赏赐就退下了。
刚回到自己房间,她和春儿就开心的抱在一起,“太好了。”
两个人坐在桌子前,春儿崇拜的眼神看着魏言欢,“言欢,我真替你开心,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你手太巧了,你真是深藏不漏。”
“如果没有果冻,恐怕今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平嬷嬷为什么要害我,我想不明白,现在我没有证据,如果我贸然去找她,自然也是不妥。”魏言欢拉起春儿的手:“日后你我都要小心为上。”
春儿点点头。
魏言欢看着桌子上的银子,她也没有打算独自一人享用,她推给春儿二十五两:“春儿,这银子给你,你我是姐妹,不许说不要。”
春儿也不好推辞,勉强收下。
“我打算给瑞珠姐姐五十两,要是没有她给我机会,恐怕今天事态不知会发生什么地步,你觉得呢春儿?”
春儿想了想:“言欢,你做的对,咱们不能不知道感恩,我赞同你的想法。”
魏言欢拿着银两来到瑞珠的门前,她敲了敲门,瑞珠正在铺被子,听到门声,便来开门,打开门一看魏言欢站在门前。
“言欢,你怎么来了?”瑞珠很疑惑。
魏言欢一笑走进屋里:“怎么不欢迎呀!”
瑞珠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魏言欢才发觉自己说的不对:“对不起呀姐姐,我刚才失礼了!”
瑞珠关上门道:“在我面前,你说这话到也没事,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自己,可是在这紫禁城里,处处都是规矩,你无心她有意,你好别人就会眼红,所以要谨慎,要小心。”
魏言欢觉得瑞珠说的很对:“姐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如果今天没有你恐怕我今天是什么后果都还不知。”
瑞珠坐到炕上:“傻丫头,这是你自己争气,我没有帮你什么!”
“姐姐,你相信我吗?今天我真的通报了!”魏言欢解释道。
“相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得有证据证明你清白,才能让人相信,你入宫尚浅,有些事情你还不知,只有你一步一步的去走你才能明白!”
魏言欢泯了泯嘴唇,自己如果在为所欲为,恐怕不久就死在自己手里,趁自己没有穿越回去,还是多学规矩要好:“姐姐可否指点我,在这宫中需要注意什么?”
瑞珠笑了笑用手示意她坐在她身旁,魏言欢来到她身旁坐下,乖乖听她讲:“在这宫中生存,我们宫女要行不回头,笑不露齿。走路要安安详详地走,不许头左右乱摇,不许回头乱看。在主子面前脸总是笑吟吟地带着喜气,多痛苦,也不许哭丧着脸。你记住你要眼看六路,耳听八方,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能说!不可以和长春宫以外的宫女交好,因为你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咱们皇后娘娘生性温柔,只要不过分,娘娘都能包容,但这也不能是你随意的理由,娘娘是皇后,是宫中的表率,我们更不能松懈,更要守着规矩!这些你明白了吗?”
魏言欢听了这些话觉得自己学会了很多,她也体会到古代宫女并不是那么如意,她连忙点头:姐姐我明白了,我会守着规矩,这个袋子递给瑞珠:“这里是五十两白银,今天娘娘赏赐,理应有你一份,请您收下!”
瑞珠推脱:“这个我不能要,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姐姐,你我何必客气,你帮我不是一回了,上次在辛者库我看到是你叫的刘嬷嬷,我才免去一顿毒打,如果你真把我当妹妹,就请你收下。”
瑞珠叹了叹气,也拗不过魏言欢,只能收下。
清晨,帝后起床,皇后正在梳妆,吩咐魏言欢伺候皇上更衣,魏言欢端着漱口水往里屋走去,弘历穿着明黄色里衣坐在床上,他接过漱口水咕嘟咕嘟的漱着口然后吐在痰盂里,弘历也不敢确认她就是那个宫女于是说道:“你不是在储秀宫当差,怎么跑长春宫来了!”
“回皇上,我”此话一说,魏言欢发现自己说错了,连忙纠正:“回皇上,我一直都是在长春宫当差。”
弘历上前盯着她的眼睛:“是吗?”
魏言欢心虚的躲过弘历的眼神:“当,当然。”
弘历心里很开心,但他还是要装作很平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是你最好,上次遇见一个小宫女说自己是储秀宫的,可储秀宫没有主子,怎么会有宫女呢,朕也是觉得你身型和她相似,所以才问你!”
此时魏言欢越听越心虚,脸微微的发烫,手心开始冒汗。
弘历瞧她这表情于是又说道:“这可是欺君之罪,朕找到她定要了她的脑袋。”
弘历站起身,示意她更衣,魏言欢上前拿起朝服,一件一件的为弘历穿着,她的手抖的厉害,弘历自然看在眼里,她怎么也系不上领口的扣子,好像这个扣子和她作对似的,急的额头微微出汗。
弘历抓住她的手,魏言欢一惊脸色苍白:“怎么了皇上?”
看她这个样弘历特别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手怎么这么抖?”
魏言欢吓得急忙跪下,脑袋贴在胳膊上:“奴婢第一次为皇上更衣,一时不能自已,还请皇上赎罪。”
皇后缓缓走过来,瞧见这一幕:“皇上,臣妾为你更衣,言欢你退下吧!”
魏言欢吓得急忙退下,她一手扶着院里的槐树,一手摸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