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珠让魏言欢扶着皇后,她想让魏言欢认识认识众小主,她们俩从屏风后走出,皇后坐在凤椅上,众嫔妃行大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示意起身:“都起来吧。”
众嫔妃:“谢皇后娘娘。”
皇后看了眼众人:“高贵妃今日没来?”
婉贵人和高贵妃在府邸时就比较交好,她起身道:“回娘娘,贵妃娘娘身体抱恙,特意让臣妾替她告假!”
“高贵妃这两年身体一直都不见好转,等礼毕我去瞧瞧她!”
“多谢娘娘”婉贵人说完缓缓坐下。
皇后关心的看着秀贵人:“秀贵人,风寒好了吗?御医可按时给你诊治?”
秀贵人刚要说话,纯妃就把话抢在前面:“皇后娘娘真是体恤姐妹儿,臣妾怀着身子,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也不等皇后回话,纯妃就走了出去。
嘉妃和纯妃都有皇子,两个人自然不对付,她特意添油加醋道:“这纯妃现在承蒙皇上圣恩,连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比她等级低的嫔妃了。”
秀贵人自然心里不舒服,可她母家身份不高,再加上自己只是小小的贵人,她只能默默记在心底。
舒嫔的性子比较率真,也不管那些,随口就说:“谁让人家孩子多,皇上宠爱多,我们也只能忍受着。”
坐在一旁的娴妃并没有说话,她向来都不愿争宠。
皇后心底再怎么对纯妃不满,可她是皇后不能失了分寸:“纯妃身怀龙嗣,身体不适,理应回去,你们有本事在这争风吃醋,不如多想想怎么留住皇上,我累了,都回去吧!”
众人退下,魏言欢拿着水壶浇着院子里的花,春儿打扫着院子。
“言欢言欢,刚刚精彩不?”春儿问着。
魏言欢哀怨道:“还精彩?你都不知道纯妃当众给娘娘难堪,好像她是娘娘一样,我要是秀贵人即使身份低微我也不会任她欺凌!”
“这个纯妃,真是恃宠而骄!”春儿气的直跺脚。
这时候平嬷嬷端着茶水路过,身后还跟着喜鹊,魏言欢看着她俩就不爽,心中生了一计。
趁华嬷嬷去给皇后娘娘送茶水的时间,她和春儿偷偷的来到华嬷嬷的住处,把一只死耗子放在她平时喜欢的刺绣线框里,用红色的手帕遮住,顺便在她的茶水里放了点泻药,然后两个人才离去。
平嬷嬷回到住处,她要拿线框里秀好的荷包,魏言欢她们两个隔着挺远就听见华嬷嬷喊叫,两个人捂着嘴巴偷笑。
平嬷嬷被吓得不轻,扔掉了手里的线框,五颜六色的线团滚落到地上,那只死耗子随之也掉在了地上:“喜鹊,喜鹊,快点过来!”她大声的呼喊着,仿佛是遇见了什么大事似的,
听到平嬷嬷的呼喊,喜鹊急忙赶来,看到平嬷嬷狼狈不堪的摊坐在炕上:“怎么了嬷嬷?”
“怎么了,你没看到耗子吗?”随后她指着地上的耗子:“给我弄走!”
喜鹊收拾完,顺手拿起茶具给华嬷嬷到了杯水,递给了她:“嬷嬷喝点水压压惊!”
平嬷嬷一边喝着水一边说着:“一定是魏言欢干的,等着瞧!”
平嬷嬷突然觉得她肚子不舒服,她弯着身躯,摸着肚子:“肚子怎么这么疼,快,快去拿宫桶。”
刚方便完,准备起身,又感觉肚子难受,她又跑进去出恭。
皇后和瑞珠带着礼品来到了钟粹宫,钟粹宫是高贵妃的住处,皇后刚进屋,便看到高贵妃躺在床上,高贵妃看到皇后的到来,急忙起身准备行礼,皇后连忙扶住她:“妹妹不用多礼!”
高贵妃脸色憔悴,嘴唇苍白,看上去就是旧病未愈的人。
她缓缓的开口:“娘娘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望臣妾?”
“你我同是皇上枕边人,本宫听闻你身体迟迟不见好转,本宫很是放心不下,所有前来看看。”
高贵妃轻咳了几声:“旁人都知我这个病秧子,大家都躲的远远的,只有娘娘和婉贵人不嫌弃,还来看望!娘娘你温柔贤良,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臣妾都心生佩服!”
皇后笑了笑:“这是本宫应该做的!”
平嬷嬷刚从屋里出来,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力,魏言欢坐在院里的石头上注视着平嬷嬷:“平嬷嬷你怎么了?”
平嬷嬷指着魏言欢狠狠的说:“我,我,都是你这个贱俾弄得!”
魏言欢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嬷嬷你可不能乱讲,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弄得?”
“好呀你,你这是报复,就因为我没有通知小厨房厨师你就报复我?”
平嬷嬷刚说完,皇后和瑞珠刚好从钟粹宫回来,听到了这一段话,皇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原来是你没有通知厨师所以豆腐汤才没有做对吗?”
平嬷嬷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娘娘不是的,你听我解释,都是喜鹊叫我这样做的!”
皇后质疑:“喜鹊?喜鹊只是一个小宫女她是如何指使你的?”
平嬷嬷一时不知所措,她没想到皇后娘娘会知道这件事情,只能把喜鹊拿出来垫背:“可能是喜鹊和魏言欢有过节,喜鹊跟在我身边多年,我自然相信喜鹊,所以我才帮她。”
瑞珠这时把喜鹊叫来,喜鹊跪在地上,本想辩解,华嬷嬷给她一个眼神,她立刻放弃辩解,面无表情的说道:“娘娘是我做的,跟华嬷嬷没有关系,我就是看不惯魏言欢,她刚来不久就可以深受娘娘宠爱,多次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