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常在为阿里衮服下解药之后就返回了乾清宫,毕竟她也很关心言欢的事情。
陆常在也没有注意一旁得弘历走来走去,而是直接站在碧儿面前肃声问道:“令嫔娘娘是不是你陷害得?”
碧儿顿了顿抬头说道:“令嫔娘娘并不是奴婢陷害得,奴婢只知道舒嫔曾让喜鹊传过令嫔娘娘的坏话,舒嫔怕事情报漏还想让奴婢刺杀喜鹊,只不过那晚遇见了皇上,奴婢本不想与皇上交手想一走了之,但皇上似乎不想就此罢休,后来奴婢怕惹上麻烦,直接一掌打在皇上身上才有了机会可逃。
听了碧儿的话弘历有些质疑:“那日与朕交手得是你?可朕觉得那蒙面人像是男人!”
“那是奴婢,确实是奴婢并不是什么男人!”
弘历僵在原地,他想确定这件事情会不会和言欢有关,于是他缓缓说道:“这宫中可还有你的党羽?”
“并没有!”
碧儿说完,弘历得脸色瞬变,他回想着自己是如何伤害言欢的一言一行,眼眶也随之湿润,他整个人就如那霜打的茄子一样。
他哽咽得说道:“那为什么军机处的机密会在她屋里?”
碧儿第一次看弘历如此伤心,心中难免对令嫔之死感到惋惜,她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奴婢从来都没有动过军机处得东西!”
弘历质疑得看着碧儿:“难道你不是班滚派来得?”
碧儿没吭声,她犹豫要不要说,毕竟这个人曾经也帮过自己。
“朕问你话呢!”弘历有些怒了。
碧儿见弘历脸色难看,她横了横心也不想隐瞒:“奴婢是庆复的人,包括上次从热河回来,是奴婢同庆复说得,可不曾想他把此事告诉了班滚,奴婢真的是无心之举呀!”
弘历哭笑:“这么说是朕冤枉了言欢?”
此时谁也没有吭声,弘历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接着说道:“把碧儿关押慎刑司听后发落!”
就这样碧儿被架了出去,陆常在也跟着退了出去。
刚迈出乾清门碧儿挣扎得停在原地,她看向身后得陆常在缓缓问道:“陆常在你是如何发现是奴婢做得?”
“本宫也不知道是你,而是你自己暴漏了自己。本宫一心想为言欢伸冤,知道此人就在后宫之中,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和阿里衮大人一起商量对策,而这次瞻对奏折迟迟不批阅想必班滚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可惜谁都不知道这个奏折前几日就已经批阅,不过是本宫让阿里衮故意收起来没有让它直接送走,随后又故意散播谣言说:皇上刚刚批阅奏折,并且皇上听说班滚被火毙异常高兴,还要升复庆得职位。这个消息想必也传到了你的耳朵里,班滚生性多疑他没见到怎么会踏实过日,所以他让庆复派你来偷取奏折,顺便把奏折上的消息写信传给他们,以防有不利之事他们好事先做好准备。可惜昨日你与阿里衮交手,阿里衮用剑刺伤了你,随后你逃之夭夭换好宫女服饰,可之一幕被站在角落的守夜宫女看得一清二楚,她立刻把此事汇报给皇上,所以本宫才去承乾宫找你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碧儿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结果,她迅速跪在地上恳求着:“陆常在求求您如果皇上因为奴婢怪罪舒嫔娘娘,还请您一定要为舒嫔娘娘辩解,谢谢陆常在了!”碧儿叩着头。
陆常在本不想答应,平时舒嫔欺负言欢最为严重,可拗不过碧儿一直跪在地上叩头,额头都叩出了血迹,她只好扶起碧儿勉强答应。
弘历回到养心殿看着言欢的画像发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快步往长春宫走去。
身后得李玉都跟不上,只能跑着小碎步紧跟其步。
到了长春宫弘历直接走进正殿,此事皇后正哄着永琮,见到弘历行色匆忙像是有事情,于是她把永琮交给瑞珠,瑞珠抱着永琮就退了出去。
弘历激动得抓着皇后的双臂,眼睛里泛着血丝质疑的问着皇后:“你把言欢藏哪了?”
看着弘历这么激动皇后以为他知道了什么,皇后吞吞吐吐道:“不都跟皇上说过了吗,言欢早就被嫔妾安葬起来了!”
“葬在哪里?”
皇后就怕弘历问起她不好交代,她早就准备一个假的坟墓。
“就在清东陵围墙外,而且臣妾还命人在她坟前种植了她最喜欢得海棠花,也不…”
没等皇后说完弘历直接离开了长春宫,并吩咐李玉备好马车前去清东陵。
到了清东陵果然在一处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了这座坟墓,墓碑上还刻着一段文字,今生来伴君王侧,来世也要续前缘。这句话也是皇后故意命人这么刻得,为的就是让弘历看得舒心,同时也能让他念自己得好。
弘历见到并没有悲痛欲绝,心情也只是比往常沉重了许多,他看向坟墓得四周,四周除了这海棠花树其它地方都是杂草丛生,他本就对言欢愧疚,再加上看到她坟前这一场景他心里难受至极。
对着身旁的李玉说道:“找些人手把这墓挖了!”
李玉很不解的回道:“皇上天色马上就黑了,您确定这个时候动土吗?”
在他们那个时代封建迷信比较严重,李玉也是怕夜里招来言欢得魂魄。
“怕什么,赶紧去安排人手!”弘历吼道。
李玉不敢违背,只能硬着头皮去安排人手。
弘历则一直站在墓前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几个小太监挖了好一会才露出黑棕色棺椁,此时天色都已经黑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