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暗部办完手续后,白石义城准备回家却被旗木朔茂拦住了。
“一起走走?”
白石义城点点头。
两人并肩走出暗部。
“以后有什么打算?”
“大概会一直呆在医疗班。”
“医疗班啊,你的医疗忍术的确适合那里,只是你...”
旗木朔茂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白石义城略微有些诧异,这可不像旗木朔茂的作风。
“队长,有什么话直说吧。”
旗木朔茂叹息一声,脸色变的很严肃。
“我这个人拥有某种才能,可以看穿一个人的潜质。”
白石义城瞳孔缩了一下,脸上露出标志性的假笑。
“队长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已经看穿了我的潜质吧?”
“不,我看不透你,你这个人相当复杂,只是隐约察觉到一些东西。”
“复杂,我感觉我挺单纯的,队长到底什么意思?”
白石义城心中的警铃已经拉到最响,他没有想到旗木朔茂居然拥有这种才能。
难道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并向三代报告了吗?
“你...这几年我也调查了一些事情,使蝶是木叶的名门,一战中舍生忘死的战斗一直被村民们所敬仰。”
“你的父母...说实话,我并不太懂政治,也不清楚村子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只是我觉得...”
白石义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已经调查到这种地步了,看来旗木朔茂真的察觉到了某些对自己不好的东西。
“你的心中有着隐藏极深的黑暗,我观察过你在学校,医院,暗部的生活。”
“谦虚有礼,进退有据,即使是我也只能说不愧是出身名门。”
“只是很难想象你这种人在木叶居然连一个好朋友都没有。”
白石义城沉默着不说话。
朋友,他的确没有。
学校的同学除了偶尔的相遇外基本没有太大交集。
竹本杏奈,川留美那种也不算是朋友,掺杂了太多利益。
“这算什么,没有朋友就是心中有黑暗,队长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
旗木朔茂苦笑起来:“的确说明不了什么,放心,我也没有告诉别人。”
白石义城不明白旗木朔茂拉着自己说这些话有什么目的。
“人是不可能独自一人生活下去的,如果真的存在这种人,那他也只是披着人皮的某种怪物。”
“这算是我的忠告吧,我不希望未来某一天和你刀兵相见。”
旗木朔茂说完话转身就走。
白石义城看着他的背影紧紧皱起眉头。
等到旗木朔茂的背影快要消失时,他高声喊道:“队长,我也给你一个忠告,你的刀太快了,小心过刚易折。”
旗木朔茂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消失不见。
白石义城抿着嘴唇脸色阴晴不定。
旗木朔茂,木叶白牙,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呢。
回家的路上,白石义城一直思索着旗木朔茂的话。
人是不可能独自生活下去的,如果真的存在这种人,那他也只是披着人皮的某种怪物。
这句话一直在脑海里回旋。
他有时候也渐渐搞不明白自己到底算什么。
明明是死了的人偏偏重生在这个世界,自己真的还能算是人类吗?
每个人出生在世上都有某种意义,可自己出生的意义是什么?
说到底,人一定要去寻找生存下去的理由吗?
越想越不明白,他渐渐走入了思维上的死胡同。
站在家门口,他伸出手去推门,想了想,他又转身离开。
白石义城来到了竹本家。
他没有见到竹本杏奈,在后院看到了竹本真政。
竹本真政一看到白石义城脸就黑了下来。
“借钱?”
白石义城满头黑线,自己在竹本真政眼里已经是这个形象了吗?
“我来找秀一爷爷,嗯...顺便借点钱。”
反正都没形象了,白石义城干脆就破罐破摔。
我白石义城,打钱,绝对不还的那种。
“不准给他!”竹本秀一的话语从房间里传来。
白石义城摊摊手:“秀一爷爷,这又是怎么了?”
进入房间后,白石义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竹本秀一。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干嘛还要借:“那以前的钱我就不还了啊!”
“少一两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石义城挠头了,这老头昨天还要嫁孙女给自己,今天就脱了裤子不认人了。
“说说你来找我什么事?”
“三代让我去做担当上忍,被我拒绝了,我明天要去医疗班做班长了。”
“说完了?赶紧滚。”
白石义城脾气上来了,伸出手使劲在竹本秀一眼前晃。
“干嘛呢?”
“也没老糊涂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怎么翻脸这么快。”
“你都打算叛逃的人了,我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原来是这个原因,白石义城尴尬的笑了起来。
“以后不准到这里来借钱,还有你家的产业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每年最少要还两千万两。”
白石义城脸都绿了,家族产业每年就那么点钱,还完两千万自己就要喝西北风了。
“老家伙,不用做的这么绝吧?”
“我要是真想做绝,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
“...好吧,随便你,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白石义城把旗木朔茂的事情告诉了竹本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