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保民一家喜出望外,心里一直悬着的重石终于落地,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出于对宁然的信任,他们也没问宁然是用了什么办法,结果到底如何,只是终于安下心来。
很快,院长就带着找来的医生风尘仆仆的赶来手术室,身后面跟了有五六个人,声势非常浩大。
许保民一家哪儿见过这个阵仗,甚至都没见过医院院长,立即就懵了。
院长来不及跟他们说话,匆匆跟宁然打了个招呼就进了手术室。
杨玉兰懵懂的凑过来问宁然:“然然,这……”
宁然默了默,说:“我朋友帮的忙。”
许保民一家面面相觑,想问又不敢问。
但总归是对许老爷子有好处的,他们坚信宁然,就咽下了话头。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许老爷子被推出来,在宁然的要求下送往原先的病房。
人还是昏迷的,病床前站了一众许保民一家以前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的专家,低着头不断交谈,这场面令许保民一家惶惶然站在门口,都不敢进去。
宁然站在床尾,大体扫了眼诊断书,心里有了数。
她对院长道:“麻烦了。如果部队的人过来了,请帮忙带过来。”
“应该的应该的。”院长都不敢抬高姿态。
其他医生主任见自家院长都这样,更是缩的更鹌鹑似的。
随后,这众人就离开了病房。
许保民一家茫然的进来,“然然,他们……”
宁然头也没抬,道:“舅舅,还得麻烦你们出去一下,我要给外祖父施针。如果我外公外婆过来了,也别让他们进来。”
于是许保民一家一头雾水的进来,又一头雾水的出去。
站在门口,许保民沉默了下,开口:“我……我觉得我好像出幻觉了。”
杨玉兰:“我觉着我好像也是……”
许林:“然然怎么会认识……院长?我刚刚听见还有人叫副院长,主任……”
这话一出,三人不约而同沉默,有点恍惚。
但他们再傻也意识到了一件事——宁然口中的朋友好像不是个普通人。
他们从宁然口中听到了好几次朋友。
就……真的神通广大既视感,好像什么都能做到,又能借钱,又能请来医生,又能搞到钱。
就特么……离谱。
许保民一家顶着满头相同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