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女色,想方设法接近他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
他对她们,没有任何想法和感觉。
但他不得不承认,方才那一刹那,他对眼前这女人是欣赏的。
美好的人和事物,没有人不喜欢吧。
他心下生出一股异样的情愫,只想将她揽进怀里,好好观赏一番。
帝凌渊见她不打算过来了,便主动迈着大长腿,朝她走去了。
云朵拔腿就跑了,一面跑一面说,“您不是不想看到臣妾,不想听到臣妾名字吗,不是要将臣妾扔去喂鳄鱼吗,还靠近臣妾作甚?您走开,您给我走开......”
她腿短,男人腿长。
饶是她身姿再轻盈,跑得再快,最终还是没有逃出男人的手掌心。
帝凌渊一开始还很有耐心的,陪她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任她在前方飞奔逃跑,他迈着大长腿,不急不缓地在后面紧跟着。
云朵身材比例生长得很好,该长肉的地方非常有肉,该细的地方纤细无比。
此刻不要命似的跑起来,她那曲线曼妙的娇躯,晃晃荡荡,巴掌小细腰好似随时都会断掉似的。
看得身后的帝凌渊,不悦地敛起了眉。
他为何不悦,没人知道。
这一点,平日里云朵也很疑惑。
刚穿越那会,她假孕的,亲他一口就会被他冷斥,肢体过多接触也会被他冷漠推开,衣裳暴露一点也会被他厌弃。
好几次被他推得跌倒,皆是因为这些方面。
有时候,她就在想,他到底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是不是某些方面不行?是不是同性恋?
可后来,他以行动向她证明了一切。
他这哪里是不行?
他若是不行,那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男人了,那就没人敢说自己行了。
分明是她不行,她弱爆了啊。
那日,太液池里,她都不记得与他在一起时,灵魂去了多少次,无数次?
直到她无力承受,晕死过去......
所以,这男人厌弃女人,不喜女色,到底是个什么病?
云朵还不知道自己跑得太过荡漾,晃来晃去,又被身后的男人鄙弃厌恶了一把。
直到帝凌渊敛着长眉,飞身降落在了她面前。
她这才满脸是汗地停下脚步,扶着身旁的大树,大口喘气,荡漾的心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她抬眸看着朝她步步逼近的男人,本就因奔跑加速的心跳,更是“砰砰砰”重重地狂跳不止。
男人太过高大俊美,她痴痴地凝望着他,一颗芳心就快要蹦出心框!
是喽,这男人会飞,她哪里跑得过他?
怪不得,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走着,原来是自信能捉住她。
帝凌渊大步上前,不顾她剧烈的挣扎,硬是将她搂在了他怀里。
他禁锢住她瘦小的身子,一只大手按在她小脑袋上,将她的脸按在他胸膛,低沉暗哑的嗓音道,“跑什么跑,朕说了不会将你怎样,朕只是想看看你,仅此而已。”
“啊,放开......”
云朵见挣扎不脱,嘀咕着放弃了挣扎。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想着又可以磨磨蹭蹭揩他油了。
她小脑袋埋在他半敞着的胸膛前,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精壮胸膛,有股想要流鼻血的冲动。
“砰砰砰砰......”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脏搏动声,一下一下,重重地响在她耳里。
令她脑壳发晕,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
且他才刚沐浴过,全身上下仅着一件单薄的宽袖大袍。
她被他按在他怀里,尽管隔着衣裳,但两人紧贴着,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沟渠分明、块块坚硬的腹肌!
他那不染纤尘的洁白衣裳下,隐藏着巨大的含蓄待发的能量......
鼻端充斥着,淡淡的檀香,以及他那要人老命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妈耶,妈耶......
她小脸爆红,呼吸困难了。
整个人都酥了,两腿发软,站不稳了。
才刚在榻上躺了三天,吃下续命丹恢复了体力,便又开始春心荡漾了,想要扑倒他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让朕好好看看你。”
帝凌渊完全不知道自己迷倒了怀里的云朵,檀黑深邃的眸子,将怀里人儿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才一日不见,他差点不认识她了。
非但不见半点憔悴,还面若桃花。
只不过,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媚态。
妩媚,妖娆,多情,痴缠......
偏又身着一袭白裙,仙姿秀逸,极致的矛盾对比,令她看上去如堕了魔的小仙女一般。
她小脑袋一面往他胸口蹭,一面用小拳头捶打他,喃喃自语,“唔,您,您做什么,您放开我,啊,讨厌,坏人......”
帝凌渊被她蹭着,打着,心底非但不恼,那一向平静无波的心湖,还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伸手挑起了她精致的小下巴,定定地俯视着她绯红娇俏的小脸,低沉暗哑的嗓音道,“怎么了?小脸这么红,可是发烧了?”
说着,伸手摸上她的额头,见并不是很烫,这才放下心来。
“臣妾怎么知道......”
云朵没好气地回了他,还作势打了他挑她下巴的手,但他的手固若金汤。
在他大手的扼制下,她被迫对视着他,冒着星星的眸光闪烁着。
他的眸光深邃幽冷,带着丝丝寒意,能将与他对视的人给冻结住。
她根本无法与他对视太久,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