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只看到男人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茶。
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上,依旧冷冰冰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堪比终年不化的冰雕。
云朵窥探不到男人的内心,又总是她一人在那说说笑笑的,觉得很是没趣。
便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对他道,“臣妾去洗洗,一会再来陪皇上喔,皇上,您可别走呦。”
帝凌渊推开椅子起身。
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等云朵洗了澡出来时,男人果然没走,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连她进屋了,都没察觉。
云朵悄mī_mī地走到男人身后,双手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小嘴甜甜地道:“皇上,繁忙了一天,累不累?臣妾帮您捏捏肩膀吧?”
说着,便自告奋勇地帮他捏起了肩膀。
男人没有回头,只空出一只大手,拍了拍她放在他左肩上的小手,“别累坏了,去,给朕早点休息。”
“才刚刚吃过饭,还早着呢。”
云朵不听劝,一双小手搭在他宽厚结实的双肩上,不急不忙、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帮他按摩。
一边好耐心地询问服务情况到不到位,像极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按摩大师。
“怎么样?舒不舒服?”
“力道会不会轻了?要不要再大力点?还是......捏太重了呢?”
被她精心服务着的帝凌渊,一面看书,一面享受,淡淡地道,“就这样,可以了。”
云朵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她的按压下很放松。
知道他是真的挺舒服的,更加卖力地按压起来。
见男人一页看完了,她便眼疾手快地帮他翻到下一页。
下页看完了,又帮他翻到再下一页。
如此循环往复了十几个回合,男人看着书,淡淡地问,“可是有什么事求朕?”
云朵正在心里琢磨着顺安侯府的事,该怎么同他说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想到上次被他拒绝的事,不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没事,臣妾只不过是看您昼夜勤政,实在是太繁忙了,便忍不住想给您按按肩膀,松松筋骨,为皇上排忧解难,舒缓一下疲劳的。”
帝凌渊闻言,放下了书本。
将她搭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扒拉了下来。
一双粗粝的大掌,紧紧包裹着她柔嫩纤细的小手,低哑的嗓音道,“难得爱妃有此心,如此体贴朕。”
说着,一拉她的小手,便将她揽入了怀里。
少女刚刚沐浴过的,浑身透着清爽,冒着热气,还有一股独有的馨香。
抱在怀里,小小一团,暖融融的,软乎乎的。
如她所说,也是小鸟依人得紧。
云朵坐在男人怀里,被男人高大挺拔的硬实身躯笼罩着,鼻端充斥着男人那~强大到不可一世的雄性气息,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皇上......”
她晕乎乎地垂着小脑袋,软糯地道,“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也是臣妾一生都要学的内容。”
“爱妃突然间能这么想了,朕甚感欣慰。”
帝凌渊修长有力的双臂,搂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蛇腰,紧了紧。
紧绷性感的下巴靠在她小脑袋上,又道,“只是,朕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臣妾不懂您的意思。”
云朵后背抵着男人精壮硬实的胸膛,感受着男人心脏强劲有力的搏动,听着男人意有所指的话,忍不住缩紧了身子,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不懂?”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轻轻抚上她精致动人的侧脸。
将她的脸向后掰,迫使她看向自己。
挑着凉薄寡情的唇,冷冷地俯视她道,“爱妃,你这是真情,还是假意?告诉朕。”
他的目光冷漠而又危险,透着阴鸷肃杀之意。
墨黑的眸子,好似幽黑冰冷的寒潭。
此刻定定地凝视着她,仿佛能将她整个人看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似的。
和以往清冷淡漠的样子,完全不同。
云朵被他这诡异嗜杀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太久。
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不卑不亢地道,“皇上,臣妾现在心里只有您,您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地,是臣妾心目中的男神,不管您信不信,臣妾往后都以您为中心,绝不会再有二心。”
“若是觉得臣妾是在演戏,若是执意要臣妾的命,那臣妾即刻可以把命交给您!”
说着,便拉着男人的大手,掐在自己细弱的颈项上。
男人大手轻轻扼住她的脖子,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扯唇苦涩一笑,不怕死地又道,“您若是不信臣妾,怀疑臣妾,那臣妾可以对天起誓!”
说着,便对天举起了三根手指,“苍天在上......”
“好了好了。”帝凌渊见状,将她起誓的小手包裹在他手掌心里,冷斥道,“还真的发起誓来了?”
“您不信臣妾,臣妾便证明给您看嘛,既然您不杀臣妾,那臣妾只能自己去撞墙好了......”
云朵不肯罢休。
作势就要从男人怀里起身,要再次对天发誓,要去自残。
帝凌渊霸道地将她按在腿上坐着,不准她离开,不准她起身,也不准她起誓,“别闹了,朕信你便是。”
“闹?”她轻笑一声,语气悲凉,“您还是不信臣妾。”
帝凌渊叹了口气,坚硬似铁的一颗心,渐渐软了下来。
修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