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凌渊不听,执起她看起来有些红肿的小手,放在他嘴边吹着,“可是这里疼?”
“不,不是......”
男人嘴里呵出的气息,喷洒在她手背上。
还有他冰冷薄削的唇,不时触碰到她的手背。
有些凉,有些痒,有些麻。
她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身子,连忙缩回了手。
小脸绯红,捶打他精壮的胸膛,以及宽阔的肩膀,“您,您快放开臣妾,不疼了,真的不疼......”
华妃和欣妃并没有离开。
两人听着书房里的动静,觉得很不寻常,便情不自禁地凑到门口偷瞄。
从她们这个角度看去,帝凌渊和云朵是背对着她们的。
只见帝凌渊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性感完美的身躯,完全笼罩着瘦弱娇小的少女。
将她按在书桌上亲......
再配合上两人的对话,气氛暧昧不明。
华妃和欣妃,看着帝凌渊高大挺拔的背影,浮想联翩,脑补出了一幕又一幕的精彩画面,气得涨红了脸。
天,竟然......
他们竟然......
真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啊,狐媚子招数,都搬到御书房来用了!?
华妃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气血疯狂上涌!
只是一瞬,喉间有腥甜的鲜血涌了出来,她狠狠一咬牙,拼命将血咽了下去!
欣妃身子一晃,差点跌坐在地,气得心口剧烈起伏着!
林公公看着两人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连连摇头叹息,“让你们回宫去,偏偏不听,偏偏要在这院子里守着,这下被气到了,被伤到了吧......”
“哎,自古女子多痴情,只是痴情付水流,伤心也无用啊......”
听着屋内暧昧不明的对话,华妃和欣妃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两人痛不欲生地摇摇晃晃着身子,扶着剧烈起伏的心口,目光呆滞,如行尸走肉一般走了。
云朵是故意不关门的。
她见华妃和欣妃誓死守在院子里,进屋的当口,就在脑子里安排好了这出戏。
杯子是她故意打翻的,趁着牛奶不烫人的时候。
顺便说一些惹人遐想的话语,引起华妃和欣妃不快,达到气死她们的目的。
原本,她只想着让她们听听声音的。
哪想到,她们居然这么上道,还凑到门口来偷瞄了,正中云朵下怀。
她便扯着嗓子,喊了几句容易让人想歪的话。
“唔,疼,这里疼......”
“您快放开臣妾......”
她的嗓音,比起正常时候要柔媚很多。
帝凌渊仔细打量过了她,确定她并没有被烫伤后,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冰冷的眼神,淡定地望着眼前的少女。
眸光落在她那绯红的俏脸上,再到她迷离惑人的双眸上,再到她那微张的小小檀口上。
眸光每落到一处,神色便暗下几分。
听着她那如同魅妖的声音,心内顿生烦躁之感。
他那向来无波无澜的俊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不悦之色,淡淡道,“人都已经走了,爱妃,还没演够?”
说着,握住她的小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喔......”
云朵可算是脱离了男人的扼制,站了起来。
睁开眼,对视上男人深沉如泽的黑眸。
他黑眸幽深,深不见底,好像黑洞,能将她整个吸附进去。
她不敢和他对视太久,尴尬地别开了视线。
低下头去,一本正经地道,“皇上,您说什么呢,臣妾是被牛奶烫到了。”
“不是您在问臣妾疼不疼吗?”
“不是您将臣妾按在书桌前,不让起身,在那吹臣妾的手背,还在那查看伤势吗?”
“唔......臣妾哪有在演什么嘛......”
帝凌渊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也不揭穿她,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翻开了一本奏折。
“那......臣妾就回去了,臣妾做的绿豆糕就放在桌上,皇上您要记得吃喔,夜里凉,要注意身体,也别累着了,臣妾会心疼的。”
她心虚得很,说完这些体贴的话,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慢着。”
刚走到门口,男人在身后叫住了她。
她转过身去,“皇上,可还有什么吩咐?”
男人头也不抬,冷如冬水的嗓音淡淡道,“再过几日,便是皇叔二十九岁生辰,朕会亲自替皇叔操办一场宴会,你有孕在身,就不必参加了,在宫里好好养胎。”
皇叔?
云朵灿眸滴溜溜转了转,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总算对皇叔这号人有了些印象。
能让帝凌渊亲自操办宴会的,一定不简单。
应该就是九皇叔帝修了。
惜春和她说过的,帝修是天烬国出了名的美男子。
温润如玉,风度翩翩,清雅以极,待人接物亲和有礼,是京城贵女们梦想中的完美情郎。
凡是见过他真容的女子,没有不喜欢他的。
在原主很小的时候,七岁时,有一次贪玩,不小心掉进了池子里,是帝修路过时救了她。
由于当时是寒冬腊月,池子里的水很冰,原主被帝修救上岸后,发起了高烧,还大病了一场,差点没了性命。
当时,帝修救下七岁的原主后,原主晕迷不醒,帝修不知道她家在哪,便把她布置在王府里,请了御医上府给原主诊治。
那时的帝修才二十岁,先帝下过遗诏,封他为摄政王。
那时候,帝凌渊还小,还在普陀山给生母守灵,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