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唇冰冷,摄人的触感令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却并没有退缩,反而火热地吮住了他!
帝凌渊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当众吻他,冷眸骤然一缩——
他还是低估了这妖女不要脸的程度!
他厌恶至极,双手一松!
本以为她会掉下去,哪想到她竟稳稳的像条八爪鱼一样,双腿死死夹在他身上,小手圈住他的脖子,根本就没事人一样挂在他身上。
小嘴巴更是像施加了某种特殊魔力,吸住他就再也不松开了。
死女人柔若无骨的小身子紧紧贴着他,死死圈着她,放肆地吮吻着他,他向来讨厌这样亲密的接触,只会觉得呕心反胃。
更别说眼前的死女人,化着丑陋不堪的妆容,穿着粗糙简单、毫无美感的布衣。
他明明也很厌恶满口谎话骗他、心思歹毒的她。
可令他不能理解的是,头一次,他竟然觉得她的这个吻,该死的甜美诱人......
甚至,因为她的这个吻,他浑身开始燥热难安,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
放肆吮吻他的云朵,也感觉到了此刻的他不再那么冰冷了,且他沉重的呼吸听在她耳里,令她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同时也更加卖力了。
被死女人强吻了,帝凌渊太阳穴突突直跳!
发狠地扣住女人的巴掌细腰,反被动为主动,一下就咬住了她。
他的吻强势霸道,带着毁灭性,惩罚性,似乎要将她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
“唔......”
云朵被咬得闷哼,喘不过气,彻底慌了,开始推搡起来。
见她怂了,帝凌渊狠厉地又咬了她一口,最后才鄙弃地放过她。
云朵下了地面。
她嘴巴被咬破,口里也满是血腥味,肩头的伤又受了刺激,疼得她整个人惨白了脸。
抬眸看着面前呼吸沉重、眼眸赤红、像个妖兽一样的炸毛皇帝,她吓得缩紧了身子。
不过,她没有忘记今日来刑场的目的!
在男人冷哼欲要转身离去的当口,她强忍着伤痛,转头对监斩官和侍卫们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皇上有令,即刻放了顺安侯府!”
“顺安侯无罪,他是被人陷害冤枉的!”
“今日这一出戏,不过是因皇上和我的私事引起的,究其原因是因为我带球跑了!”
“而如今,我带着肚里的龙嗣现身了,也就没啥大事了,我和皇上之间的私事,自然要私底下解决了,而顺安候府是无辜受了牵连!”
围观群众看到这里,纷纷倒吸冷气!
这罪妇凭着能为帝王孕育龙嗣的特殊体质,向来受宠啊。
作天作地,阴险歹毒,却一直安然无事。
要不是她假孕一事曝光了,即使她欺君叛国,刺杀圣上,都不一定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而如今又爆出她怀了龙嗣......
刚刚,罪妇不要脸抱住圣上索吻,而圣上并没有掐死她,反而拥住她狂吻.......
哎呀娘呀,如此来看,罪妇十有**,又要翻身逆袭了啊!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真孕,还是假孕呢?
监斩官自然也看明白了这些,他们的皇帝陛下在位四年,一直没有龙嗣。
而眼下,云朵那罪妇的肚子里却有可能......
再看看顺安侯府没死一个人,反被护龙卫保护起来。
护龙卫是最了解陛下的,跟着他们走,绝对没错!
监斩官也是个人精,当即便道,“好,快放了顺安侯府......”
“嗯?”帝凌渊一个冷眼扫过来,“朕何时说放了?”
监斩官被吓一跳,看了看一旁的云朵,“那......”
云朵看着狗皇帝倨傲的背影,快步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皇上,您别和罪妇赌气了,好不好?您也不想咱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没有外祖父、外祖母、舅父这些亲人吧?”
“您难道不想让咱们的孩子,在爱的氛围中快快乐乐长大吗?”
帝凌渊冷漠掰开她抱住他的手,冷斥,“滚!”
他才刚掰开,云朵又抱住他,“您要怎样才能消气?滴蜡?捆绑?跪爬?鞭打?回去后罪妇必定乖巧听话任凭您处置,好不好?您别生气了嘛......”
帝凌渊一听,额角青筋暴跳,用力掰开她,“不知羞!”
不等她再缠上来,他迅速飞离了她。
他负手站在远处,看着她的冷眸里满是嫌恶。
“你在做梦?朕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呕心,以为朕还会碰你?”
不屑的话落,他踱步上了高台。
用那没有一丝感情和温度的冷眸,淡漠地扫了一圈底下。
嗓音也同样没有一丝温度,“此案疑点重重,关系重大,还需再审,今日,顺安侯府便逃过此次惩罚,好了,都散了吧。”
围观群众见此,纷纷摇头叹息。
云朵这罪妇,不知道修了什么妖术啊。
原本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大暴君,在她手里竟然变了个样呢。
全程犯花痴的少女、妇人、老婆子,都化身柠檬精了!
如此罪大恶极的顺安侯与顺安侯之女,竟然还能再一次逃脱帝王的制裁。
一名含春的少女,娇羞地瞥了帝王一眼又一眼,愤愤不平地道,“这真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啊,那罪妇太毒了,连老天都不收她!”
一旁欣赏帝王盛世美颜的老婆子,听闻这话,突然笑了,“恶魔配恶魔,生下个小恶魔,不信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