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沉眸瞧着腕上手串。相识多年她想裴重熙多半是明白她的想法,她的布局。
见她如此韦昙华上前一步,低声道:“可有什么地方是妾身能帮忙的。”
“暂且没有。最近你跟着本宫身边便是。这奔波一天你也累了,时候不早去偏殿歇着吧。本宫这里还有些政务要处理。”言罢桓儇移步往内殿走去。
刚到益州长安那边就传来不少关于政务的书信。
“是。只是大殿下您难道就这般信任熙公子他么?”看着桓儇离去的背影,韦昙华认真地询问道:“他真的会明白您的意思?”
闻言桓儇脚步一滞,半响掀唇。
“于我而言他是这世间上唯一可信之人。况且我不是信他,只是我们彼此了解对方。所以这步棋我敢走。”
说这话的时候桓儇言语中,呷了几分傲然之意。
他们是曾经性命相托的盟友,他们彼此敢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对方。即便如今两人亦敌亦友,但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