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样,真是特别的丑陋。”贝烟抬起头,眸底很是平淡,却又带了丝丝厌恶。
她那双好看的杏眼,再也不会因为这个男人而动分毫,更不会因为这个男人而熠熠生辉。
他终究成了她眼底比陌生人还不熟的路人。
韩津年气恼到不行,也是带了些狠:“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不能放过初秋?”
“你非得每次把她惹哭,才更有成就感吗!”
在韩津年的心里,黄初秋是脆弱的,是要人保护的,不像贝烟,任何人都不敢惹。
这也造就他心中的那杆秤毫无意外的偏差,就像现在,韩津年认为贝烟是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