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是十爷说那毒万无一失的,最后还有人没中毒,也怨不得我们,这事实话实说就行。”
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拉锯战,自己偌大一个仙界无数强人奈何不得区区十个凡人,也当真是烦的厉害。
如今对方似乎也不再留手,再来几次昨夜的大杀阵,他们整个仙界恐怕就成世人眼里的笑话了!
所以,不退,就必须想办法,一个个将对方击破!
消息传回轩辕赫耳里的时候,轩辕赫简直震惊到无以复加,那毒是他从他父皇御用炼毒师老蜈蚣的房间偷来的,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怎么会出错?
他可是偷听他父皇和老蜈蚣说那毒只有他们轩辕家人可解!
他就是想把那个九爷捉来认自己为主,为自己所用的。
怎么会没用?
难道那十人中有他们轩辕家的人?
那更不可能了,如果对方有轩辕家的人那早出来承认身份了,还能让仙界按着打这么长时间?
一定是自己偷错了,那老蜈蚣的丹房丹药太多,他也不确定是哪一种!
轩辕赫吩咐身边人:“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一定不能让母后知道。”
“有什么是本宫不能知道的?!”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施雪的声音。
既已撞破,也再隐瞒不住,轩辕赫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讲。
听罢,施雪整个人气到颤抖,“混账,你个混账,你竟然为了杀几个凡人去偷你父皇的毒?”
轩辕赫不以为意:“那天我都听到了,为了牵制那些不听话的贱民,父皇才命老蜈蚣研制这种毒,解法只有我轩辕家的血,反正以后都是要给天下这些不服管束血脉卑微的贱民用的,儿只是帮父皇试一下毒罢了,哪知会失手!”
施雪跌坐在椅子上,“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这种毒你父皇是暗中研制,知道的人不出五个,本宫和你父皇朝夕相伴十万载他都防着本宫,如果不是一次酒后失言,本宫到如今都不知道!”
“如今你偷偷使用,向外界走露风声,可知是何后果?你父皇若知此事,必要打死你,纵是母后也拦不住!”
“母后,您未免太小题大做,人既然没杀成,没准儿就是儿偷错了呢?”
施雪苍白着脸摇头:“偷错便罢,如果是偷对了呢?”
轩辕赫迟疑:“不能吧,难道九寨那十人真有我轩辕家血脉?”
这一次施雪都不敢确定了:“按理如果九寨那几个人皆活着,那可证明你多数是偷错了药,毕竟就算那个九寨有轩辕血脉也必定不可能知道这种毒的解法!”
“但是,也决不能大意,保险起见,也不排除有一丝可能是九寨有一个轩辕血脉,并且那个轩轩血脉知道此毒的解法。”
“不可能吧,我都是偷听到的,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九寨那几个人我都见过,没什么特别的。”
施雪摇头,果断下令:“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让九寨那十人长埋凡间矿区!”
“把九寨那十人来历告知你外祖父,让他将这十人的祖上八代都查清楚!”
“孩儿知道了。”轩辕赫应下。
......
众人从混沌状态中醒来的时候长进自然不用说,众人再次濒临突破,且每个人的中毒状态也全部解除。
荣吉起身,这才看见十三窝在九爷怀里睡得安稳,而自家一向狂到不行的九爷似乎一夜未眠,一双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人家,忠犬一样的痴迷目光。
荣吉当即想啧啧两声,以示嘲笑,结果被顾衡踢一脚,“不想死就闭眼打坐。”
荣吉撇撇嘴问顾衡:“你说情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真的能这么喜欢?”
九爷对十三的喜欢,就是那种仿佛刻在骨子里随着血液流动般,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的。
顾衡看一眼两人摇头:“他或许比你看到的还更喜欢。”
九爷这样的人能接受十三心里有人,怎样的一种喜欢才能让他超越压制并踩碎自己的底线也在所不惜。
......
天气从夏入了秋,仙界偶尔小打小闹,倒是也很明显被十三的三千符震慑住了,不敢再大批人马的出动了。
这一日,众人吃过午饭后付韩愈突然顿住,整个人疯了一般要冲出去。
九爷一把把人拉住:“怎么回事儿?”
付韩愈红着眼眶不说话,只想挣脱九爷自己离开圣尊庙。
顾衡皱眉:“收到外界的传音了?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付韩愈沉默许久,才沙哑着嗓子说:“能有什么办法,他们手里有我弟弟,我只想出去见我兄弟最后一面!”
九爷眯眼:“代价是你的生命吗?”
付韩愈凄笑:“那又如何,此生还能见到兄弟,付韩愈死而无憾!”
十三问楚秀:“怎么回事儿。”
大家都是活了漫长岁月的,在人世间的血脉亲情基本都已经没有,也没听过付韩愈有个兄弟。
楚秀沉默一下道:“韩愈有个弟弟叫付韩益,天赋比他还好,是上等高层的天赋,自小和韩愈感情很好,结果他的弟弟被他的后母卖给一个毒道人做了试毒童子。”
“后来韩愈杀了他的后母和父亲从家里逃了出来,韩愈落难的时候我和谷雨帮过他一把,他便惦记着我们到如今,没想到他的兄弟竟然还活着。”
想了想,楚秀又说:“韩愈的后母出自烟花之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