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花几个人真是尴尬的要命,他们以为上门来的这一番说辞,多少能够离间连越与钱红的关系,他们倒是没想过,开口赶他们离开的,竟然就是连越。
王化成还想劝说:“连越,你要拎的清,自打你妈死后,我们才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
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她真能说出口,太拿自己当一盘菜了。
不过,他们这些人突然上门来闹这么一出,究竟有何目的?
很简单,因为他们知道,当初王连芳嫁给连绍兵的时候,陪嫁了一块玉佩。
这块据说玉佩是他们王家的传家宝,价值不菲。
如今王连芳早死了,这块玉佩等于便宜了连绍兵和他的二婚老婆钱红,这叫他们如何不眼热?
如果能够成功离间连越和连绍兵的关系,并且说服连越跟他们去王家,那么,王连芳的遗物自然归她的儿子连越所有,如此一来,他们想要得到玉佩便能轻而易举了。
所以,即便连越已经开口赶人了,王连花还在极力劝说连越。
岂料连越又说:“爸,阿姨,我不认识他们,以后家里不要轻易放陌生人或者别有用心的人进来,他们有啥证据证明他们是亲戚呢?”
听了连越的这番说辞,钱红早已明白了连越的态度和立场,她笑了:“哦,小越,你提醒的对啊,是我不够警惕,这才让这群不法分子闯进咱们家,我这就赶他们滚蛋!你们几个,现在马上离开我家,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面对钱红的咄咄逼人,王连花气的喘粗气,既然大家都已经撕破脸了,她便也就毫无顾忌了:“你这个小贱人,有啥脸面赶我们几个走?你不过是连绍兵带回来的小老婆,不要脸,凭着自己有点儿姿色,还妄想当家作主?反了你了!”
连绍兵毕竟是个男人,不好与王连花太过争执。
王连花的话真是摸到了钱红的逆鳞,她嫁给连绍兵碍着谁了?她又没有犯法,为啥这些人都要这样说她?一个两个对她指指点点就算了,王连花这个贱人算个什么东西?凭啥这么说?
当下,钱红恨不得撕了王连花的那张臭嘴。
钱红正欲发飙,却被连齐突然传来的哭声给打断了。
连越道:“阿姨,你先去看看连齐!”
“好,小越啊,你看清他们这副恶心的嘴脸了吧,别搭理他们!”
“我知道了,阿姨!”
见钱红离开,王连花连忙抓住这个时机,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可怕:“小越,你妈死的时候有没有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啊?”
连越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王连花刻薄地笑:“呵呵,小姨怎么说都是你妈的亲妹妹,小姨不会害你的,你妈死之前难道没有把那块玉佩留给你?还是说,那块玉佩被别人昧下了?”
连越莫名其妙:“我没听说过啥玉佩!所以,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一块玉佩,竟还打着来看我地幌子?”
“哎哟,你别误会,小姨自然是来看你的,就顺便提了一嘴罢了。”
“那你们还愣在这儿做啥,赶紧走!”
王连花几个人恨恨地离去。
一边走,王连花一边忿忿不平:“大哥,玉佩说不准被连绍兵和钱红那个贱人藏起来了,连越到底是个孩子,我看他的眼神,不像是说谎的。”
“下次再来!”
“爸,小姑,你们说的玉佩,很重要?”
王化成瞥了儿子一眼:“你懂啥?那块玉佩从咱们王家祖上就流传下来了,千金不换,可见玉佩的价值,这块玉佩明明只传男不传女,也不知道你爷爷那个老东西当初究竟是哪根筋答错了,非得将玉佩传给王连芳?”
王连花冷声道:“那个老不死的,要不是他快死了的时候才说出来,咱们还都被蒙在鼓里,每每想到这个,我就恨不得挖了他的坟,鞭他的尸身!”
“爸,小姑,我见连绍兵家的生活似乎极差,我担心......”
王连花急忙问:“你担心啥?”
“我是担心,连家会不会哪一天突然将玉佩给卖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王连花和王化成气的简直捶胸顿足。
王连花想了一个恶毒的主意:“这样,改天我们找人去骚扰连家,只有他们不堪其扰,才会乖乖交出玉佩!”
......
连家。
连越忍不住问:“爸,他们刚才说的玉佩究竟是啥?我没听说过啊?”
连绍兵叹了口气:“的确有这么一块玉佩,是你妈妈当初嫁给我的时候,你外公传给她的。”
“那块玉佩是王家的传家宝,王家先祖一直流传到现在,你妈妈自小身体不好,极易生病,你外公担心你妈妈嫁给我之后不能吃苦受累,怕她将来贫苦,便将家里最值钱的玉佩交给你妈妈,说万一将来你妈妈过的不好,可以把玉佩变卖了换钱,倒也可以好好过日子。”
“你妈妈自然不可能当真卖了王家祖传之物,如今这块玉佩一直放在你奶奶的身边,你奶奶当初说过,等她......等她快要离世的时候再交给你,在那之前,任何人不得经手,毕竟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
“小越,你来奶奶这儿!”连奶奶的声音种她的房里传来。
连越看了看宁轻,宁轻催他:“连奶奶叫你呢,快点去啊,你看我作甚?”
“你和我一道去呗!”
“不了,我想起来我还有点儿事要跟顾叔说,我先回去了,下午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