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意思,不用坐牢。
捕头小声劝道:“老爷,两人原是夫妻,判的重了。”
县太爷想拍惊堂木,可惜面前没桌子,只能拍椅子扶手:“不如你坐我的位子?”
捕头消停了。
人群呼啦啦又走了,夹杂着曹鹏举的喊冤声。
林大武失魂落魄地走到床边:“我的儿啊!”
水淼淼装作刚清醒的样子,虚弱地睁开眼睛:“爹,我想回家。”
“回家,回家。”林大武机械性地点头:“爹带你回家。”
“爹,这些年太苦了,我要把这院子卖掉。”
这点儿小事,林大武才不在乎:“妙儿说啥就是啥,卖!”
水淼淼从眼角挤出眼泪:“爹,我身上好疼。”
“郎中!郎中!”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水淼淼彻底放松下来,看着一屋子人忙忙碌碌,将需要带走的东西装箱打包,最后抬着自己上了马车。
离开前,她想起门匾上的“残荷”二字,吩咐黄鹂摘下来收好,说不定以后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