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贱婢!一派胡言!”,荀静瑶怎么着也是堂堂右相府的嫡女,平素在家族内习得便是做当家主母的肃穆,以及未来成为一朝国母的端庄,是以,丝毫没有那方面情趣的她婚后不招太子这等重色之人喜欢,况且太子喜欢的是林嫣然那种外貌明艳的女子,自己虽然也清秀可人但是在太子看来不过是清汤寡水,如今明显太子已经被这个贱婢勾的神魂颠倒,如今她是气急败坏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太子看见荀静瑶就觉得心烦,一个端着架子的木头疙瘩罢了,要说外貌也没多绝色,要不是她父亲对自己有用,根本不想看这种无趣的女人一眼,如今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那名婢女丰满细腻的身子心中立即欲念重生,不耐烦地挥挥手将荀静瑶赶出去,荀静瑶刚出殿门口便听到里又传出令人恶心的交配呻-吟。
她强忍住胃内翻涌的作呕感,贤良的面容露出暴戾的表情。
自己迟早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
都等着瞧。
荀静瑶甩开上前搀扶的婢女。
背影决然而狠厉。
翌日。
金銮殿内。
永真帝满脸疲惫的将手中奏折甩在地上,站在一旁的高公公明显知道陛下这是不耐烦了。
他瞅一眼朝堂之下,这群人当真精神烁烁,吵了半个晌午还不觉得累。
永真帝确实烦躁的很,这些迂腐的臣子真是聒噪。
太子怎么了?
不就是玩个婢女?
区区一个婢女上就上了,能让太子看上是她的荣幸,也值得这般在朝堂之上嚷嚷没完让他心烦!
话说回来,这太子也是没出息。
做这等阴阳调和之事还被整个京圈贵女看到。
真是尚不及他半分!
宋令仪坦然自若站在一旁静观众朝臣对太子的讨伐,以及面不改色接收太子如有实质的凝视。
“肃静!”
皇帝身旁的公公一声高喝,殿内两派便逐渐停止了争吵。
永真帝揉揉眉心,他觉得最近上朝越发力不从心,但是明明床第之上仍旧虎虎生威,他只当是自己没休息好。
朝臣们看永真帝似要发话,皆噤声站立在原地。
说到底,最后如何处置太子还不是看陛下怎么判。
“太子,你作何解释。”
龙椅之上曾经龙行虎步的男人如今面色虚白,声音虚浮,再也不复曾经的威严赫赫。
二皇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真是天助他也,他还没做什么,太子就自己作的一手好死。
“父皇!儿臣无话可说,是儿臣一时鬼迷心窍,请求父皇发落,莫要因为儿臣气坏身子,儿臣甘愿领一切惩罚!”
太子这招以退为进勇于认错倒是玩的妙,永真帝如今本就是有些贪色自负的帝王,说不准他心里觉得太子做出此事并无错,错在别人莫名其妙跑过去看到了,错的是别人,又怎么是自己儿子?
这些臣子都是人精,怎么也辅佐陛下几年有余,自然对永真帝的脾性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上首龙椅上的永真帝疲乏的挥手说道。
“吾儿已经知错,罚他禁足一个月,好了就这样吧,退朝!”,话毕,也不听臣子说什么,径直走出金銮殿,观其方向应当是又去找新上位的国师了,至于找国师做什么,无非就是嗑药。
以林相为首对大齐忠心耿耿的一众老臣无奈低叹,若是大齐真由这几位接手,怕是要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