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晏帕子遮住眼睛,小手伸过去,拧了宋令仪胳膊一下。
宋令仪吃痛,疑惑地看着她。
“以后可莫要给我这等“惊喜”了,我的夫君。”
宋令仪难得俊脸潮红,他挥手让宋河宋昭将金像搬走,林晏晏招呼宋淑宁进屋。
院内看戏的人也被安嬷嬷呼唤着乌泱泱散开。
宋淑宁觉得自己现在可能不适合待在这边,有些多余,况且她来本就是过来拿几个图样。
以前她对绣活这种不感兴趣,偶然间看到嫂子的图样颇为新奇,便引起了绣东西的兴致。
她进屋拿了图样就匆匆走了。
林晏晏看她动作迅速,不由摇摇头,郡主可真是风一样的女子。
来去匆匆。
她倒了杯热茶,抬头看到某人装模作样的在看书。
林晏晏站起来走了几步,将茶杯端过去,柔声问道:“怎的三日都未曾归家,难不成都是去准备这礼物去了?”
眼尖的林晏晏发现宋令仪的耳朵尖又红了,她举起帕子偷笑。
“咳......宫内有事,打入冷宫的李皇后自缢了,遂,宫中比较乱,陛下不曾放我出宫。”
自缢了?
按道理说不应该啊,皇后虽然因为云姬之事被打入冷宫,但是其亲子是当朝太子,她又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为何会自缢。
见林晏晏疑惑地看着他,宋令仪补充道:“说是自缢,但是那日二皇子母妃去过冷宫探望皇后,就是在她走后自缢的。如今虽不能直接判定为因她而死,但是陛下心里也不好过。”
所以现如今太子同二皇子必定形如水火,那么这件事最得利的岂不是三皇子河州王。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
林晏晏抬眸看了眼宋令仪,
宋令仪自是不知道自家王妃竟然猜的七七八八,
也知道他们到底图谋什么。
但李皇后自缢却不是他们的安排。
林晏晏也是仗着自己各种宫斗剧和小说看得多所以才思维如此敏捷。
“这宫中事最是说不清了,若是日后我倒是希望我们可以归隐田园,男耕女织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娃娃,或者做那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大侠,自由自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宋令仪听了林晏晏的话后,不禁对她口中的生活畅想起来。
等他报完仇,自是会的。
如今布局展开,就等那人落网。
安嬷嬷将饭菜端上来,林晏晏布筷,二人席间又恢复欢声笑语。
林晏晏叮嘱宋令仪吃过药后,两个人歪在榻上看书。
“不知阿晏在看何书?”
“志怪话本喽!”,说着举起手来,将书翻过来给他看。
二人面对面的歪着,林晏晏每次快来例假的时候,小脚都冰凉。
如今她的脚正被宋令仪抱着怀里,为其暖脚。
若是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幕,怕是下巴都要惊掉了,要知道他们王爷可是有洁癖的一个人。
宋令仪神色自若的将林晏晏另外一只脚也拿起来放到怀里,两只脚一起暖。
抬眸便看到那懒人吃一颗梅子翻一页书,小脚丫还在他怀里晃着。
她倒是惬意的很。
林晏晏似是觉得好玩,她正看到话本中那妖怪勾引一个书生。
是以,她也学起来。
小脚轻轻在宋令仪胸膛前画个圈,点了点,媚眼横飞。
嗲声嗲气道:“官人,可是想与奴家,**一度,共赴巫山呐?”
宋令仪抓住某人调皮的小脚,黑眸中充斥着被眼前娇儿点起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