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馨瑶坐在屋内自是慵懒地斜倚着,身边的侍女正在为她染着指甲。
“今日太子又在那小贱人的房里吗?”
荀馨瑶口中的小贱人便是那个在宴会之时同齐凌做完那种羞耻事情后,借此上位的那个婢女。
侍女停下动作支支吾吾,嗫喏道:“太子妃,今夜太子歇息在一个舞姬那里。”
“舞姬?”,荀馨瑶放下正在染着蔻丹的手,道:“哪里来的舞姬。”
侍女垂眸,恭敬道:“好像是齐湘王献给太子的。”
“齐湘王?那般出尘高洁的人送舞姬给太子?这怎么可能?”,荀馨瑶怎么也想不通这事,嘴里骂道:“哼,怕是那个色胚自己想出来的吧,也不知道遮掩点,如今陛下身子不好缠绵病榻正是需要他表现表现尽孝之时,他倒好夜夜颠龙倒凤。真是够蠢的。”
荀馨瑶将花汁丢下,她的贴身侍女连忙跪下,趴伏在地上劝道:“太子妃,切莫说出这等话,若是被有些人听到拿去做筏子,对您百害而无一利啊。”
荀馨瑶听后冷静下来,不过心里还是气不过,道:“我倒要去瞧瞧那舞姬比之那小贱人谁更娇媚!”
说着不顾侍女的阻拦,硬是去了阿香的院子,
而她到达之时。
站在门外便无法进去,因为她听到里面一阵男人粗-重的喘气和女子的求饶声。
现下可是白天,怎的如此糊涂!
偏她还要帮这个色胚遮掩,荀馨瑶气的胸前起伏不定,最终只能咽下这口气,给守在门口的刘公公一记眼刀子,而后带着侍女气冲冲回了自己院落。
屋内在太子和阿香一次又一次冲上云霄之后,两个人慵懒的抱在一起,太子抚摸着她的秀发,听美人在怀里撒娇。
这时太子身边的刘公公听到屋里没声儿了,大着胆子敲门说有事要禀,齐凌让他进来。
刘公公行礼,恭敬禀报道:“太子,方才太子妃来过了。”,其实他认为太子在这节骨眼上应该低调一些,若是陛下知道太子这般荒淫无度,怕是定会龙颜大怒。
谁知太子淡淡道:“知道便知道呗,她能如何?还不是要帮着本宫遮掩,好了我还以为什么事,别打扰本太子和美人儿再战一轮!”
说着便不顾刘公公屋内,翻身压着阿香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刘公公无奈地退出门外,不禁叹了口气,太子如今越发不知收敛了,唉......
直至深夜太子齐凌离开阿香的床榻,据说又去了那个玉侧妃的院落,她倒是听太子府的婢女说那玉侧妃就是宴会上和太子那个然后一路晋升上来的。
阿香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她洁白光滑的香肩。
做了个十分妩媚的动作后,她心里低喃:这个玉侧妃倒是有些本事,太子都和她折腾这么久还不忘记去她那里,将来必是一个劲敌。
她光着脚,身上仅仅披了件薄衫,赤脚走在屋内。
这屋子装修虽然没有今日去的大殿看起来富丽堂皇,却也比河州郡的知州府屋子更为精致华丽。
屋内烧着地龙一点都不冷,地上还铺着十分柔软的波斯地毯。
阿香绕着屋内缓缓踱步,纤手将这屋内的摆件一寸一寸亲自抚-摸完。
然后坐回床上,仰起头,肩膀耸-动,
一阵无声的大笑。
她终于不用生活的如此苦寒了,自己那愚蠢的父母竟然因为豹三强抢她而相继死去,
她早说了她愿意做豹三小妾啊!
为什么不信呢?
难道荣华富贵不要,非要在街头风餐露宿卖包子吗?
真是可笑!
如今没想到她攀附上了天下最高权势的男人,可真是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