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日军二十架飞机从杭州方向飞来,向牛皮山及周围一带扔下了大量炸弹后,飞到牛皮山西侧特混战队阵地上空盘旋了一会,发现阵地上空空如也后,又返回牛皮山一带继续扔炸弹,把所有炸弹全都扔光后,日军飞机才返航。
牛皮山本来就不大,被航弹炸得一下矮下去了几十公分,山上假如有人的话,必然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即使没有被炸弹直接炸到,震都会被震死。
日军22师团长矶田三郎中将站在高地上看着牛皮山方向,哈哈大笑。
矶田三郎中将对站一旁忧心如焚三井成子大笑说:“特混战队以为躲山里就能活命了。哈哈哈哈!飞机扔下了这么多炸弹,特混战队必然全都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三井成子的眼中涌出泪水,她转过身背对着矶田三郎中将,摸住手枪,好想突然拔出手枪,向矶田三郎中将的某个地方连续开枪,直到把弹匣中子弹全都打光啊!
幸亏矶田三郎中将需要下命令,没有继续说下去,假如再说下去,三井成子极有可能在控制不住情绪的情况下,把他击毙了。
日军22师团长矶田三郎中将对86联队长中川纪士郎大佐大声说:“立即率领你部杀上去,把牛皮山给我翻个底朝天,都要把张君浩击毙了。假如张君浩已经炸死,一定要把他的尸体给我找来,我要对他的尸休挫骨扬灰。”
86联队长中川纪士郎大佐大声说嗨后,跑下高地。
矶田三郎中将看着能势润三大佐说:“你部对永康方向保持压力,绝对不能让永康方向21师增援特混战队。”
能势润三大佐说嗨后,跑下高地。
矶田三郎中将看宫本清一少将,笑说:“濑古第一中佐昨天晚上就用骡马汽车装载着物资和弹药赶来了,这个饭桶居然不先把汽车开过来,而想和骡马同时到达,真是气死我了。说什么队伍必须集结在一起,以防备游击队袭击。我们在这里打仗,永康与武义之间哪还有游击队敢袭击?”
宫本清一少将说:“濑古第一中佐这种做法虽然谨慎过度了,因为我们的山炮急需炮弹补充,但是集结在一起也有好处,小股游击队就不敢袭击。从武义到永康毕竟有六七十里路呢!我们本应派一个中队保护的,可我们的队伍全都集结在了这一带。万一有中国军队袭击,集中在一起至少可以抵挡一阵子,便于救援队伍前往救援。”
矶田三郎中将看着宫本清一少将的眼睛,说:“中国军队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如此重要运输线上没有部署兵力保护?假如真有中国军队袭击运输队,就一定是你泄的密。”
宫本清一少将怒吼:“中将阁下,您怎么能如此栽赃污陷我?”
矶田三郎中将的白眼球向上翻了翻,冷笑说:“昨天你在纱帽山一带失踪很久,到时你必须接受调查。”
宫本清一少将气得差一点吐血,再次吼叫:“中将,昨天是您派我到纱帽山一带去的呀!86联队一个大队联系不上,我不要寻找吗?而且最终被我找到,并带回了呀!”
矶田三郎中将看了眼三井成子,再看宫本清一少将,冷笑说:“你得祈祷上天,我们的运输车队不会被敌军袭击。”
矶田三郎中将指挥打仗不行,但在整人上绝对是一把好手。没有底线,血口喷人,污陷、诽谤什么手段都敢用。
仗打到现在,队伍损失如此惨重,矶田三郎中将虽然仍然在吹牛皮,但心里还是很虚的,只怕13军司令部会怪罪他,把他的职务停止了,让宫本清一少将接替他指挥队伍。为防止宫本清一少将接替他的指挥权,所以他必须主动不择手段打击宫本清一少将。
昨晚,矶田三郎中将私下给13军司令官下村定中将发了电报,诬告了宫本清一少将很多罪状。矶田三郎中将和下村定中将在陆军大学是同事,两人私交不错,矶田三郎中将相信,仅凭下村定司令官和他曾经是同事的面上,也会替他说话,暗中保护他。
还有一个导致矶田三郎中将想方设法打击宫本清一少将的原因是,矶田三郎中将发现宫本清一少将看三井成子的眼神不对劲,以为宫本清一少将暗中也在追求三井成子。在矶田三郎心中,三井成子是他的专属女人,怎么能容忍宫三清一少将对三井成子心生幻想?矶田三郎少将假如发现宫本清一少将追求三井成子的证据,非杀了他不可。
矶田三郎中将对三井成子痴迷得不能自拔,各种丑态不顾人前人后展现,既是向三井成子施压,也是对周围其他人的警告。
在矶田三郎中将看来,宫本清一少将竟敢用那种眼神看三井成子,就该严厉惩罚,残酷打击。
运输车队假如遭袭,矶田三郎中将就将向13军司令部报告,是宫本清一少将泄的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手中有权,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治谁的罪。
突然特混战队阵地上响起密集爆炸声,矶田三郎中将以为是手雷爆炸声,就抬眼看过去,看不清,拿起望远镜观察,这一观察把矶田三郎中将吓得差一点魂飞魄散。
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军既然已经冲进了特混战队阵地,怎么有那么多炸弹在炸皇军?
矶田三郎中将看了一会后,又发现皇军全体卧倒了。
皇军卧倒后,就不再有爆炸。
矶田三郎中将更加困惑了。
矶田三郎中将大声对参谋吼叫:“立即给中川纪士郎大佐打电话,询问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