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军司令官下村定中将和总参谋长谷古金次郎中将在杭州司令部站在地图前说话。
下村定中将用手指着瑞安外侧海面,重重叹气说:“长门号战列舰正在下沉,到现在为止雄本支队的损失太大了,十四艘内河炮艇,两艘运输舰,九架飞机被击落,一架重创,战殁陆军官兵一千五百多人,海军五百多人。而张君浩到底在哪,我们竟然都还不知道。”
谷古金次郎中将点头说:“用海军打陆军,本身就不合适。只能怪22师团没用,假如22师团能派出几个大队扑向丽水,再从丽水扑向温州,这仗就好打了。可惜22师团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自身都难保。”
下村定中将说:“雄本中将是大日本帝国最杰出年轻将军,他都在张君浩面前败下阵来,还有谁能打败张君浩?”
谷古金次郎中将说:“雄本中将不管胜败,近阶段都不能撤离温州。”
下村定好奇问:“为什么?”
谷古金次郎中将说:“有三点原因,一是雄本支队一旦撤离温州,张君浩必然会立即率领特混战队返回永康方向,您想凭现在的22师团,还吃得消张君浩几次进攻?二是姿三一郎少将手中还有三千五百陆军,在海军支持下,坚守温州是没有丝毫问题的。三是雄本中将还没有彻底失败,他正在采用诱敌之计,引诱张君浩率领队伍进攻姿三一郎,雄本中将想在张君浩进攻姿三一郎时,用飞机把之炸溃了。”
下村定中将想了想后,连连点头说:“看来雄本中将手中还有牌可打的,我们仍然可以静观其变。只是万一不成功怎么办?甚至姿三一郎陆军遭受重创怎么办?”
谷古金次郎中将说:“对付张君浩,硬的和明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阴的。”
下村定好奇问:“什么软的阴的?”
谷古金次郎说:“张君浩是我们13军最大敌人,我不得不日思夜想对付之策。我想到了三条计策。”
下村定中将赶紧问:“快说,哪三计?”
谷古金次郎说:“第一计请大本营派人与重庆联系,用把张君浩调离,换皇军让出温州。没有强大陆军支持守温州代价太大,让出温州又有何妨?谈判砝码是,13军可以与第三战区军队和平相处,和第三战区军队一起对付新四军游击队。”
下村定中将叹气问:“13军这么做行吗?”
谷古金次郎中将笑说:“我们的目标是保住武义萤石矿。”
下村定中将用力点头说:“有道理,可以一试。第二计呢?”
谷古金次郎中将说:“跟特高课强调,只要张君浩活着一天,三井成子的工作就是对付张君浩,张君浩到哪去,她就必须跟着盯牢。三井成子假如行刺张君浩,我看还是存在成功的希望的。”
下村定中将点头说:“即使行刺失败,我们只损失一个特工而已,假如成功,就清除了心腹大患。第三计呢?”
谷古金次郎笑说:“造谣!说张君浩是新四军。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让张君浩失去重庆的信任。加上第一条的谈判,重庆调走张君浩的可能性极大。”
下村定中将连连点头说:“高见!我明天就到上海去和中国派遣军司令官畑俊六大将说这事,请他回趟大本营落实你所说第一条。”
晚上队部打来电话,说瑞安情报站截获了大量雄本支队电报,有一个关键词多次出现,即长门号,梅乐斯准将推断,日军长门号战列舰有可能出事了。
张君浩的大脑豁然开朗,立即明白了日军停止轰炸的原因,日军在海面上的大军舰其中至少有一艘撞上了水雷,日军军舰被迫撤退了。在水雷没有排除干净前,日军军舰不可能再次靠近,并向特混战队所在山区开炮。
飞机不可能出事,是因为雄本中将在命令海军停止开炮并撤退时,同时下达的命令。
张君浩把自己的推测说了说后,笑说:“假如能炸沉一艘日军大军舰,就了了我的心愿。我可不做把雄本支队所有大军舰全都炸沉之梦。能炸成一艘,就对雄本支队进行了沉重打击。”
谢新明连连点头说:“可惜瑞安情报站没法为我们提供更多情报。”
张君浩叹气说:“日军军舰在海上,离岸边有段距离呢!我们即使到了海边,也没法获得更多信息。”
新四军刘队长小声说:“假如您实在想知道日本海军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
张君浩的眼睛一亮,看着刘队长,笑问:“什么办法?”
刘队长叹气说:“会冒很大风险,海边渔民中也有我的人,可以让渔民以打鱼为名,出海探查真相。”
张君浩的大脑飞速开动,渔船是渔民吃饭依靠,假如要让渔民开渔船去探查消息,万一出事必须给予渔民以补偿。
渔船有机会靠近雄本这个战犯的其他军舰吗?
张君浩又脑洞大开,思考起对付雄本支队大军舰办法。
刘队长发现张君浩不说话,以为他没有主动让渔民出海侦察情报生气了。就看着张君浩叹气说:“队长,这事就交给我办吧!我现在就到陶山去,安排人到海边去与渔民中的自己人联系,让他们冒险出海侦察。”
张君浩看着刘队长笑说:“大领导,假如我们的渔民能够参加到这一场伟大的反***战争中来,对于打败雄本这个战犯,我们就会增强信心,同时也可以让新四军在这一带进一步扩大影响力。”
刘队长多聪明,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