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苦笑了一下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就在蓝海拍卖头一天,包括工商、质检、安全、消防,公安组成的联合调查组突然进入公司开始对公司进行检查,一来就冻结了我们银行的资金,并且让所有员工停止手里的工作接受询问,致使公司一下子停止了运营陷入瘫痪当中。”
“咱们公司一直奉公守法,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诸葛曼一脸不解地看着白羽,但是她马上醒悟说道:“对了白总,是不是那个杜峰背后指使人干的?”但是她马上摇头说道:“他那么年轻,不应该有这么大本事,竟然能够让京城的公检法都听他的话。”
白羽若有所思道:“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一定和这个人有关系,因为就在家族和我焦头烂额的时候,第二天一个神秘电话打来,让我放弃蓝海的拍卖,并为一个叫杜峰的担保,以我们公司的名义拍下一成!”说到这白羽不由感叹道:“真没有看出这个小小的蓝海竟然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想到杜峰年纪轻轻就以五百多亿拍下一成,以及事后自己被劫持的事,诸葛曼点了点头:“白总说的一点不错。”
“对了,你见过那个叫杜峰的人了吗?”白羽问道。
“嗯,见过!”诸葛曼想说自己何止见过那么简单,一直到现在杜峰那一种玩世不恭的表情依旧在她脑海久久不能释怀!
“他多大年纪,长的什么样?”在白羽心里认为杜峰的年纪至少五十开外,外表给给人一种深不可测。
诸葛曼苦笑了一下对白羽说道:“杜峰二十多岁,长的比白总你还要阳光!”
“什么?”白羽有些难以置信,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他觉得这个杜峰背后一定有人支持,要不以杜峰一己之力绝对不可能做到以上这些急忙让诸葛曼把在蓝海所发生的一切告诉给自己。
“事实就是这样的!”诸葛曼把在蓝海所发生的事情向白羽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后白羽眉头紧锁,好半天他才恨恨地说道:“不管这个人背后有什么样的背景,既然敢在我白家背后捅刀子,那就别怪我白家人手黑!”
听到白羽说要对杜峰下手,诸葛曼心里不由一紧,竟然莫名其妙担心起杜峰来,忍不住说道:“白总,那个杜峰身手很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白羽抬手制止了诸葛曼的话,眼里pēn_shè着浓浓的恨意:“诸葛总监你不要说了,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我自有分寸你也累了回去休息,记住明天上班时把这次竞拍一成写一份报告给我。”
“好的白总!”诸葛曼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身走了出去,在这一刻她心里竟然有一种想要提醒杜峰注意安全的想法。但是她马上就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坏了,自己不过和杜峰刚刚认识,心里怎么会担心起那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人呢?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有刚才那样的想法,就连诸葛曼自己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在京城一家疗养院内,被杜峰打伤两只胳膊的人此时躺在病床上,两个胳膊连同肩膀都已经打上石膏,一想到当天被杜峰打伤的情景,他的眼里充满仇恨。
此时在他病床前围着一群人,这些都是来看望他的,对他这次受伤回来,每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先不说他的身份,就他一身的功夫,就算十个大汉也近不到跟前,却被人给打伤,而且打伤他的人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因此在所有人心里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兆康。”薛兆康的父亲,薛毅一脸心疼地看着儿子,薛家那可是堂堂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放眼整个京城没有人敢对薛家不敬,别说打薛家的人,就算走路看薛家人眼神不对那都不行,更没有人敢动薛家人一根指头,可是一个小小的蓝海市竟然有人敢打他们薛家人,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大江大浪都过去了,却在阴沟翻了船!这要是传出去薛家人的脸面往那放。薛毅脸上露出愤怒。
“父亲。”薛兆康此行不但没有成功拍下一成,还让家族蒙羞,一想到这事他心里的伤比外表的伤还要痛,望着父亲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什么也别说了。”薛毅摆摆手示意儿子不要说下去,随即阴沉着脸对身后人,也是对薛兆康说道:“这次薛家的脸算是丢大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把那个姓杜的除掉!”
“是!”周围薛家的人一起点头。
“父亲,那个姓杜的小子有点本事,这次恐怕有些棘手。”薛家下面的人有多大本事薛兆康最清楚不过,那些人没有一个会是杜峰的对手。
薛毅听了儿子的话后,沉吟了一下道:“兆康,你安心养伤我自有对付他的办法。”
薛兆康听了还是一脸担心地看了父亲一眼,欲言又止。
薛毅看出儿子的担心,安慰道:“兆康,你应该听说过异术吧?”
“异术!”薛兆康点点头,他当然听说过异术,有这种能力的人杀人不过举手投足,不过分分钟钟的事,不lùn_gōng夫多厉害的人,在有异术的人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对!”薛毅点点头;“敢让我薛家颜面扫地,一定让他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在薛毅的眼里,家族利益重于一切。同样家族颜面要比利益还要重。利益没有了,可以在去找,颜面没了就算是找回来,但之前丢了的却留在人们的心,会在茶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