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胤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沫，“原来是跟顾家有关系，怪不得这么横呢！”
姜沫没理他。
齐胤然便伸手一碰，水杯没盖，一杯水全倒在了姜沫的桌上，他冲着姜沫挑了挑眉，“喂，你跟那个顾棂月是什么关系？”
“你有病？”
齐胤然愣了一下，“你装聋子是吧？”
姜沫烦躁地翻了一个白眼，放下手中东西，径自出去了。
教室里响起闹哄哄的声音。
“她干嘛去了？”
“还能干嘛去，肯定怂了呗，齐大少的气势那么吓人，谁看着不发怵啊？”
“我倒是觉得她可能还会硬刚。”
“硬刚也不看刚不刚得过，这人也太不知趣了，就算跟秦家有关系，也不能这么嚣张啊，得罪了齐大少以后在这里还怎么混？要知道，齐大少家可是裕德最大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