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辞如今犹如重生,只是这颗心和连着钟庆那份继续活下来。
没几分钟,护士拿着输液包走进来,见到慕小辞,熟络打招呼道:“慕老师,又来看你老公啊。”
慕小辞点头,客气道:“麻烦你多照料了。”
护士道:“应该的,范哲先生真有福气,有慕老师这样不离不弃的老婆。”
范哲,慕小辞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
她看向紧闭着眼睛的钟庆,对啊,她怎么糊涂了,现在钟庆就是范哲。
范哲是现在这个身份的老公。
她只是还不能是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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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辞在病房陪着钟庆。
不一会儿,手机响起来,是席盎的电话。
“在哪儿?”
“在范哲这里。”慕小辞改口道。
“奥。”席盎那边似乎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压低了说:“我马上过来找你。”
“嗯,不着急。”
不一会儿,席盎提着零食到病房。
“今晚上有空吗?”
慕小辞咬了一口奶酪棒,甜味儿:“什么事?”
“有事才能找你?”
“只要席医生愿意,我随时都有空。”
席盎儒雅的笑了笑,“知道就好。好了,说正事。”
他缓缓止住笑,眼神暗藏温柔。
“过几天要为钟庆换血。”
“换血?他身体有问题吗?”她紧张问。
“不是,通俗的讲是这次换血是为了增强他的抵抗与免疫能力,血库里的血不多,到时候还需要抽你的。”
提及抽血的时候,席盎眼神有些心疼。
慕小辞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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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几天。
慕小辞没心思想别的,除了忙着工作,额外时光,跑步,跳绳。
连饮食也注意了。
转眼到了抽血的时间, 早上。
慕小辞到明爱医院体检,抽血等系列检查做下来,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席盎约她在外面吃午饭,是一家有机菜体验饭馆。
两人边吃边聊,时间也溜的特别快。
转眼慕小辞穿好医院的病服,由护士们推着和钟庆一起被推进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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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慕小辞被安排进了普通病房。
慕小辞睡在半梦半醒间,看到一道黑影在上方,她惊吓的睁大眼睛。
“去死吧。”
一刀向她划了过来。
慕小辞本能的挡住,顿时手腕处鲜血淋漓。
在她挡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铃声。
她本就体虚,这样防备根本抵挡不了多久。
那人见不成功,逃窜离开。
慕小辞受了伤,看着那人逃窜的背影,眉心却紧紧的皱成一团。
慕小辞受伤的消息马上传开了。
席盎赶到的时候,她正缩成一团,雪白的床单上血迹满满。
席盎赶紧为她止血,并查看其他伤口,万幸伤处都在手臂处,并没有伤及要害。
慕小辞疼的倒吸冷气。
席盎心疼,“乖,疼就哭出来。”
“不疼,就是害怕。”
席盎拍着她:“别怕。有我在。”
“席盎,你知道吗,我不怕死,每当死亡来临的时候,我总有种要解脱的感觉。”
“但钟庆还躺在那里等我报仇,所以我不敢死。”
席盎无奈:“辞儿,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完成。”
慕小辞摇头:“这是我的事。”
席盎张了张嘴,心中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只道了一句:“好。”
慕小辞受了伤,不能去学校上课,当晚她就向上级领导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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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
陈栀正向顾凉言汇报教育投资的进程。
不过顾凉言时不时的拿出手机看,盯了几秒钟又放回去,显然他不专心。
顾墨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陈助,打扰一下,我想和咖啡了,不知道能不能喝到大美女泡的咖啡。”
陈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是帮自己解围,道:“马上去。”
陈栀离开后,顾墨泽拿起一本杂志,慢悠悠的走向顾凉言。
他假装看杂志,实际观察顾凉言的神情。
“哥,你最近有点怪。”
“哪里怪?”
顾墨泽端详着,桃花眼上带着戏谑:“怪可爱。”
顾凉言眉心无波,伸手座机拨电话,语气冰冷道:“嗯,给顾墨泽定一张去老挝的机票。”
顾墨泽吓的赶紧按下挂断键,赔笑道:“老哥,别,我活跃一下气氛。”
顾凉言:“我这里需要气氛?”
“谁让你上次晚归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你说谁魂不守舍?”警告的意味。
顾墨泽掐着舌头,不再说话,而是瞟向顾凉言,而后几秒钟问道:“哥,你那晚是不是跟谁接?吻了?”
顾墨泽好奇问道。
顾凉言脸色一沉,闷声闷气问道:“谁说的?”
“没,没,我瞎猜的。”
顾凉言顺势又拿起座机,这一次被顾墨泽抢先夺下。
他有些委屈道:“还不是老哥你自己,那晚喝醉回来,毫不害臊的问我,是不是每个女人的嘴巴都一样软。”
“我乱想也很正常!”
顾墨泽抱怨道。
眼神却观察着老哥,不放过任何表情。
被他这么一提,顾凉言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场游戏,他们靠的那么近,他能看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