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的竟然被这人给看得透透的,难怪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跟踪着我?你到底在查什么?”
“九鼎天。”
反正他都已经说了那日的话全听到了,那就代表着他必须得承认已经知道夜青喻和她的身份了。
红月一听,两眼一怒,从衣袖里边抽出来了一把软剑,对准了穆剑庭的脖子:“真是阴险狡诈,难怪夜青喻会死在你们手里!”
连红月都这样恨大王,他的惭愧之心更起,他也是有罪恶感的。
“你朝我捅来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别往死里捅,留我点力气回去,我还得接着向夜青喻赎罪呢,还有,我还有话……”
没等他说完,红月的剑便刺朝了他的胸膛去,没有刺很深,只是有些痛,出了点血。
“要问什么问吧,一个问题一剑。”红月抽出了剑来。
“一个问题一剑?”穆剑庭不可置信的问道。
“对,你已经问了一个问题了,考虑一下还抗不扛得住第二剑,再问第二个问题。”
看着一脸冷漠的红月,他心知,这个女人可比夜青喻冷漠多了,好歹夜青喻还能陪在大王身边不动大王,这个女人一来便给自己一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打算给,更别说原谅了。
“好,我认了。”他扶住胸膛正在冒血的地方,吸了口冷气又接着道:“第二个问题,夜青喻要怎么才能原谅大王一点点?”
红月的剑又快准狠的刺向他另一边胸膛,一样的不是很深,只是刺了个剑尖。
“这样。”
她用行动回答了穆剑庭,穆剑庭迟缓了一会儿,这才明白过来。
“夜青喻可不像你这样动手不动口的,换个方法。”
红月的眼睛顿时就朝着他瞪了过去:“别蹬鼻子上脸的,我告诉你们,夜青喻她能同你们说话就算好的了,要不是因为你们,她那需要受什么责罚,还负伤去昌国被逼死,你们那个大王,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冷漠,当初带夜青喻来南迦国的可是大王,无视她生死的还是大王,现在还要妄想她能原谅你们,做梦!”
红月这一通毒骂,穆剑庭竟然惭愧的不敢抬头了,脸皮厚到此处,只能更厚了,谁让自己的主子是大王!
“这不就是来找弥补方法了嘛,看看有什么能让夜青喻心里高兴的,反正我们大王放话了,什么都愿意为夜青喻做。”
他也觉得大王应该会做得到他说的这样的。所以才冒着杀头的罪代替了大王的嘴巴。
“我呸!”红月一听便觉得不可信,“就那个冷血的人?我都不信夜青喻怎么会信他!别跟着说梦话了,有本事当年不要犯下那样的狠心,现在晚了,除非她的手臂能回来,一头青丝能回来,身上所受过的苦和伤都能在大王身上体验一遍,否则不可原谅!”
红月的态度很是决绝,令穆剑庭不能好好同她说话,罢了,问红月还不如问夜青喻呢!
“走了。”穆剑庭也是一脸的失望。
“等等。”红月却唤住了他。
他也知道她这个性格向来冷硬,不近人情,叫住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什么事?”穆剑庭转回头去。
红月语气平和的道:“处理完伤口再走吧。”
穆剑庭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一转眼,红月已经将他拉扯过来到凳子上坐好了,并拿出了药草来。
穆剑庭还没回过劲来,红月便扯开了他的衣裳。
穆剑庭羞涩一控衣裳,站起了身子,红月却不耐烦的骂了一句:“我是医者,看谁的身子都一样,你又不是第一个被我看的男人,害羞什么,还能占你什么便宜?”
听着红月这么一说,还觉得挺有道理,不过他却还是有些介意。
“我自己回去处理。”
“我弄伤的我自己处理。”红月态度很是强硬。
就这么一句话,令穆剑庭顿住了,仿佛身子一下不能移动了,硬生生的被红月摁回到座位上去,还被扒开了衣服。
红月起初倒是一碗水端平的,生平行医多年,也见过不少男人的身子,别说是胸膛,全身她都见过,不过都没有多大反应。
今日不知为何,触碰到他温烫的皮肤时,她的心狠狠的跳动一下,看着他铜黄色的胸膛上浮着一条一指头长的疤痕,她莫名的心哽了一下,手上冰冰凉凉的。
“你手指怎么这么冰?”穆剑庭心里凉得惊了一下。
红月有些紧张,却硬着脾气道:“不是凉的难道要是烫的吗?忍着。”
红月几句话又堵塞住了穆剑庭,穆剑庭没再说话,只是任由着她冰凉的手指在他的两边胸膛划来游去的,没多会儿,红月便起了身:“包扎好了,注意这两天别碰水,没什么事就过去吧。”
红月转身便去了外边,接着收拾她的草药去了,穆剑庭也不知道她此举为何意,只是觉得心里有些舒服,觉得她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为了进一步套近关系,他又蹬鼻子上脸的跑上前去:“要不你就再和我说说夜青喻不开心的时候什么能让她开心?”
红月冷漠着脸道:“自己觉悟,我不知道,没惹她生气过。”
红月几句话,又掐断了他的希望,他是在住摸不透这个女人,嘴里边说的话都不知道有几分真假,奇怪的很。
“那我走了,下回再来找你,你下回告诉我。”
穆剑庭就这样不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