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夜青喻怨了他一句,却又嘴硬心软的关心起他来,“身上还疼吗?”
大王轻应了声嗯,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痛楚,十分的平静。
“嗯是什么意思?哪里不舒服吗?”夜青喻盘问道。
“哪里都不舒服,阿夜回去后都没来找我。”
“那我以为你自己会回去嘛。”夜青喻委屈道,她哪里知道大王还会自己亏待自己,最后还闹成坠楼这么严重。
大王在她的手背用力搓了搓,闭着眼轻骂道:“没良心的小呆瓜,一点都不知道操心自己的夫君,万一你夫君要是当场就死了,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了,还睡到天大亮才来找我。”
“你不是才醒嘛,怎么知道我天亮才来的?”
“旁边那两侍卫在你下楼后叨叨你,我刚好醒来听见,所以刚才惩罚了一下你。”
夜青喻顿笑了,抬了抬握在手心里边的手:“喂,还能下床吗?昨天进门前你可是承诺我要带我逛外边园子的。”
大王眯开眼睛,懒懒的笑着:“昨天白天不是才带你去逛过的嘛,什么时候这么爱走路了?”
“我就喜欢在你不方便的时候方便,你要是下不了床呢,我就让容桂他们陪我去,人多不寂寞。”
“没点当媳妇的数,这搁外头,得跪祠堂。”
“这里又没有祠堂。”夜青喻笑嘻嘻的掰开了他的手,起了身。
大王挪动了一下身子,扯住了她的外披:“把衣服好好穿好,还有鞋子,这么凉的天露着给谁看呢。”
“你!”夜青喻瞪了他一眼,“那你得松手啊。”
“让他们给你把衣服和鞋子送过来,你自己穿的不整齐。”
“你起都起不来了,还有力气帮我穿?”
“嗯。”大王的手直拽在她的外披上,眼神半眯半睁的看着她。
也罢,拿过来便拿过来吧,能不能行试试看再说吧。
“容桂!”
“什么事娘娘?”
“去那边的卧房把我的衣服和鞋子拿过来。”
“还有梳子。”大王轻声补充了一句。
夜青喻照回给了容桂,容桂这才领命去拿了。
夜青喻一回头,又开始叨叨起人来:“你的那几个暗卫是不是话都比侍卫多的?”
“都多,只是比之你更八卦一点而已。”大王一点都不紧张的说了大实话。
夜青喻自我审视了一番,反驳道:“我虽是爱凑热闹,但可没有把别人的事到处说的习惯。”
“嗯,对,你不喜欢说,你只是喜欢落实在行动上。”
“你!又气我。”
“我现在是下不来床的伤残人士,你又不能对我动手,此时不气你何时求痛快?”
“德性!”夜青喻无奈的碎了他一句。
大王似乎还挺受用,乐呵呵的挂着笑脸,还一下又一下的拉着她的外袍将她扯到床边坐起。
“真要去逛园子呀?”大王将脑袋提起,枕到了她的腿上。
“那你是真的下不来床吗?”夜青喻反问。
“你摸摸我的心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大王果将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胸膛衣服内贴好。
他的体温有些高,却早将额头上敷的湿巾甩了不知哪里去。
“还这么烫,得多多休息,好好躺两日养好了身子再回王城去吧。”夜青喻道。
“终于知道关心夫君啦?”大王喜滋滋的,“娘子这般关心我,我打算多病几日,在这里度个小蜜假。”
“你不处理政务了吗?”
“有穆剑庭和他师傅呢,还有底下的太师和国师,休息几日没什么,这几日,就让你尽尽为人妻之责,教练手。”
“年纪大了就是累人,耍什么酒疯嘛,还要我伺候你,您老可真会享受。”
大王一听,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笑着威胁道:“怎么,我该伺候你的时候没把你伺候好吗?让你操心操心我,你还没开始做就抱怨了。”
“以后不许喝那么多酒了,我这人很怕伺候人的。”
“那你倒是抢了我酒壶啊,事后说有什么用。”
夜青喻的下巴被捏得有点痛,她想要用手去打开,偏偏那只唯一的手被他摁在他的衣服里,动弹不得,受伤了力气还这样大。
“娘娘,衣服我抱……”容桂一进来便瞧见这一幕,当即躲开了眼睛,将衣服往桌子上一放便溜出去了。
大王却低声嫌弃了一眼:“活该单身这么多年,这点就不敢看了。”
夜青喻费力挣扎出手来:“怎么,你还有让人看春光浮艳的癖好吗?”
“说的什么呢,有你之前,我可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那你那几个儿子女儿怎么来的?”
“例行公事,或者酒后乱性来的,唯独对你是例外。”
夜青喻呵呵一笑,起身去拿衣服了,大王也跟着从床上杵起身来,三步两步的瘫在了她后背上。
“干嘛!起来不来就不要逞强,大夫可说了你右腿摔得有些严重的。”
“重不重我心里有数。”大王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劲间,沉沉的嗅着她身上的香甜,“昨晚还沐浴了才睡的对吧?”
“嗯,这不是累了一天了嘛,洗完澡睡得舒服些。”
“可惜大婚之日没能和娘子同浴。”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呢!快回床上躺着去,好好养伤,别回去了被闻寂夫人骂我没好好照顾你。”
“她骂你,你尽管骂回去,我给你担着。”
大王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