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像见过,对她脚上的银铃印象特别深刻,可是后来她被人带走了。”
“你可知道带走她的人是谁?”尧机激动道。
“不知道。”夜青喻倒确实是想不起来,毕竟是那么小的事情了,她连谁把她卖去那里的都不知道。
尧机似乎很在意她出真像,包括尧贞,听着都不禁拧起了眉头,似乎很重视真像。
见那兄妹两个似乎有想要靠近再问的意思,大王便上前拉了拉夜青喻,与尧机兄妹两个道:“天色不早了,阿夜需要休息了,还是明天再聊吧。”
大王的用意很直接,尧机兄妹两便不好再拉扯着人问了,毕竟人家也是一路从南迦国到这里,挺累的,这样想想,便也没有再为难他们二人了。
夜青喻与大王两人回到宫殿里边,夜青喻才问道:“刚刚怎么了?是喻妃的事有什么隐情吗?怎么不让他们兄妹两人继续问下去?”
“没什么,以前的事肯定都是些糟心事,想起来做什么。天色不早了,来,早睡早起。”
大王给她推到了床边,给她脱起鞋袜来,这还是第一次服务她的脚,夜青喻当下便有不习惯了。
连忙缩回了脚去:“我自己来就好,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我是你夫君,为何不能做?”
“你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王。”
“大王也是人,我就乐意照顾你,脚伸过来。”大王几斤命令式的口闻同她道。
甚至还伸手去夺了她的脚过来,她便也没有躲闪了,因为她挣不过大王的力气。
大王给她脱了鞋袜,又命人给打来了洗脚水,让她没想到的是,大王竟然同她同泡一盆洗脚水,此举倒是十分亲密啊!
“我发现你越来越接地气了,我记得你好像是一个洁癖挺重的人。”
大王平躺在床上,夜青喻是端坐着的,大王手长,正好可以玩弄到她的衣角。
“洁癖那是针对外人的,你不一样,你是住在我心里的人,对你没有洁癖,你哪哪我都喜欢。”
“你这一口好听的话,怎么张口就来,以前也是这么忽悠梳儿姐姐的?”
“都说了只对你没有洁癖,这种蜜呼呼的话,怎么可能拿去恶心别人。”
“那你就是在故意恶心我了?”夜青喻话赶话的接道。
“对别人,那确实是恶心,对你是舒心之谈,发自内心的,因为本身就只喜欢你。”
“弯来直去的都是你有理,懒得跟你辩。”夜青喻踢了他水盆里的脚一下,“喂,洗好了没!洗好把水倒了。”
“你是在命令你的夫君吗?”大王没脾气的扯了扯她的袖摆。
夜青喻倒是脾气冲:“我也可以求你呀,你给我摆个笑脸。”
大王一把将她扯回来,压住:“我今晚偏不想给你捧笑脸,除非你求我。”
“哼,你这老东西,嘴真能说,不倒算了,别压我身上,我对你有洁癖。”
夜青喻推开了他,起身便坐了起来:“今晚别碰我啊,我累得很,脾气不好。”
“嗯,不碰,把脚擦干睡吧。”大王看了一眼正在擦脚的夜青喻,“看在我给你脱鞋的份上,顺带连我的也一块擦了吧。”
“烦人。”
夜青喻嘴上说着狠话,行动上却很老实的爬到他脚边了:“脚抬起来。”
大王果将脚抬给了她,看着她擦好了,才心满意足的钻进被子里边去躺好,还冲她笑笑:“这才像心里有我的妻子,来,我旁边躺下,给你按摩按摩肩臂。”
“记得熄灯。”夜青喻也爬进了被子里,顺其自然的钻到他撑开的臂膀里。
“阿夜今晚真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了。”大王挤了挤她的脸,还扯了几下,十分讨厌。
“再碰我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床去!”夜青喻冷呵。
“我已经从楼上摔下来过一次了,要是这回再摔出个好歹来,就没人没阿夜按摩了。”他倒是还真勤勤勉勉的给她按摩起来。
“那就规矩点,把灯熄了。”
大王抬手一挥,殿里没有了光明,和好里只有她身上的体温和清香,静谧又放松。
“阿夜,”
“怎么了?”
“我想……”
“想什么?”
大王朝着她侧了侧身子,靠近了脸:“想要贴着你睡。”
“不要压到我就行。”
“万一压到了呢?”
“那你有可能要睡地板了。”
“那我试试。”
说来就来,某人非常不要脸的欺身而去,还极不温柔的堵住了人家的嘴,以强欺弱控制住了人家的手脚,不安分的给静谧的夜里强添了暧昧的声音。
天亮,某人便被黑脸审问了。
“地上好睡吗?”
大王睡眼朦胧的将脑袋往她脖间挪了挪:“从床上睡到地上,别有一番乐趣,下次还可以继续。”
“真是……我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哼。”她气鼓鼓的扭开了头。
大王却挨着她更近:“好,给你赔罪,任打任骂,开始吧。”
“哼!我哪比得过你。”
“我不还嘴,不还手,行了吧?”
“烦死了,我要起来!”
大王弓起身,连人带被子的给她抱到床上去,前一秒眼睛还在半睁半闭的人,这会儿便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大王套上了里衣,一面系着带子,一面俯身贴近她的脸颊啄了一口:“早睡早起,允许你今早睡到中午,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