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一直抱着夜青喻去到了那群人跟前,黎王看了他的脸色都怵了一下。
“青喻姐姐?”尧贞看到夜青喻躺在大王怀里,又瞧大王那脸色,便想着是夜青喻受了欺负了,她当即便质问起龙彪来:“龙寨主,你对青喻姐姐做什么了?”
“青喻姐姐?”龙彪显得有些不知所云,这里哪里有什么青喻姐姐!
尧贞却道:“青喻姐姐可是南迦国南王的宠妃,你做了什么让青喻姐姐连路都不能走了?”
夜青喻只觉得气氛越来越沉重了,便在大王怀里劝慰道:“大王,我没事的,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此中误会太多,他们只是让我在那个屋子里休息而已,我是坐太久没动才腿软的。”
“你不用说话。”大王颠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稳当了。
龙彪这会儿才知道跟前那位脸色可怕的人竟是南迦国的大王,而他怀里的女人,居然是那个名扬天下的夜青喻,手握昌国十三州,还有南迦国的财权!
他连跪地上,那位暴君的名声,他可是大有耳闻的。
“南王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不认识玉妃娘娘,还以为玉妃娘娘真的只是尧贞公主身边的保镖。”
大王冷着脸问道:“将她关在那样的破房子里是你下的命令吧?”
“是,可是小人……”
“提到暗牢里,呆三日。”
大王一句责罚,便抱着夜青喻离开了,身后的穆剑庭等人,只能上前押人了,飞鹤寨的人想要上前来阻止,黎王的军队便围涌了上来,龙彪只能认栽了。
大王将夜青喻抱回了马车,仍旧不肯放她下来。
“腿麻了?坐多久了?老实说。”大王一脸的严肃,还边给她揉起腿来。
“也没坐多久,就是两三个时辰而已,中间打盹睡着了,便忘了活动腿脚,见到你,又起来得急,所以才腿软了。”
“你呀,脾气愈发的倒退了,以后可不许这么傻乎乎的任人安排了,要欺负,也只能我欺负你,别人就是多看你一下都不成。”
夜青喻往他怀里靠了靠,将手搭到他的脸上,摸了摸他皱起的眉头,她撑直身子够上去,轻轻啄了一口。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生起气来好可怕,那寨子的人,就放过他们好不好?他们不是坏人,是我和尧贞公主烧了他们的房子,还打伤了他们的军师,他们才是让我待呆在那个屋子等你们来的,都没有捆绑我。”
“他们欺负你们了?要烧他们房子,还打伤人。”
“没有,是尧贞喜欢他们的军师,可是呢军师总是躲着尧贞,所以尧贞便总是给他们找麻烦,今天正好被他们带着去,为了留下来,所以我和尧贞故意在那里闹事,才是成功留下来的。”
“傻女人!”大王还是没好气的怨了她一句。
“怎么了?”
“人家倒是闹完之后得见情人了,你呢,还被困在那样漆黑阴冷的地方,还傻乎乎的顺着,我若是在场,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若不是你劝着,他肯定得关个三十年,我心疼……”
夜青喻没再继续给他说的机会,用自己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巴,本想着就是缠一下,略表一下感动,谁想,这男人抓住机会便不放弃,愣要在马车里同她痴缠了一番。
从山上回到王宫的路很长,不过于他们二人却很短暂,整戴好衣裳没多时便到了。
因为她方才的腿麻,他却连路都不让她沾染一下,下了马车便抱着她,一路走回了宫殿住处。
回宫殿的路也是有些长的,他却走得不急不喘的,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还给她准备沐浴的衣服。
“喂,你这体力,怎么也不像是个需要吃药的人呀,你吃那些药不会是强身健体的吧大补药吧。”
大王一面给她翻着衣箱里边的衣裳,一面回道:“是不是你没有感觉吗?”
夜青喻的脸一下红了,她真后悔问了那样的话。
大王收拾好衣裳,那头的浴桶也准备来了,大王便将她抱了过去,一件件的给她脱去衣衫。
等她泡进玫瑰花瓣的浴汤里后,大王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裳了。
“你干嘛?”
“一起洗。”
“不要,啊……”
大王对她的宠爱可见是连沐浴都可以同浴的,这份福运,可不是谁都有的。
待晚上,黎王父子也带着尧贞回来了,尧贞一回来便在王宫里大闹了一通,摔摔砸砸的,吵了连正和大王散步的夜青喻都听到了。
由于身体残缺的缘由,她的听力异常的好,比大王还要好。
“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我怎么还听到尧贞的声音。”
“那是她们的闲事,我们莫管。”
大王倒是一点也不好奇,闹的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到。
“我想过去看看,难得来黎国一趟,凑凑热闹嘛。”
大王本身便是个不喜欢凑热闹的性子,也就是夜青喻这样开口了,大王才是勉强同意过去看的。
尧贞摔碎了不少价值不菲的东西,尧机劝不住,黎王直接气得头痛,坐在一边任由她摔,连太医都叫来了不少,给黎王看病,也等着给尧贞看伤。
夜青喻过去凑热闹,才靠近殿门口,大王便将她护在了身后,尧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