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白云逸自己掏出一颗药丸来吃下,腰背也能挺直了。
大王跃身上马,带着他朝前而去,一路快马加鞭,尧机等人也跟着两大车的药品,慢行在后头。
夜青喻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在日落之前看见了大王策马带着白云逸来,她脸上终于有了松缓的笑意,连连奔向前去。
尧贞瞧着白云逸脸色差,也奔了去,白云逸还没有站稳,便被两个女人同时拉住了。
大王看了一眼,忧心道:“都别着急,别把军师给拉坏了。”
才说完,白云逸便软腿跌下去了,三人同时搀扶住他。
“这是怎么了?我昨天明明只是打了你一鞭子的呀,昨天见你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了?”尧贞担忧道。
“我吹风都会病。”白云逸努力撑起身子,又从衣袖里边拿出一颗药丸来。
含进嘴里没多久,力气倒是恢复了,面色也好多了。
夜青喻惊呼:“哎你好这么快呐?”
白云逸:“这是强提精神的药,只能保我三个时辰的精神,要看病快点。”
“里边请。”夜青喻忙将他往里边扶。
此时几位御医也出来了,都摇头。
“那位姑娘五脏肺腑都被震伤了,要想恢复不容易。”
“谁能伤得这么重?”白云逸朝着里边去看。
床上躺着的是一身青色衣衫的女子,脸上毫无血色,比白云逸还要惨上百倍。
白云逸一见到她便拧眉头了:“师姐?”
屋子里边的人一脸茫然,这两认识?明明就是两个国家的人,平时都没有任何交集的,便是夜青喻和红月认识多年,也未曾听她提过自己认识黎王的什么人。
“你认识红月?”夜青喻疑惑道。
白云逸点头:“认识,我和她说同门师兄妹,师傅总共就收了三个弟子,我和红月,还有一位在端朝。”
白云逸这一番解释,夜青喻才是知道红月原来是有师兄的,难怪医术如此了得。
“如此更好,那麻烦白公子给红月好好治治,她伤得很重,被九鼎天的天痕掌所伤。”
“九鼎天?怎么她还没出来九鼎天?”
“九鼎天怎么了?师傅收留我们,教我们本事,对我们不薄的。”夜青喻回答。
大王却撇开了脑袋,他倒是很支持白云逸的,这九鼎天的狠毒,他从来都知道,对内部人员比对外边的人还要狠,夜青喻这身伤便是见证,难就难在里边的人都还特别的忠诚,誓死守护。
“脑子进水的人才会忠心九鼎天,我当年也是从九鼎天出来的,还好我出来了,若是我没有出来,只怕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怎么出来的?”大王忽问。
“出来比进去难百倍,拿了半条命出来的,还改名换姓,如你所见,我现在一身的病,吹风都会病,都是因为九鼎天,否则我也不用吃药度日。”
大王听着都拧眉了,夜青喻却不为所动,只关注着红月,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似的。
“白公子还是赶快给红月看病吧。”夜青喻催促道。
“好吧。”白云逸才是坐到了床边给红月把脉。
其他人此时已经将他的医药用品都搬了进来。
为了不打扰他治病,里边只留下了御医搭手帮忙,其余人都在外边等候着。
出来后,大王便一直瞧着夜青喻的脸色,那张脸上,真的没有开心过,心事很重。
大王牵了牵她的手,小声道:“没事的,不论是红月的病还是你的事,我都尽力。”
夜青喻转头看了看他,说道:“我只和你说了我小时候的事情,可我没跟你说过,我那些奔波的日子,是师傅给我结束的,是师傅给了我家和朋友,给了我生存的本事,给了我阳光,我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在阳光下,我这性格,大王也清楚,我师傅也和大王一样,从不要求我,只是我做错事了会罚,会罚得比较狠,可是和师兄弟们都是一样的罚,并不像外人所说的那样,师傅说给我第二次生命的人,师傅……”
夜青喻越说越激动,明显的早已经把九鼎天的掌门当成自己的信仰了。
大王堵住了她的嘴巴,笑了笑:“好了,我的小傻瓜,我没有要求你离开九鼎天,我都说了不逼你,只是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派人协助你,这句话我们成亲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吧?”
夜青喻点头:“说过。”
“所以你还担心什么,我不会逼你做选择,也不会让你受伤的,你想做什么都尽管去做,记得保护自己就好。”
尧贞一直见两人在这边低估,跑了过来:“说什么呢?还背着我们。”
夜青喻隐去眼底的忧伤,淡淡笑道:“没说什么。”
大王也将夜青喻牵到了怀里,对着尧贞道:“说情话呢,要听吗?”
尧贞给了个白眼,嫌弃道:“就你两最腻歪了,这种时候可分分场合,我们和你那位朋友没关系都跑出来操心了,你们倒好,把神医送进去就出来腻歪了,怕是不合适。”
夜青喻听着也觉得不合适,可是找不到借口了,总不能同尧贞说他们在讨论九鼎天吧。
从他怀里出来,她拉着尧贞去一边了:“公主,你父王对你和白云逸的事情松口了吗?”
“没有。”尧贞显得有些失望。
“我告诉你,里边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