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醒,夜青喻和大王便又去看了搬去对面的白云逸,不得不说,尧贞给白云逸找的那一处位置,还真是安静,后街基本没人,还能瞧见远处的绿茵。
“公主给你找这地是真不错,把白公子看得挺重的呀。”
大王也就酸了一下,也顺带提醒一下身边的某人,这个可以学习下。
可惜,某人却未能及时领悟,还符合着说了几句:“是啊,这公主可真是有心呢,我都羡慕她这直率又热情的奔赴向一个人呢,白公子,您可是她的偏爱呢。”
白云逸听了这话,也只是笑笑,他和公主身份有别,他一直都是记在心里的。
说着,夜青喻又道:“对了,你真名不叫白云逸对吧?那你叫什么?和红月是出自哪个师门?”
夜青喻既然想要撮合这一堆媒,那自然是要盘问清楚的,毕竟这可是关乎两个人能否在一起的决定因素,否则便无法理清楚黎王那里。
白云逸倒是也不不避讳了,反正都已经和红月认了人了,那身份之事早晚都是要说破的,便道:“其实我也是姓白的,只是真名叫做白一,一二三四的一,名字很普通,与红月是师出玄清医师门下。”
玄清医师夜青喻是没有听过的,难怪她不识得红月的医术。
白云逸一瞧她没有惊喜的反应,便知道她不知道他的师傅,倒是大王,开口便道:“听说这位玄清医师擅通药理,医术一绝,还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只是为人低调,轻易不露面,很难收徒弟的。”
“确实,家师这一生也只收了我们三位徒弟,各自精学一样,学成之后便得出师门,还不许随便说是他玄清医师的徒弟。”
夜青喻听后点头:“那确实是厉害呢,那你们三位都是学的什么?还有一位是谁?”
夜青喻八卦的性子从来都是到哪里都能成话痨的,什么都要好奇一下,不过前提得是她感兴趣的,她能追着问。
白云逸也把她当朋友了,便与她道:“我擅长的是身体器官医治,红月擅长的是各种外伤,还有一位就比较杂了,擅长内伤,各种疑难杂症什么的都能经过他的手摸出来,叫黑牧,因为出了师门便很少联系了,只知道他在端朝,不知道有没有改名字。”
“疑难杂症?”大王忽对这个感兴趣,开了口。
“是的,主要精通内伤,那些活得半残不落的,经过他的治疗,大都身子强健了些,有的甚至还能多活几年。”
大王似乎听到了希望,满眼的兴奋,但是却没有说明夜青喻的病,他知道她还没有亲口告诉他,她只能活九年。
这回,夜青喻倒是挺积极主动了,开口问道:“那你能写封信,我想去见见那位黑牧大夫。”
“写信容易,不过我那黑牧师弟脾气不是很好,古怪得很,只怕你们轻易是找不到他的,即便找到,他也不一定会给治病,因为他有个规矩,不给做官的人看病,自然,宫里出来的,他也不治。”
“没什么?”夜青喻问。
“不知道他的,他也没说过,好像一直都不喜欢做官的,脾气很古怪,很少同我和红月说话。”白云逸说着,忽撑坐了起来:“对了,玉妃娘娘是找黑牧给自己看病吗?身上是有什么病吗?”
夜青喻一时也说不清楚,她的病,很复杂,元卿只是告诉她活不到三十岁的,那说明是真的没有希望的,元卿的医术,那也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
“没什么,就是想要去见识见识。”夜青喻只能如此敷衍回答,因为她都还没有告诉大王她的病情的。
这里才是聊了这一通,尧贞便提着吃的食盒走进来了,满头大汗,看来跑的挺远的。
“咦?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不会是又要白云逸给你们看病的吧?他自己可都累得下不来床呢,你们可别再累他了,先让他好好休息,那位红月姑娘不是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让其他御医先顶着。”
尧贞一进来便心疼白云逸,还说了这么长的一通警告,人家大王和夜青喻都还没说什么的,也不怕尴尬。
白云逸此时已经坐起来了,尧贞动作挺迅速,坐到了他的床边,有想要他躺回去的想法。
“你这身子,都一夜未睡了,一早上也是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连东西都没有吃,就不要出去操心了,外边的御医可不是吃干饭的,放心吧。”
白云逸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这么直率的性子,都不会看势头。
只能笑笑缓解一下尴尬,与旁边站着的两位道:“二位看见了吧,我这也实在是走不开身,没什么事便不过去了,二位若是有事,便先走吧。”
大王与夜青喻倒是一听便明白,夜青喻当即笑回:“是了,那你们二位好好聊,好好休息。”
“好的。”尧贞代替白云逸回答。
大王也拉着夜青喻的手出去了,待人都出去空了,尧贞才是口无遮拦的怨道:“他们两个倒是好,昨夜不用辛苦,大早上的便都回去睡安稳觉了,人都救下来了,这会儿还要来麻烦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简直没把你当人看。”
说着,她还皱起了眉头来,一边打开着食盒:“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你这么辛苦,还什么东西都没吃呢,他们不心疼你,我心疼你。”
白云逸这会儿是真的忍不住笑了,也帮嘴道:“那你可要好好问候他们了,他们两个呀,到这里连声谢谢都没有,还要我写信给师弟,引荐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