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勋,我们明天去一趟夜家祠堂吧。”
“好。”大王依旧划着船,脸色十分平静,似乎只专注于赏景。
“如果遇到慕容若……”她顿了顿,眼神里有些异样,又继续,“难免会要聚一聚,如果遇不到最好。”
大王看了她一眼,继续划船赏景:“我知道你会坚定的选择我,所以他慕容若再怎样,我也会把你栓在身边,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
其实她更怕慕容若对大王怎样,因为这毕竟是慕容若的地盘,大王此番来,是隐藏了身份的,而且身边还没有带着其他人。
“我是担心你,怕慕容若对你做什么。”
大王笑了笑,回道:“我有何可怕的,他慕容若几次三番一个人来我南迦国,他都从来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大王说这话有理,可是她还是担心,毕竟大王做什么事都是明着来的,就怕慕容若找个什么理由为难住了大王,毕竟九鼎天也还在端朝,万事多有不便。
划船至南岸,夜青喻同大王在南岸的屋舍里边住下了,这边风景好,房舍也修得漂亮,前边着水,后边依山靠,还有虫鸟啼鸣之声。
挑了间屋子住下后,夜青喻便又约着大王去了后山脚,说是那里有小摊,可是吃可以玩。
大王想着她这下午疲劳,都没怎么吃东西,便带她去了那小市。
小市里并不是很热闹,但处处都挂着灯笼,灯火明晃,仔细一看,一些摊子还冒着白色的厌恶,远远的便能闻见香味。
“阿荀你看,那里有端朝着名的烤猪尾,特别好吃,又香又脆,里边的肉很有嚼劲呢。”
大王说着夜青喻手指过去的地方看去,原来冒着白色烟雾的地方,便是她所馋的,他牵住她的手走了过去:“给你买。”
到了铺子前,大王看了一个最丰厚的,与铺主人道:“来三个这个。”
夜青喻拉了拉他的手:“两个就够了,我们一人一个,还有别的东西要吃呢。”
“没事,反正我的钱花不完。”
夜青喻没再说什么,他的钱,可不是一般的多。
两人站在这小摊前等了好一会儿,才是接过黄油纸的猪尾时,忽然有人喊了夜青喻一声。
夜青喻当时正和大王说笑,听到有人喊她,她以为是同名,那人喊的是“青喻”,她便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嘴里还在继续和大王说着话。
明明端朝那么大,现在夜那么晚,可她偏偏就一个转头瞧见了他。
慕容若一身白色衣衫站立路中央,手里还提着一只小兔子灯,粉色的。在他跟旁站着的是盛泽,两人皆是便衣,盛泽的手里也捧着东西,一堆吃的。
“看见谁了?”大王转过身来,也是一眼便看见前边站着的慕容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大王搂住了夜青喻的肩,又说:“他不会也住这里吧?”他只是猜测。
“好久不见。”慕容若盯着夜青喻走了过来。
盛泽靠近,也笼统的给两人行了个礼,没说话,手也不是很方便。
大王瞧了一眼他们两人手里的东西,调侃道:“买这么多东西,摄政王也在这里陪佳人游玩吗?”
慕容若还没来得及说话,身边便有一个女子跳了出来:“王爷,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丢下我呀?”
那女子上来便抱住慕容若的手臂,满眼都是慕容若,生怕再次被丢一样,夜青喻的惟帽只是刚好露出脸来,她能看清楚勾着慕容若的那个女孩,和自己长得很是相像,若非她知道自己并非夜家人,她一定会以为眼前这个女子便是夜家哪房亲戚的。
那女子话有些多,慕容若都还没有说话,她便先同夜青喻和大王说起了话来。
“咦?王爷认识呀?这位姐姐的眼睛好漂亮,怎么要戴着惟帽遮着呢?是姐姐的丈夫舍不得给别人看去吧。”
“盛泽带她先回去。”慕容若冷冷的道。
那女子却是不依,撒起娇来:“王爷,人家不要和盛泽回去嘛,你回去我睡不着。”
听到这亲密的话语,慕容若皱起了眉头来,大王却笑了:“这位是摄政王的妻子吧?长得和我夫人可真像。”
那女子一听到这句话,脸色便更好了,喜开口道:“也不知这位先生是在夸我好看还是什么,我确实挺喜欢我这张脸的,我们王爷每天都为我画小像,还说要让我做他唯一的妻子呢。”
“盛泽!”慕容若有些恼怒了。
盛泽连忙去拉扯那女子,那女子却不肯动,骂起盛泽来:“你一个奴才拉我做什么?等我嫁给摄政王,我便是摄政王唯一的王妃,我让你放手!我不走。”
原是还没嫁,夜青喻忽想起从前,慕容若也和她说过,慕容府只有一位正妻,他慕容若只娶夜青喻一人,绝不纳妾,如今瞧着,他怕是想通了。
“本王让你回去!再多嘴就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眼前了!”慕容若几乎是暴怒,推开了她。
那女子摔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夜青喻上前去搀扶她,好歹是个不大的孩子,今年应该也才十四五六吧。
那女子顺手扶了她的肩,忽摸到夜青喻少了一条手臂,当即便惊道:“你怎么少了一条手臂?”
那女子也是个孩子脾气的,天真得很,说话声音大,当下便有不少人朝着夜青喻看了过来。
大王一怒,立马去推了那女子一掌,将夜青拉到了怀里,并朝着慕容若怒道:“好好教教你夫人的言行举止。”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