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喻也懒得管他的事,就是看了他一天了,走哪都跟着,话还又多,她实在嫌弃,早早的便躺在他的龙床上睡了起来。
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不用看到他,只要睡着了,就可以忽略掉他的存在,她抱着这样的心思,安心的睡在了龙床上。
睡前还嘱咐他道:“我警告你千万别把我吵醒,否则我起床气很大的,把你外打伤了我可不负责。”
“可以,不过孤不习惯穿着厚重的衣服睡觉,得脱了才能睡得着。”
“随你,脱吧。”夜青喻将手抬了过去他跟前挂着,迈开了头。
大王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勾,慢悠悠的脱起衣服来。
夜青喻的手被甩来撞去的,时而还有温热的触感了,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烦躁的轻怨了一句:“能不能脱快点?”
“孤脱不下来。”
夜青喻嫌弃的迈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他所有衣带都解开了,胸膛袒露,那受了剑伤的胸膛上还包扎着绷带,他的衣服没一件脱得下来,也是,手还拴着铁链呢。
“就这样睡吧。”夜青喻又倒回了头去,她一看到他那精瘦的腹肌,便耳朵发了红。
突然,一条手臂贴着她的脖子伸了过来,温烫温烫的。
夜青喻猛的弹开眼睛,还真是一条光露露的手臂,再一看,他上身已经没有了一丝遮挂,衣服全给褪在了左手手腕处。
“纳古拉你可真行!”
大王淡淡一笑,扯过被子盖了过来,两手肩靠肩睡做了一排。
一番舞弄后,寝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夜青喻微微侧身朝着右边睡去,特意同他挨得远些,宁愿手担在身后变扭着。
听着夜青喻的呼吸声均匀且沉,大王小心翼翼的挪近了她,贴近她的背后,提着手链,悄悄将她的手放回到了她的身前,顺带也将自己的手压到了她的手上,同她交握在一处。
这一连番的举动,夜青喻都没有醒过来,只是在梦里抬了下手,从他的手心里脱出,摆到了自己的腰上,大王的手,被原路送回了。
大王轻浅一笑,阖上了眼睛睡去了。第二日天大亮了,庸和殿的门却还未打开,平时这个点大王早在办公了,今日却异常安静,也无人来敲门打扰,因为大王交代了庸和殿的殿门打开之前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夜青喻一觉醒来,外头的太阳便照射进了内殿,一点点辉亮爬上了床来。
夜青喻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一睁开眼,一张脸便掷在了眼前,眼神柔柔的打量着她。
夜青喻顿翻身坐起,大王被受拉扯,脸一下砸在了床榻上,好在手是砸在她腿上的,没疼着。
他左手一拦,环住了她的腰:“大清早的你激动什么?”
“你干嘛摆张脸吓我?”
“我就刚好醒了看你一眼,谁知道你会这么激动,把孤都吓着了。”
“找把大刀来,我受不了你了。”夜青喻抬手扶额。
“怎么了?想出去走了?”大王摇晃着链子道。
夜青喻的手被她甩来甩去的,若她有另一只手,一定会掐死他的!
吃了早膳,办公的人没来,闻寂夫人却来了,正碰见这两人坐在一块吃东西,桌子上的一双手还是拴着铁链的。
闻寂夫人惊住了,连忙上前指着一头白发的夜青喻道:“都说大王带了夜教主回来,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这人这般卑鄙,居然将自己与大王困在一起,你进王城到底是何居心?”
“你问他。”夜青喻继续漫不经心的夹菜。
闻寂夫人明显瞧见大王的右手连筷子都没有握,夜青喻但凡往远处夹菜,大王的手便自觉的跟着送出去,很是配合。
“孤请夜教主进王城来玩,这个手链嘛,是孤不小心给锁上的,你有什么意见吗?”大王的眼神赤冷的凝着她,像是在警告她马上出去一般。
闻寂夫人看了一眼有些凌乱的床榻,拧眉问道:“大王昨夜同夜无歌同眠的吗?”
“嗯,有问题吗?”大王抬起粥满不在意的喝了起来。
两个男人同床共枕其实也没什么,可这个男人是恶名在外的夜无歌就是不行。
“大王为何不解开这铁环?夜无歌他可不是善类。”
闻寂夫人始终紧张着大王,夜无歌可不比夜青喻名声好到哪里去,夜无歌可是南迦国的噩梦,谁见了都愁的,没想到居然会被大王邀请到了王城里,扣住锁环安静入眠吃早膳。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孤还要吃早膳的。”
大王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喝着粥,而夜青喻,更嚣张,挥乱着筷子夹来夹去,已经快将桌子上的早膳都吃尽了,丝毫没有给大王留菜的想法,更别逃服侍大王吃早膳了。
闻寂夫人看不下去了,没想到大王会委屈自己到这个地步,她直接呼道:“钟顺,再给大王上份早膳来。”
“孤吃饱了,你没吃回自己宫里去吃。”大王当即回应道。
“大王分明就只喝了一碗粥,哪里能饱。”
其实他昨晚也就只喝了粥,连菜都没吃到一口,然而夜青喻却故意道:“他走动少,还是少吃点为好,不消化,也不方便。”
闻寂夫人朝着她瞪了过来:“你和大王手拴在一块,难道你就走动多,消化好吗?”
“他连奏折都不看,本教主好歹还操心着如何解开这铁链环,伤脑即燃脂,等于运动。”
“强词夺理,你这铁链子一刀下去就开了,要什么心操。”
“大王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