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小孩儿她见过,但是像这小孩嚣张到这模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种嚣张的小孩,指挥嚣张,不会认清局势,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毕竟现在她母亲娘家都没有兄弟在这里帮衬着,他自己都几乎已经落到无人帮衬的地步了,还这么嚣张,不是自断活路吗?
而且大长老也有儿子,他最希望的肯定是自己的儿子当家主,看到这小孩这么嚣张,不好把控,难道还想给他留一条活路吗?
果然不出田盼烟所料,在听到这小孩所说的话之后,那长老的脸色顿时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伴随着他那阴沉的脸色,手还松了松。
如果不是还有点忍耐力,都害怕他下一秒会把这小孩直接给扔出去!
让他砸在地上,昏死过去。跟他娘一样,最好再也不要醒来。
感觉到大长老抱着自己的手松了一松,让自己差点掉下去。
那小孩还不识好歹大呼起来:“大长老,您把我抱紧一点,我都快要掉下去了!”
这小孩,终究还是太嫩了。
一心只想着他的敌人,是府中的那些小妾,是跟她娘一样身份的人。
却完全没有想到,家主之位,有这么大的魅力,引得长老们也来相争。
既然他想当,别人也照样想当。
大长老也是有儿子的人,凭什么捧着这个原家主的儿子,而不捧着自己的儿子?
若是自己的儿子能做成家主,或者是他自己成为家主,将来要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有呢?
不过大长老还知道轻重。
眼下敌人比较多,还是一个一个地铲除去比较合适。
而此情此景对于他来说,只有先把白家主留下的那些小妾全部都赶出去,他才有更大的机会。
这小孩足够小,他的母亲也被这帮人打得昏死过去。
若是他母亲直接死了,掌控他倒不是一件难事。
小孩嘛,给他点甜头就分不清楚轻重。
倒是他想要如何,想要让他不明不白死了,不就是收买几个人的事吗!
如此,自己是大长老,自己的儿子登上这家主之位,不就更名正言顺了吗?
大长老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长老对着那群女人呵斥道:“就算你们是白家主的侍妾,本长老也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白家主最疼爱的,是二夫人!
你们都得排在二夫人后面!
最疼爱的儿子是白镇,也带他去意府讨回公道了。
现在白家主没能回来,他最疼爱的人,就是二夫人的第二个儿子。
小公子坐上这家主之位名正言顺,难道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
众人没想到,大长老竟然还会为了二夫人的儿子出头。
无利不起早,大长老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呢?
但是没等她们研究出来,二长老就对着下人发号施令:“来人,把闲杂人等全部都给我赶出去。”
家主没了,府中就大长老最大,下人们都听大长老的,毕竟还得他来主持公道。
下人抡起棍子,对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女人一个个打过去。
一边打还一边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们走,是给你们脸面,居然还赖在这里。
还想等着谁来救你们吗?家主不会再回来了,现在府里最大的就是大长老。
他让你们生,你们就得生;让你们死,你们就得死!”
那些女人都是白家主娇生惯养的小妾,受体罚时,也只是在府中被二夫人泡到荷花池里。
她们哪里见到过这阵仗!
眼瞧着这棍子都要落到她们身上了,个个哭爹喊娘。
聪明的一些的赶紧拉着儿子跑。
也有一些人骨头太硬,脾气太犟,坚决不肯离开。
她们认为她们在这府中已经十几年了,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应该被承认。
看着这些打不跑的人,那门房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一个眼色,他们就知道怎么做了,对那些不肯离去的人打得更狠。
这阵势,就好像是痛打落水狗一样。
当场有几个女人和孩子被打死了。
那大长老见闹出人命来,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兴奋了。
对着那些还不肯离去的人说道:“家主最疼爱的二夫人所生的孩子,理应坐上家主之位,你们若是还有什么异议,就是这个下场!”
然后他指了指那几个已经被打死的人。
小妾也是一条人命,她们是爹娘生父母养的,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们后悔了。
她们应该走才是。
这时,即便是脾气嘴硬的人,也知道这白府她们是留不下来了。
只得一边哭,还一边求饶得对大长老说道:“我们走还不成吗?
只是能否让我们回屋收拾衣服?
我们这样走出去,不出三天也全都饿死街头了。
还希望大长老放了我们一条生路。”
“我们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碍着二夫人和小公子的路。”
大长老一听,这话正中下怀。
他最想要的,就是让这些人走,管他们去哪里呢!
就算她们今后回来,说她们儿子是白府的人,直接不认就是了!
只要她们走出去,他就有一百个理由,让她们死在逃亡的路上。
因此,赶快打发了才是。
对于她们想要收拾的东西,大长老大手一挥,对她们说道:“这才对,离开了,才是你们的生路!
去吧!你们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