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她不能说,否则依照陈婆子的性格,不把她打死赶回娘家才怪。
于是张氏又只能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只得说道:“哪能呢!我也能吃到那肉,不过二丫啊,咱家人多,每个人都分不到一口呢,这点子肉,哪够塞牙缝啊?”张氏不像陈婆子那样,一上来就大哭大闹,她懂得利用舆论的压力,给人压迫,这样别人就不能不做。
不过想要田盼烟把家里的钱拿出来?这实在是高估田盼烟了,她不但不会拿,更不会受她掣肘。
“论理,我已经被奶奶逐出族谱了,就只是姓田而已,跟田家已经没有什么关联了;论情到底是血脉相连,我昨天已经把肉送到奶奶家,听着大伯娘这话,到好像是什么都没能吃到,不过这能怪我吗?”看着周围人议论纷纷,田盼烟稍稍几句话,又把舆论转到她这头。
几句话,说得张氏面红耳赤,张氏看着周围人议论纷纷,像看猴一样看着她,只得灰溜溜跑了。
不过田盼烟还是低估了金钱的魅力,晚上睡觉时听到大门有动静,一人拿着刀子闯进秦家。而田盼烟此刻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幸亏秦永昌时时刻刻到保持着清醒,这才能在刀子即将碰到田盼烟的前一刻,和贼人打斗了起来。
不过这贼人能力也太弱了,才不过两三下的功夫,就被秦永昌拿下。
田盼烟被打斗声惊醒,看到贼人已经被拿下,一方面感叹自己再次欠了秦永昌一条命,另一方面,又气愤这是谁总是惦记着她。
田盼烟把贼人的蒙面面巾扯开一看,哟,这还是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