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步子一顿,回头,冷笑道:“说话要有根据,阁下一句话就想坏我南风馆的声誉,可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朱侍郎怒道:“休得无礼!”
管事这次听清了声音来源,又见朱侍郎恭敬的低头等吩咐,不禁眯了眯眼睛,看向了那辆马车。
他向前一步,“阁下要是有证据,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躲在马车里不出来算什么?”
可这次,马车里并未传出声音,管事还没来得及得意,在一旁骑马的复还忽然开口道:“举报人说南风馆今日要和塞外商人进行大量的
管事嗤了声,“你说我南风馆售卖禁药,可有证据?若是没有,恕在下不能配合!朱大人,请回吧。”
可没等朱侍郎
这管事到底是什么东西投胎转世的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做生意!
叶然也咬牙,“这个蠢货!”
管事这么一开口,顾初月再回头,就被士兵给拦了下来。
这回是想走,都走不成了……
管事安抚好客人后,也不跑了,也不大喘气了,变得不慌不忙,走到朱侍郎马前,笑道:“不知朱侍郎前来,实在是有失远迎,还望朱侍郎见谅,只是不知,朱侍郎今日前来,是有何贵干啊。”
朱侍郎自鼻尖发出一声冷哼,“近日,本官收到大量举报,说亲眼目睹你们南风馆私藏寒石散,不仅如此,还私下进行售卖,妄想借助塞外商人之手,将寒石散远销塞外,赚取利润银两。”
管事一听,没有丝毫慌乱,而是仰天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哈,真是荒谬,朱侍郎,我南风馆向来遵纪守法,以东齐律法为原则界限,半分不敢逾越,怎么会私藏寒石散这样的禁药!定是有人看不惯我南风馆,不敢明目张胆的作对,这才在背地里使这些下三滥的污蔑手段,还请朱侍郎为我们南风馆做主!”
朱侍郎摸着胡须,听了这么一通话依旧未动容半分,“到底是真是假,查一查,便知,来人——”
“等等!”
管事抬手打断了朱侍郎的话,也收敛了笑意,“上次大人来状元巷搜查的理由便是有人举报,不到三天十几间店铺被查,或多或少都有搜查出大人口中的禁药,唯独我们南风馆,并未搜获,但为了不让大人为难,好交差,还是按照大人的意思,停业整顿到现在,可大人今日前来,还是打着有人举报的幌子,若是还一无所获呢?大人是完成了任务,可我们南风馆的声誉呢?可是毁于一旦啊!”
朱侍郎皱眉,“难不成,你要阻拦本官不成?”
“大人办事,哪怕说风就是雨,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不敢阻拦,只是也请大人体谅体谅我们这些老百姓,赚点钱生活不容易,大人查完就走了,那我们南风馆日后就算再开门营业,怕是也没人敢来啊!”
管事话音刚落,站在南风馆门前的小厮们便纷纷道:
“还请大人给我们条活路吧!”
“大人不能冤枉好人啊!”
“大人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儿,南风馆要是再不开门,家里都没米下锅了啊!”
“老天爷不公平啊!”
……
朱侍郎听了大怒,两道粗眉倒竖,“本官依法搜查南风馆,你们聚众闹事加以阻拦,以下犯上,来人——”
“朱大人!”管事向前一步,低声道:“南风馆建立至今,能在都城经久不衰,必定是有它独特的身份背景,听我一句劝,大人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莫要因为别人几句不切实际的话,断了官路。”
朱侍郎听了更是气甚,“一个小小管事,真是好大的口气!叫你们家掌柜出来回话!”
管事冷哼一声,“朱大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们掌柜身份尊贵,不是你相见,就能见到的。”
“你!”
“朱侍郎好自为之,慢走,不送!”
管事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既然清清白白,却不敢让人搜查,实属做贼心虚。”
一道阴沉的男音忽然出传来。
虽不见是谁发出的声音,但这一句话,威严与傲气并存,足以听出对方的身份,定是不凡。
被士兵围住的顾初月闻声抬头,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要是没听错,刚刚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魔王!
朱侍郎听到这话,便驾马转身,到了马车一侧,低声唤:“大人。”
管事步子一顿,回头,冷笑道:“说话要有根据,阁下一句话就想坏我南风馆的声誉,可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朱侍郎怒道:“休得无礼!”
管事嗤了声,“你说我南风馆售卖禁药,可有证据?若是没有,恕在下不能配合!朱大人,请回吧。”
可没等朱侍郎发怒,刚刚那道男音再次响了起来:
“证据?”
管事这次听清了声音来源,又见朱侍郎恭敬的低头等吩咐,不禁眯了眯眼睛,看向了那辆马车。
他向前一步,“阁下要是有证据,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躲在马车里不出来算什么?”
可这次,马车里并未传出声音,管事还没来得及得意,在一旁骑马的复还忽然开口道:“举报人说南风馆今日要和塞外商人进行大量的寒石散交易,既然管事矢口否认,那么,站在台阶上的那两位塞外人,来你们南风馆做什么?”
“这……”管事犹豫的转身,看了一眼被士兵围住的两位财主,生怕他们不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