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陶菀对着他笑笑,“只是你怎么知道这帕子是我的?”
叶长歌指指那角落地绣图,微笑着:“那儿。”
他的笑和楚风的很像,很温暖,如风吹过一般,而且不掺杂任何一丝杂质,只是如今楚风似乎很少对她这么笑了,而凤歌的微笑带着些许腼腆。
她回笑道:“果然是这儿!”这女人也只有她会绣的这么丑陋,但她真得很用心地去绣,她想要送给楚风,偏偏……
叶长歌轻轻地笑了下:“夫人,你的手艺有待加强!”
陶菀丝毫不介意他这般说,反而笑笑:“术业有专攻嘛,你们夫人我不是这块料,你们夫人我只会算账,哈哈!”
长歌也随着她笑笑,她总是那么的快乐,总会在不愉快的时候寻找快乐,这样真好啊!
“夫人,若是凤歌的死……”长歌说这话的时候,停顿了下,看了眼陶菀,见她并不像次那般激动,遂又开口继续说,“凤歌的死若是和主子跟二夫人有关,夫人你会……”他试探地询问道,其实他还是喜欢陶菀能够留在凤栖,陪着大家快乐,有她在,这凤栖热闹许多。
听闻,叶长歌隐晦的话语,让陶菀倏然皱起了眉头,随后冷冷地说道:“血债血偿!”
冰冷的语气让叶长歌一震:“可是主子是你的夫君?”
“夫君?”陶菀反问了一句,“我当他夫君,他可能从为当我是他的夫人!”
“长歌,楚风让会凤栖的目的是什么?”陶菀话锋一转,转移了话题,楚呢,他会说吗?
只见长歌面带不解:“难道不是简单的让你回来吗?”他以为主子这么做,只是想夫人了,只是想让夫人在凤栖生活,不用去面对外边的流言蜚语……可从夫人的语气,他明显感觉到,主子似乎还在盘算着其它的事儿。
这时候,他忽然抬头往下边的桃树,那树叶儿摇摆的幅度与其它有所不同,好像有人在面,他双眸微眯的朝那边看去,正想要提醒陶菀的时候,忽而伸出了一个脑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看着灵动的双眸,想必是陶菀带来的人,便也不做声。
“你真不知道?”陶菀再度反问道,楚风和叶长歌明明走得挺近,他都不知道这也太不寻常了些。
“夫人,属下真得不是很清楚!”叶长歌回过头望着陶菀如实地说道,丝毫不隐瞒,“之前属下的任务便是照顾二夫人,帮她制药配药。”
陶菀点点头,也不再追究了,或许长歌是真得不知道,那么楚风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他在撒的无形之究竟是为了什么?
“夫人,若是无事,属下告退了!”叶长歌见陶菀在思索之,想着他也不宜留此地,揖礼告退,临走前朝着另一边看了几眼,陶菀很是好,究竟是看到了什么让他一直隐着笑呢,她侧过头望去,什么都没有啊,只有那风吹桃叶摇。
陶菀看了眼手的帕子,正准备往里边走去,却发现梦会现和萧百一直躲在边一棵桃树偷听。
“你们听够看够了?”陶菀仰起头笑着问道,原来是她们两个在边儿,难怪长歌朝这边儿看,“人家帅不帅,若是喜欢人家的话,我给你们做媒!”
“菀儿!大小姐!”梦会现与萧百两个人齐齐怒道,菀儿也太讨人厌了,尽瞎想这这些。
“菀儿,凤歌难道真得……”梦会现缓了一口气,人都有些发颤地说道,“死了?”
她也不知道,她也希望凤歌还活着,哪怕是断手断脚,她也希望他活着,她明知道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或许死还难受,但她依旧这么希望,她承认她自私,不想背负太多债。这一日,陶菀悠哉悠哉的在她的庭院晒太阳,偶尔抬眸看到不远处葱葱茏茏的桃树,绿肥红瘦,漫漫曳动,无限温柔。这一世看不尽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多一人共赏,她满心欢喜。这是却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楚雷,楚云,楚葶苈,都是楚家的人,她真得不待见楚家人啊。
奈何这些都是贵人呀,若是她一个不敬,惹得他们不开心,没准儿脑袋落了,虽然果然她一直喜欢和楚雷唱反调,两个人像死对头一样,但现在他没说什么讨人厌的话,她还是需要行个礼为好。
陶菀慢悠悠地从卧榻直起身子,而后微微福身:“民妇见过二皇子,四皇子,还有公主殿下!”
“免礼!”楚雷含笑说道,每次来这儿,这女人总是会给他带来惊讶,这会儿那毁了容的脸生出了一簇桃花,还挺适合她,给她添了一分女人的柔媚。
有外来人进入,萧百与梦会现立刻绷紧神经呆在陶菀的身边,以防她有不测,对于这样的表现,陶菀是相当的满意,梦会现因为与凤歌的约定会这么紧张她情有可原,但萧百对她这个所谓的大小姐也这般紧张,让她欣慰得很,不过眼下面前的人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但至于这个葶苈……
陶菀扫眼往下葶苈公主:“公主好久不见!”
“三皇嫂,好久不见!”葶苈笑着说着,看去很是天真,是不是伪装的太好了,才会让她发现不了一丁点儿不妥呢?
陶菀忽地俯下身子:“公主,在外边莫要这个称呼,不然会给皇家带来麻烦,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即可!”
“可是,你是三皇嫂啊!”是她太天真呢,还是故意为之呢,这般做会让她惹来更多的麻烦。
如今,普天之下,人人都知道凤栖山庄的庄主其实是当今圣山的第三个儿子,但因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