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貌似也不像,她用手敲着脑袋,感觉脑袋仿佛要炸开来一般,疼痛难忍。

“小……少爷,你怎么了?”小翠发现身边人的异样,赶紧地来到她的身边,关切地询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陶菀摆摆手,可大脑好像有很多片段闪过,她想去捕捉,奈何又捕捉不到,她越是极力靠近,痛得越厉害。

萧百也发现了陶菀的一样,吩咐了小男孩几句,便立刻来到陶菀的身边:“少爷,你这是?”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好像是遗忘了什么?可又寻不到。头好疼!好像要炸开了一样!”陶菀捧着头,极度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翠与萧百两个相视一下,带着陶菀快速地离开那纷扰的街市,陶菀她很可能是记起了一些东西,但又记不清楚,此刻,需要让她静心了。

“少爷,我们先回去。”

头痛欲裂的感觉,她还是初次尝到,以前她都不曾这般痛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在她看到那爽黑漆漆的大眼睛的时候,仿佛有个小孩子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了,即便已经离去,依旧觉得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望着她,她似乎还能在大脑看到那双眼睛。

三人迅速离去的时候,一个身着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下穿宫缎素雪绢裙的人款款而来,走到小男孩的身边,“祁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被唤作祁儿的人朗声一笑:“祁儿在这儿等母妃……娘亲,因为这儿最能看清楚娘亲在哪儿!”

“这儿多危险,万一有马车经过呢?”女子轻斥道,但面一片慈爱,“下次记得站边,明白不?”

“是,祁儿明白了!”

“哟,这位夫人啊,你儿子刚才差点被那马车撞了!”一个好心的老太太提醒道,“幸亏一个少年救了他!下会儿看好孩子。”

女子面色微微一皱,但随后笑着对着老妇人说道:“谢谢婆婆提醒!”说话间,朝着那驶去的马车瞟了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数落道,“你怎么不和娘亲说呢?”

祁儿低着头,轻撅嘴巴:“祁儿不想娘亲担心。”

女子心头一暖:“嗯,那下次一定要注意哦!”

“嗯。娘亲,你找到人了吗?”祁儿仰着头望着女子询问道。

女子摇摇头,刚才她明明听到陶菀的声音,可当她去寻找的时候,却丝毫没有她的踪影,爹爹和娘亲都盼了她许久许久,可依旧没能将她盼回来,刚才那一瞬间,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心里是多么的激动,可找了一圈,有的只是失落,或许这只是她的错觉,因为爹爹娘亲的日思夜想,让她也开始渐渐想念这个不见了的姐姐。

“祁儿,我们回去。你爹爹定是想我们了!”女子拉着小男孩的手在大街缓步走着,不时地在人群搜寻下那熟悉的人儿。

“好耶。祁儿很久没见爹爹了!”

那夜紫檀未灭,她未远去,他不曾离别,困锁一世梦靥。

只因她爱他,他的怀另有佳人,她依旧留下,漠子等待,如同忘记了伤,忘记了痛。

然人生太短,路太漫长,爱终究会经不起折磨,一切如同繁花,春一过,便谢。花落自相离,花凋两不忆,忘了,不曾思量,便将那一段伤痛存封。

陶菀醒来之时,头依旧隐隐犯痛,她轻轻地敲打着,她好是遗落了许多东西,但她们却缄口不言,只字不提,只一口一声小姐换个不停。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失忆了,只是,究竟是失去了什么样的东西,让她们绝口不提?

她坐在窗前,晃动着双腿,望着小轩窗外忙碌的两个声音,她们对自己的好,她完全能够感受到,也因为这样她从不去追究过往的事,过往的劫。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不同片段,让她一时有些难以消化,一幕又一幕的镜头,好似电影一般,只是电影又为何物?她为自己想到的词语感到惊讶,突然,她的心腾起一种冲动,她想要知道过往的种种。

但这般做是对还是错呢?

她皱着眉慢慢思量着,她为何会遗忘那么多?她只知道有一天醒来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但有好似知道很多事情一样,她认得小白的声音,识得小翠的笑声,然她们的身形又是那么的陌生?

“小翠,进来下!”陶菀终还是想要明白过去的事情,她还感觉到她好弄丢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但怎么也想不通那会是什么。

正在屋外晾衣服的小翠停下手的动作,侧过头,见陶菀轻笑地望着她,有一点小小的诧异,却也满心欢喜地进了屋子:“小姐,头还痛不?”

陶菀轻点下头,嘟囔道:“疼呢,还有点晕忽忽了,好像里面装了很多东西,不停的在我脑袋回放,看得我累死!”

她的说得很轻松,让小翠轻舒了一口气:“小姐,那你还是走出屋子去外边透透气,怕是睡久了,梦做太多引起的。”

“是吗?”陶菀将信将疑地反问着,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小翠说得话,她又不是没做过梦,梦的片段不会那么碎,那么多,每次做梦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是做梦了,唯独这次,她感觉那一幕幕的镜头好似都有发生过,可有找不出点问题,因为当她清醒的时候,她无法去回忆那见到的镜头越是想要探究,头开始涨起来,让她发麻发痛。

小翠点点头,但不时地偷偷打量着陶菀的神色,见她并没有其它的疑惑,微微宽心了些,但她能够感觉到小姐她开始慢慢地接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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