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好开心,好开心,你捏捏我的小脸蛋!”念歌仰起头,示意着陶菀捏他,他想要知道疼不疼,要是疼的话,那不是做梦了,真得是他爹爹来了!
陶菀轻点了下他的小脑袋,笑道:“你不是在做梦!”
进屋后,一直没有唤过他名字的楚风,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念歌。”声音里饱含思念与心疼,原来孩子一直在等着他,等着他出现,还好,他不算很迟!
“爹爹!”念歌欢呼了一声,随后撒开腿的跑了出去,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
“他这是……”楚风见他跑着离开的时候,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他表现的明明是那么激动,为何不愿意多和他呆一会儿呢?
陶菀耸了耸肩膀:“念歌应该是去和人分享喜悦了,估摸着是离歌!”
“嗯!”楚风应了声,随后转过身子,望着奔远的小人儿,“我们需要跟着去不?”
陶菀猛地一想到念歌毒的事,撒开腿立刻跟,她怎么也被念歌的喜悦冲昏头脑了呢,这个时候更应该守着念歌啊!
楚风见状,也在身后紧跟着,但当两人来到前院的时候,皆松了一口气,离歌来了,念歌正拉着他的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这时候,她们二人注意到离歌的视线朝他们望来。
“夫人姐姐。楚庄主!”
“嗯!”
“老三。这是我侄子?”刚才一直在大厅里坐着的楚雷听到外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第一反应是他的侄子出现了。
楚风点点头。
楚雷身形一转,来到了念歌的身边,只留下紫色袍子划过的弧线。
“小家伙,叫一声伯伯来听听!”
念歌歪着头打量了下楚雷,又看看爹爹,他怎么长得和爹爹也差不多呢?
“爹爹,他是爷爷吗?”
噗!
众人狂笑,连梦会现这个冷美人也不由得捂着嘴巴偷笑,更别说陶菀和萧百了,这两个人都想快笑弯腰了。
如今唯独两个人的没有笑,一个是被气得下牙齿打架的楚雷,一个是一脸不解的念歌。
“我有这么老吗?”
念歌摇头,不老!
“那你为什么说我是爷爷?”
“因为爹爹和你长得像!”
“……”楚雷无语。
念歌望着楚雷一本正经地推断着:“哥哥和寄之爹爹长得像,哥哥是寄之爹爹的儿子;我和爹爹长得像,我是爹爹的儿子;爹爹和你长得像,爹爹是你的儿子;那你不是我爷爷吗?”
楚雷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大人不计小人过,童言无忌,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况乎他也说了自己不老,也许是孩子的世界太单纯,血缘这么一条线而已:“小家伙,我是你爹爹的哥哥!记住了不?你该叫我伯伯!”
念歌眨了眨眼睛,又朝着楚风望去,好似再问真得是这样的吗?
楚风温和的一笑:“念歌,他是你伯伯!”
“哦!我明白了。”念歌恍然大悟,随后得瑟地跑了开去,“我逗你玩的!”
众人都在风凌乱了,她们本以为是小孩子童言无忌,不晓得太多的关系,哪料得她们都被他戏弄了,当然这间最惨的是楚雷。
“你们生的好儿子啊!”楚雷咬着牙齿愤愤地而语,目光狠狠地瞪了陶菀楚风二人一眼!
陶菀得意的耸耸肩:“有本事你也去生一个,来戏弄戏弄我们?”
曲府的院子小,而身为楚国的二皇子前来,住在这儿于理不符,最后被安排进了驿馆,而楚风呢,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陶菀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这让念歌都有点小嫉妒,有个爹爹真不好,爹爹是专门跑来抢娘亲的。“娘亲,今晚我和你睡哦!”“娘亲,呆会吃饭你抱着我哦!”“娘亲,我们去玩哦!”小家伙开始时时刻刻想要霸占着自己的娘亲,不想让楚风他更靠近陶菀。
起初,陶菀并不是很明白念歌的用意,等着这样的次数多了,陶菀也算明白了,她很乐意时时刻刻和念歌在一起,这样还可以拜托身边的牛皮糖。
可她们两个都低估了楚风牛皮糖的能力,他似乎完全不介意她们两个时时刻刻在一起,他只跟在后边行。
晚,她们一起睡觉,他搬个卧榻进屋子;白天,念歌让陶菀抱着吃饭,他坐在她们的身边,偶尔替她们夹菜,弄饭;念歌拽着陶菀去玩得时候,他留在她们身边,望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她们笑,他也笑;有时候陶菀二人故意整楚风,支开他去拿东西,而她们二人偷偷地跑开,或者躲起来,不出一会儿工夫很快会被楚风发现。这让陶菀怀疑是不是楚风在她们身放了监视器。
“你们玩得开心不?”这不,躲在草丛的两个人又被楚风发现了,他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带着风,轻轻地,徐徐地划过陶菀的心田,好似一个大家长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嬉戏,说话之带着无尽的宠溺。
“不好玩!”这次陶菀率先念歌而开口,“怎么总是甩不掉你呢?”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在哪儿,我在哪儿!”楚风淡淡地说着,眸间带着笑意,他弯下腰抱起念歌,“我们一家人是该在一起。”
陶菀被他如此淡却饱含深情的话,弄得心烦意乱,不行,不行,在这样下去,没准儿自己一不小心又爱他了,她不可以这样子,这般想着,她不由得跺起了脚,她要恢复记忆,她要借着记忆里的痛来告诉自己不应该继续和他这样纠缠下去。
可撇头看到念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