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菀哪里听的了他说的那么多,只觉得自己心里乱乱的,很不舒服,却又找不到出气的地方:“木胥,你想怎么弄,怎么弄,只要没事好,只要取到药好。”

楚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动作极其地轻柔,好似在慢慢地抚平她心的不安,那温和的话语也如春日雨露浇灌到她的心:“菀儿,我想做的都需要和你说清楚,而且我还需要你帮忙。”

“我?”陶菀靠在他的怀里惊讶地反问道,同样享受着他的抚慰,因为她的心跳得太过厉害,害怕与惶恐消散不去,她感觉到这有人的地方还不如那禁断谷来的惬意,至少那儿他们面对的更多的是无人的凶险,而这儿好似到处都长了眼睛,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嗯!”楚风坚定地说道,“公主的病其实很好医治,只不过那喝的药少了三味药,一味便是你体内的血,另一味是罂粟,再者是牧靡草。”

“也是需要解百草?”陶菀反问道,“那你怎么确定那公主会帮我们呢?”

楚风微微一笑:“因为我是你夫君啊!”说这话的时候,他带着一丝自豪又夹着调戏,试图来减轻陶菀心的压抑。

“你……”陶菀用力一把推开他,“我们早分了!”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们该合了!”楚风笑意盈盈地说着。

陶菀不想和他说这些有得没得,她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随后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为何没有直接告诉她呢?而且其它的游医和御医也为什么不说呢?”

楚风双眸直直地望着陶菀瘦小的身子,轻启嘴唇:“我说了那是控制病!被人控制了,御医被人控制了,游医说了必定是死路一条,不如医不好,选择100大板,承受的住,还算有条活路。”

“为什么?”陶菀还是想不通,这三味药有什么怪之处吗?

“因为牧靡草是这西域皇所有的东西,而这罂粟倒是较常见!”楚风缓缓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恨,仿佛那高权者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陶菀杏目圆睁,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也说这一切很可能是这西域国王给自己的女儿下毒,那岂不是……

楚风知道她想到了这一点,却还是补充了一句:“他没想过让她死,所以在她屋子里一直放着一种能够缓解她病重的东西,因为有些事也不是由得他控制,即便他位置再高,但终究抵挡不了内忧外患。”

“可算没想过让她死,他也让她活活地遭受着折磨!”陶菀愤慨地说道,“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

楚风一惊,为何他觉得她是在说自己呢,他也不配为人父,哪有人父会不顾自己的孩子强制让他出来呢?

见到楚风神色变暗,陶菀明白他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道:“我现在没有说你,况乎念歌之前一直也都是好好的,他毒还是我的责任,我也一样,不配为人母。”

“菀儿,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不够!”陶菀摇摇头,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有以后慢慢地补起,眼下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状况,她回过神继续询问道,“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走这一条冒险的路?”

“对我来说并不算冒险!”楚风胸有成竹地说道,“因为我想见你皇帝,而且还需要通过慧lún_gōng主的引荐去见他,我赌的是他还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而已。”

原来如此!

陶菀还是能够明白一点,也许并不是那皇帝想要一统天下,而是某个抓着他把柄的人儿,让他明着在前,好似暴露着自己的野心,而那暗人则是在背后做着手脚,这一做是十多年,应该快二十年了。

“木胥,我帮你!”陶菀直起头,双眼极其地清透,“直到所有的事都结束,一切太平。”

楚风难以相信地望着他:“菀儿,你……”

陶菀笑了起来:“我想楚国那个人不会放过我。我不想躲一辈子,不如等着把他解决了,我再去过我想要的日子。”

“谢谢你。菀儿!”

这些日子,陶菀二人住在这宫殿内倒也不错,除却那公主会传话让他们两个过去,两人几乎都是在这偏殿里边休息着。

一日三餐有人伺候着,生活倒也不错,但二人自是明白这样的日子快要到头了,因为至今他们都还没有见到那皇。

从坊间听闻,这皇最疼爱这慧lún_gōng主了,怎么只都过去七天了,他们两个都还没有见到皇来公主殿一趟,期间也那皇后会过来看她几眼,但也没说几句话便走了,话也不过是“要好好吃药,别使性子!”再者是针对他们两人。

这不,她才刚把这几日的生活总结了下,还想着那个走路时铿锵作响的女人时,那女人便来了,有句俗话道:说曹操曹操到,可在她身是想曹操,曹操到。

“皇后驾到!”殿外传来一尖细而又嘹亮的声音,算她想假装没有听见也不行,她恹恹地从床翻了下来,走到正在桌前独自下棋的人面前,“我们要出去不?”

“你要是不想出去,当然可以不出去!”楚风手执白棋落于棋盘间,面色红润了许多,看来这西域皇宫再不好,倒也让他身体健康了许多。

陶菀撇撇嘴,有些不相信:“那我若不出去,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她站在他的对面,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棋盘,似乎是在表示着,速速从实招来,不然她弄乱他的棋盘。

对于陶菀的幼稚表现,楚风并没觉得怎么样,他也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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